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知道如今的简单不再是以前那个扛不起事来的简单,他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也渐渐成长了起来。

简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兰晴萱对于简钰住进学堂的事情没有反对,只是她此时面对的压力却比一天前要大得多,她的心绪繁杂,原本有些复杂的心里终是透出了一分绝望。

她知道如果她这一次再不想办法配出治病的药来,那么她很有可能就要失去她这一生最爱的人。

这种结果她可以很平静的想像,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绝望,那样的结果她每想一次,就觉得自己要死一回,冷静的心也变得不再冷静。

但是她心里又很清楚地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需要冷静,只是在这种时候,她的心又没有办法冷静的下来。

她伏在案上无比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额头重重地磕在桌上,震得桌子“咚咚”直响,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对自己的医术一直都是极有信心的,但是在这一刻,她却已经失去了信心,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无助,也太过绝望,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锦娘和倾诗在偏房的门口看到她这副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倾诗问锦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锦娘轻声道:“王妃近来思虑过多,原本这几日应该来月信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来,恐怕是因为太过劳累推迟了,你去给她炖一碗燕窝粥来。”

倾诗轻声道:“锦娘真是细心,竟连这种细微处都操着心。”

“若是人人都像你那般,只怕王妃就没有省心的事情了。”锦娘轻声道。

倾诗知道自己是个粗心的,此时被锦娘这样说伸了伸舌头,轻声道:“我这就去。”

这一夜兰晴萱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找简钰,只是守在学堂门口的暗卫却告诉她简钰一早就和简单出去了。

兰晴萱知道两人是这一次南下控制疫病的核心人物,就算他们俩人此时已经病了,而后面该处理的事情还得继续。

她站在学堂的门口,想起上次曲绾心问她的事情,她此时是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她转身的时候又看见了曲绾心。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曲绾心开门见山地道:“王爷的事情我听说了,不知道王妃有何打算?”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兰晴萱看着她道:“你想问的应该是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一场疫病,而这一次王爷也染上了,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失落?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曲绾心笑了笑道:“王妃是聪明人,这些话不需要我说你自己就已经明白。”

“若我不能站在他身边的话,这世上又还有谁能站在他的身边呢?”兰晴萱淡声道:“是你吗?”

“绾心虽然不才,不太通晓医术,但是对这一次的疫症却还有些看法,然后还极为巧合的救了可可,比起王妃来要有用一点,更配站王爷的身边。”曲绾心的语调极为平淡。

兰晴萱皱眉道:“是你治好可可的疫症?”

“是的。”曲绾心答得从容道:“否则的话,王妃以为当时那么多的人染上了疫症,为何独独只有可可一人可以活下来?”

兰晴萱的眼里将信将疑,曲绾心又道:“王妃肯定要问我,是怎么给可可治的疫症,又是如何治好她的,方子我肯定是不会告诉你的,我只能说之前我是等可可睡下之后,我再潜到她的房间里喂她服下药物,这才保住了她的命。”

兰晴萱的眸光幽深,冷冷地道:“你此时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没有太特别的意思。”曲绾心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只是告诉王妃我有救王爷的能力,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王爷活了。”

兰晴萱此时已经大概猜到了曲绾心的用意,一双眸子里满是清冷的寒气。

果然,曲绾心不紧不慢地道:“让我救王爷,我只有一个条件。”

她说完定定地看着兰晴萱道:“你永远的离开王爷的身边,由我来代替你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我若是不答应呢?”兰晴萱冷着声反问道。

曲绾心微微一笑道:“王妃有多爱王爷,我这个外人在旁也算是看得清楚明白的,若是王妃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在你的面前死去,那我也无话可说。”

“难道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兰晴萱冷着声问道。

曲绾心的眼里顿时满是寒气,她不紧不慢地道:“若他不属于我,那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去死?”

她这句话问得兰晴萱的心里冒起了层层寒气,她又近乎一字一句地道:“这些年来,我为他付出了多少,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而你一进王府,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从王府里赶了出去,这些事情我原本也不想抱怨什么,因为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但是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我又为什么要放过?”

兰晴萱的眸光一寒,曲绾心定定地看着她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是被你逼成这样的。”

兰晴萱轻轻咬了咬唇,问道:“你真的有办法能救得活王爷?”

“我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曲绾心冷冷一笑道。

她说完转身就走,兰晴萱大声道:“等一下。”

曲绾心缓缓转身看着兰晴萱,兰晴萱的眸光微微一闪,轻声道:“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越走越好。”曲绾心淡淡地道:“王妃是个医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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