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黄昏,随风飘荡的梅利懒洋洋的看着日后黄昏,斑驳红晕照在身上,犹如一场甜蜜的血歌。
香吉士准备好爱心料理,抽出嘴中的烟头扔向那米,那米不知在忙些什么,蹲在那个角落涂涂写写好一阵子了。
‘敖呜!香吉士,扔我这边干吗?不清楚防火的重要性啊!’那米揉着被烫伤的脑袋,很快,乔巴医生替他缠上绷带。
香吉士才不管那米的鬼哭狼嚎,目光依旧望向船后方,‘去,去看看船长那边好了没?那个戴帽子的有完没完,都那么长时间了!哪来这么多力气?’
‘切,你以为那个死亡医生是你啊异世墨莲!早泄男!’那米不满的嘀咕着,抬头便看到香吉士阴测测的脸孔,嘿嘿一笑递给他一张表。
香吉士又点上一支烟,随意接过,早已摆脱文盲的他看了半天也弄不清上面的鬼画符到底是什么。‘你忙了这么久就是在准备这个东西?这分划的1、2、3、4是什么?为什么还把我们名字写上?’
那米神秘一下,又抢过那张图,却听见乔巴呆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那米刚才边图边画,说这是船长以后人生幸福的安排表。你们不知道最好,反正以后都得按表安排。’
‘闭嘴!’那米赶忙捂住那个大嘴巴,不让他泄露最高机密,刚想着呆愣愣的没什么防备,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到底是什么?给我说清楚!’香吉士肃穆以待,显然不像索隆那样子的好糊弄过去,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
香吉士边听边摸下巴,指向香克斯和基德方向。‘提议是好,可是那些人你打算怎么糊弄过去?’
那米狡黠的眨眨眼,‘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飞像屁/股上长着钉子一般,来回坐都不适。有些是下午的运动过度,更多的是那米莫名其妙的眼神雷达直射。
‘船长,不舒服吗?’索隆抬头,眼中尽是宠溺,‘要不要先让乔巴看看?’
路飞还没回答,罗已经先一步开口,‘当然不需要,我就是医生,力度能把握好!’
‘切,不需要?不需要路飞还能像现在这样如坐针毡,肯定是你小子的技术有问题!’基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梅利不禁抖三抖。
乌索普和乔巴已经见怪不怪,直接端着盘子去旁边的小沙发吃远离战场,顺带白熊一只。
罗宾依旧微笑,墨色的眼中染了一些温度,直勾勾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呵,你这个野人还会用成语?’罗嗤笑,端起桌前的开水浅抿一口。‘噢?对了,你还是某岛国的王子,没想到你们那边的教育水平还凑合。’
‘你!’基德瞬间被罗挑拨,伸出右手准备战斗,可是这是厨房!吸走了香吉士的家伙,我们吃什么?
所以香吉士见状,索性用腿踢开那只碍事的右手,右手撞散了一杯果汁,索隆赶紧挡在路飞面前,免受被泼湿的危险。
眼看着一场战斗又要进行,路飞站起来,恶狠狠的拍桌,‘吵什么!这还是不是我的船!’
餐厅内安静了,众人茫然的看着那个发飙的小家伙,事实上路飞的脾气很好,基本上就没发过几次脾气,平时也这样过来的,为什么挑今天发火?
路飞的手指指向那米,‘说!不好好吃饭一直盯着我干吗!盯着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众人再把视线对向还在胡吃海喝来掩饰自己罪行的那米,那米无畏惧周遭的氛围,不慌不乱的吃完最后喝了一口水,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用力一拍,‘不管怎么样!做人绝对不能这么自私,我们应该为船长多考虑一些!你!就是你,带着你家白熊来我们船上蹭吃蹭喝好长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结个账?你,还有你!别指望有七武海和四皇的名称,就在我们船长家白吃白喝,名声什么的能值几个钱?你!对,就是你,你这个红头发的,总是制造意外事故,好好的东西都变成了废铁,你什么时候赔我们这些账目!?’
那米自动略过已经成为船员之一的罗宾,恶狠狠的盯着那些黑户。路飞深有体会,平时没觉得他有多大能耐,总是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
‘要收我们费用?’基德转向路飞,眼神中除了凶厉还有其他一些未明因素豪门老公的小嫩妻。
冤有头债有主,不问那个讨债的,你问我干嘛?
‘废话!你当我们的食物是从空中掉下来的?’那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拨出一个算盘,正劈拉劈啦的埋头开始算。
‘真的?’基德再次转向路飞,路飞没说话,直接闭上眼睛,他受不了那个男人这样的眼神。
基德一屁股坐到路飞身上,张嘴朝他的脸上咬了一口,‘钱、钱、钱,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钱?’
。。。
是出现幻听了吗?路飞偷偷的睁开眼,除了身上那个庞然巨物外,其他人都爱干嘛干嘛,不错,真的出现幻听了,得找时间让乔巴看看。
‘咳咳,’那米放下从空岛刮来的金算盘,重重咳了一声,正色道,‘梅利到现在已经陪伴我们很久了,可是这么久的时间里,除了乌索普的缝缝补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整修,空岛上我们是取得了很多胜利品,可是,那些东西哪有我们梅利重要!’那米继续慷慨激昂的说着,众人已经开始重新坐在位置上吃东西,香吉士在暗处踢了踢,小声的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妙计?’
‘当然不是,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