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大叔从后边按住了止不住后退的路飞,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让他冷静下来,索隆伸出的手僵了一下,转眼便拔出腰间的刀指向那两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谁?”刀剑离带皇冠的男人只有0.1公分,再往前必定见血。
“停~”带皇冠的男人惊恐的睁大眼睛,不断颤抖的身体让自己的脖子见到一丝丝血痕。
“我叫mr.9。”
“我叫miss wednesday”蓝头发的女人恭顺的跪坐在地上。
这个声音打破了路飞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尘封的禁忌,-----跟晴晴的一模一样。
“晴晴?!”路飞期待的试探喊出声音,船舱内顿时鸦雀无声。
“晴晴?”路飞又试着喊了一声,恐怕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隐隐的失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晴晴是谁?”米霍克站在路飞身后,打破了那份不和谐的寂静。阴鹫的眼神扫向蓝头发女人,难道小路飞的心里面还是喜欢女人?
。。。周身泛出隐隐杀气,这么多男人还没解决,又冒出个女人,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跟小路飞在一起!
“额。”小路飞收起失望,“只是一个故人罢了,鹰眼大叔,我们去那边看看,这个门栏很奇怪。”察觉到米霍克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忙把他拉到一边,前往别发生流血事件,冲动是魔鬼。
虽然这个人跟晴晴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还是不希望无辜的人喂给鹰眼大叔刀下做亡魂。
“噢?你们的名字很奇怪!”
看着路飞离开,索隆心中泛出一丝心疼,只是这抹心疼再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摸摸它的头、亲亲他的嘴角,去替他解忧。
转头看向那两个奇怪的人,现在就替船长来解决这两个家伙,做打手拷问,自己还是很擅长。
“额。。”两个奇怪的人互相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
“我是国王。”
“我什么也不会说。”
。。。
“我们是在同一个组织”
“不能说。”
“只是这个组织我们并不能告诉你。”
“对!”
“我们组织打的口号就是神秘。”
“泄露组织秘密就会被杀。”
。。。这两个人唱着双簧,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别理他们,凡是伤害鲸鱼拉布的人都是坏人。”带着帽子的老头从栏栅锁上的门中走了出来,用力的关上铁门。
“怎么回事??老头?”那米看着这个奇怪的老头忙上忙下,而且大伙还在这个奇怪的鲸鱼肚子里。这么奇怪的地方不会被瞬间秒杀吧?天~我还能不能活到下一个黎明?
“这两个家伙想要杀死拉布。”戴帽子的老头打开了拉布身上的小门,水流波动让梅利号又有了前进的动力。
“拉布?”能离开这个奇怪的水域,让乌索普的声调瞬间变高。
“这是这条鲸鱼的名字。”老头指了指四周。“而且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拉布的主意了。“
“我们是有苦衷的!”mr.9偷偷的看了眼带花冒的老头,又恭敬的跪拜在甲板上。
“哼,拉布能换你们镇上2、3年的粮食。”老头不屑的哼声。
“。。。你们居然要把它做储备粮食?”那米气氛的怪叫起来。
“太可恶了。”香吉士吞吐出一个大圈。
梅利号出了拉布的胃中,终于重建光明的大家把火苗对准了那两个奇怪的家伙,他们俩瑟瑟发抖的包成一团。以人的数量上来看,他们是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它为什么要守在双子峡路口呢?”路飞提出自己的疑问。
“只是为了等一群来接它的海贼。”老头叹了口气,拉布依旧守在双子峡的出口。
“那他等了多久了?”
“已经有50年。”
“50年!?那群海贼。。?
“我曾经上过海贼船当过船医,就是为了去寻找他们,可是终是一无所获。”
“难道你没有告诉它么?”
“怎么会没告诉,只是它不肯相信。还是每日苦苦守候,每日撞击双子峡。”
一座灯塔,一个老人,一条鲸鱼。
“怪不得他头上这么多伤痕!”
“对!”
拉不又开始悲鸣,不断的撞击。
“够了!”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看着不管怎么闹都不会发脾气的路飞,船长,这是怎么了?
。。。等。。?呵呵,自己恐怕永远都学不会这个词,艾斯哥哥让我等2年,香克斯让我等10年,这些飘渺的口头信约居然这个小家伙会信以为真?
这种没意义的守护,比起我来更显的不堪,虽然现在是个男人,但还是有自己的贞操观念,对于离别10年的爱人可以跟自己说:唉,10年太漫长,就算我可以等,香克斯你也不一定会回来继续守护!对于哥哥的强取豪夺也可以对自己说:喏,那是自己的哥哥,疼了自己那么久,回报点肉身算什么。对于索隆这个双面情人,可以对自己说索隆变了,变得没有那么温柔,还残暴的对自己,既然对自己淡了,自己是否也开始把淡忘了?
可是现在鹰眼、香克斯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而上船,为了自己而在这个危险的海域里实现自己任性的小心思。说什么要替萨博看看别人没有看过的世界,其实自己存在着私心,自己不愿意去回应香克斯的等待,不愿意去面对艾斯哥哥的暴怒!
“船长。”从未见过路飞发过脾气,现在?索隆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刀,为什么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