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萱以前很少听到关于淑妃的事,淑妃在兰晴萱的心里,那也算是安份守已的,可是今日看到她处理玉妃的事情时,那是果断得很,两人本是同盟军,在看到情况不对之后,她就直接将玉妃弃了,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玉妃的身上。
对于这个淑妃,兰晴萱觉得以后得留些心,这个女人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简义不愧是淑妃的养子,母子二人凳悄敲吹南嗨疲平素看起来都是那种极为温和的人,但是一出手的时候,却都是又毒又狠。
她轻声道:“今日的事情不用猜,也知道是淑妃的手笔,有了这一次的事情,父皇必定会对简义生出不满了,怕是还会再防凤姬天和简义。”
“防肯定是要防的。”贤妃淡笑道:“但是明面他还得安抚他们。”
兰晴萱看向贤妃,贤妃的眸子里透着淡然道:“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一般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先给一棒子,告诉所有的人,这天底下的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他是皇帝,是威风八面的皇帝。至于往后要何处理后续的事情,那就算犯了事的那人还有没有用。”
兰晴萱闻言失笑,只觉得贤妃总结的极为精僻,这简短的话,将皇帝平素处事的准则说了个清楚明白。
她笑着问道:“那你觉得父皇最后会何在朝堂上处理这件事情?”
“皇上要朝堂上何说,我就不知道了。”贤妃淡笑道:“但是大体来讲的话,会将这件事情先瞒下,偷偷安慰疏影,明面上再夸一下淑妃,然后骂一下废后,再在朝堂点了点简义。”
兰晴萱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无奈的笑了笑。
贤妃又淡笑道:“至于洛王府的话,事情也算查明,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而钰儿今病重,却又是诸多皇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怕是会赐一堆的东西给你们,为就是堵住你的嘴,不让到处乱说。”
兰晴萱笑道:“依我看来,父皇诸多妃子中,当数母妃对父皇最为了解。”
贤妃的面色浅淡,眼里有了一抹冷然,浅浅地道:“也不是我对他最为了解,而是跟在他身边多年,又淡了争宠的心,熄了当皇后的念头,所以看事情的时候能跳出来看,所以反倒淡然了,很多事情也就能想得明白了。”
兰晴萱一直都知道贤妃是个智慧的人,贤妃在后宫里贤德之名,那也不过是因为她看穿了后宫里的那些把戏,不和人争宠,守着自己的儿子过日子。
说到底也是贤妃不在乎皇帝,若是在乎的话,就没有这么淡定了,上次贤妃在处理简单的事情时,就远没有现在这么理智,当时完全是乱了阵脚。
她轻轻一笑道:“那倒也是,母妃说得很有道理。”
贤妃的嘴角微微一勾,看到了兰晴萱眼里的淡然,她轻声道:“晴萱,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再聪明也要小心行事,今日里也是你发现了那个小宫里身上的胭脂,否则的话只怕你也很难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
兰晴萱浅笑道:“那盒胭脂不是小宫女身上找到的,是我带进宫来的。”
贤妃当即愣了一下,兰晴萱并没有向她细说这中间的关键处,她轻声道:“母妃在宫里也需小心,那淑妃那般阴毒,这一次没有成功,下一次怕是还会再有动作,我怕她会对母妃下手。”
“我和淑妃一起在宫里生活了几十年,对彼此还是有些了解的,你放心好了,你母妃我也不是糯米团子,容得人捏圆搓扁。”贤妃轻声道。
兰晴萱轻轻点了一下头,贤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只是这种日子过得也当真让人烦心,今我只盼着一切快点到头,不要再这样漫长的岁月里,过的都是黑暗的日子。”
兰晴萱微愕,贤妃自觉失言,轻声道:“你回去吧!千万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钰儿。”
兰晴萱轻轻点头道:“母妃放心,我心里有数。”
废后同死狗一样被扔进冷宫之后,太医院虽然有太医过来,却是最末等的太医来给她看病,然后胡乱把了一下脉,再胡乱开了一个方子,再让人胡乱把药抓了送过来,他的事情便算是完成了,直接就走了。
锦秀的心里有些绝望,她今又回了这冷宫,四周无比清冷的冷宫。
她的眼里有些无可奈何,她知道冷了宫里的冬天比起夏天来要难过得多。
今入了秋,天气渐冷,她们却连御寒的被子也没有,往后只怕连木炭都不会有。
废后从床上坐起来,咬着牙道:“看来这一次她们还是猜错了皇上心思,还是低估了兰晴萱的能力。”
“娘娘,我们以后该怎么办?”锦秀问道。
废后轻咳了一声,今日里她虽然吃了一点毒药,但是份量很轻,并不打紧,她自己身边也有解药,此时解药已经服下,她已经没有太大的事情了。
锦秀还是替她倒了一杯水,眼里是满满的担心。
废后看了锦秀一眼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跟我进了这冷宫?”
锦秀轻声道:“说不后悔,那也是骗娘娘的,但是果让我再选一遍的话,我还是会陪在娘娘的身边,因为娘娘对我有大恩。”
她这番话,废后很是满意,她轻声道:“锦秀,你放心好了,就算这一次失败了,我们也还有机会从这里出去。”
锦秀此时已经没有废后那么乐观了,今日的事情,她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