药喝得舌头都麻了也继续灌,补品吃得都快吐了继续吃。定时睡觉,定时起床,定时运动。唯一没做到的就是,我还在继续摆弄我那根翡翠烟枪。
一晃十日过去,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厚重的黑眼圈淡了不少,总是干裂的嘴唇也开始莹润起来。虽然脸上依旧泛黄,身子也没长多少肉,但是我仍是很高兴。毕竟我看到了成效,估计以这样的进度,最多三个月,我就可以来个大变身了。
晚上,刚沐浴完,我头发都还没梳顺溜就一把抓起烟枪斜靠在软榻上抽起来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
金玉满堂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见我拿烟枪就往外面跑。而是很上道的一个奉茶,一个捶腿。对于自己这般像极了地主阶级的生活我还是极为满意的。不过我看金玉满堂更满意。
自从我把那两千两银子换开以后,我时常打赏他们。看着金玉满堂一天比一天多的首饰就知道我有多大方了。
“满堂,帮我去弄点糕点,我肚子有点饿。”
“是,姑娘。”
满堂接过我手中的茶杯放下后,转身出了屋。
“怎么姑娘最近老是喊肚子饿。”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可能是李大夫那些个健脾胃的药效果太好了吧。
“啊~~!”
正帮我捶腿的金玉忽然掩嘴轻呼起来。
“搞什么?一惊一乍的。”
“姑娘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晕~~我还一处子呢,怎么可能有了。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姑娘,明儿个让满堂请李大夫来看看吧。若是真的有了,那姑娘可就母凭子贵了。”
我说这金玉怎么想象力比我还丰富呢,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刚想说她两句,就见满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姑娘,贝勒爷来了,已经到院子门口了。”
“快!快把门关起来!”
我一边喊,一边从软榻上跳下来,跑到窗口把斗头里剩下的烟草倒掉。已经把门关上的金玉满堂各自拿着扇子在屋子里猛扇。
不一会,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来了~”
满堂应了声,连忙去开门。
我一把抄起满堂平日里绣的那块锦帕,佯装出绣得正欢的样子。
“金玉(满堂)给贝勒爷请安。”
“起来吧。”
我装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满面惊喜的从软榻上站起来蹦到门口。
“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恩,起来吧。”
“谢贝勒爷。”
八贝勒晃着那身墨绿色长袍进了屋,然后极为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们都下歇着吧。”
.又是一句,我头皮又炸开。
“是,贝勒爷”
看着金玉满堂和苏和陆续退出房间,而那苏和在退出后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我的心那个着急啊!
已经十天了,我那大姨妈脸皮再厚也该走了。今次要用什么借口拒绝他呢。
“绣的什么?”
我正低着头苦苦冥思,八贝勒一句话冷不丁瞟进耳朵豪门游戏,天价少奶奶!。
“按”
“我问你在绣什么?”
猛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满堂那块用来装模作样的锦帕。
“哦~~我在绣.”
抬起手中半成品的锦帕看了看,顿时觉得无言。
一根笔直的枝干上几片绿叶,枝干顶端是一个黑黑的圆形物体,也不知道满堂究竟想绣什么。看着这样的图案,我唯一可以想象的花卉就只有一种——向日葵。
“向日葵,我在绣向日葵。”
“向日葵~?你还真是别出心裁,人家女子都喜欢绣桃,梅,杏,竹,牡丹月季。唯独你偏偏不一样。”
.我想说那是那些大家闺秀没见识,只见过落单的向日葵。向日葵要成片成片的看,那才美呢。
“恩.其实,向日葵挺好的,还可以吃。”
“呵呵,你到是市侩。”
“呵呵,贝勒爷见笑了。”
说完,有些冷场。我不安的低头站着。
“过来坐。”
“是贝勒爷。”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八贝勒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这点的是什么香?”
“香?”
“恩,你这香的味道很是奇怪,上次来就想问你了。”
“.这香,这香是,是满堂置的。等明儿个奴婢问问她。”
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抽出烟枪现厨八贝勒示范吧。于是马上把责任推到满堂身上。
“恩。”
又静默了一会,八贝勒忽然问:
“你怕我?”
我身子一震,转儿看向他。剑眉朗目,挺鼻薄唇,气度不凡。墨绿色的袍子衬得他更显沉稳内敛。这样的男子,就算没有如此高贵的身份,照样能轻易让女子拜倒在他长袍子下。
可是,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如果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只为了上床。那我绝对很乐意天天见你。说不定哪天兴致好了,还会主动把你拐上床。
我笑的明媚。
“贝勒爷待人宽厚,奴婢怎么会怕贝勒爷呢。”
八贝勒忽然温柔及至的看着我,然后别有深意的说了句:
“那就好。”
我赶忙别开眼,不敢看他。又是一阵沉默。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那么温柔的眼神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