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利器划破皮肉时,秋梓善只觉得自己当时眼前是一片空白,只是当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另外一只手迅速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的伤处,鲜血从她的指缝间开始汹涌地往外流出。

秋梓善一抬头就看见提着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周围的人一见到她被袭击了,立即就是赶了过来。就连刚到现场的夏伯贤和白富美都吓得胆战心惊。

就在提刀的那男人再一次举起刀的时候,秋梓善抓着自己的受伤手臂,但是右腿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向那男人的手腕,而他手上抓着的刀也因为冲劲一下子掉落到地上。

而就算将长刀踢落在地上,秋梓善的一张脸寒得如同要杀人一般,只见她向前猛地跨了一步一脚就踢在那男人的□。于是所有人在一瞬间就听到这男人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可是秋梓善还是不放过他一般,就在他抱着自己的泄拼命跳动的时候,秋梓善的腿再一次踢了过来。

只见这次秋梓善一脚踢在他的后背,这男人抱着泄一下子撞上了前面的柱子。

旁边冲上来的人看着此时完全被激怒的秋梓善,只见旁边的夏伯贤想要上前拦住她,可是却被一旁的白富美一下子拦阻,她看着盛怒中的秋梓善低声说道:“你让善善把怒气先出了。”

夏伯贤看着此时秋梓善已经放开自己一直在流血的手臂,伸手就去抓着那个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的男人。他看着完全在盛怒当中的人,最后视线落在她一直滴着学的手臂上,还是大步跨了过去。

“打人这种事情应该让男人来,”他一下子就抓住秋梓善完好的那只手臂,转头便冲着身后的白富美看了过去。

而此时里面也有人冲了出来,再看见秋梓善受伤的手臂之后,便开始大呼行。白富美一见到有那么多人要冲进去,生怕那些人再让秋梓善伤上加伤,便立即跑过去站在她的身边。

此时正是隆冬时分,众人都穿着格外厚实的衣服,但秋梓善的手臂流出的鲜血还是已经染红了她浅蓝色的大衣。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白富美不敢动她的手臂,只敢出声劝她。

可秋梓善看向周围大惊兄地人,原本怒极的情绪此时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不顾自己一直在往地上滴着血的手臂,环视了众人说道:“这是片彻是练武场?”

“这帮人既然是来找茬的,为什么不报警,”她又看了一眼已经被夏伯贤抓着领口的男人。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里面就又冲过来了一群人,只见这些人当中几乎各个都手中拿着凶器,凶神恶煞的模样。

而带头的那个男人听见秋梓善的话之后,立即叫嚣着说道:“这厂房是我的,你们用我的厂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还敢报警,兄弟们给我上。”

秋梓善怒极,但是此时夏伯贤却将手中拽着的男人一路拖了过去。那个原本还能拿着刀砍人的嚣张男人,此时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般被夏伯贤一路拖到了众人面前。

“聚众斗殴,还拿凶器伤人,”夏伯贤看着带头的人,先是冷笑接着就松开自己的手,那个被揍成猪头的男人轰然倒地的声音尘土飞扬。

之前导演害怕这帮人会伤害到演员,就算场地没了也没有关系,但是一旦伤及演员的话不仅社会舆论没有办法控制,就连以后的拍摄都会受到极其严重的影响。因此,一早导演就让让一部分工作人员护送演员离开。

而留下的人也多是未见过这种阵仗的人士,所以之前这帮村民一冲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被吓唬住了,任这些人拿着铁棍刀具在里面耀武扬武。

当是因为导演和制片之间就报不报警的问题也产生了分歧,制片人自然不想报警,因为报警的话就会惊动记者,后续麻烦实在太多了。所以制片人更倾向于和这帮人协商,在他看来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完全没有必须惊动警方。

可是在秋梓善被这个男人砍伤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迟疑了。

带头过来闹事的人其实就是郊区的村民,这间工厂是他和他村里的堂兄开的,工厂倒闭了这堂兄也跑的不见踪影,而这间工厂里的机器早就被卖了抵债,只有这间厂房还剩下来。

可是几天前突然有人过来告诉他,这间工厂进来了一群人,好像是在拍电影。带头的人一听了这样的话,立即是火冒三丈,之前工厂亏本就是因为这个堂兄,把机器买了他已经是亏的吐血。

现如今,他居然未经自己的同意就擅自将这间厂房又租给别人了。他虽然一时气不过,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同村里一个在道上混的同姓兄弟一听这话,就立即对他这口气一定不能咽下去,还说能帮他要回这笔租厂房的钱。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打,打死算我的。”虽然这男人觉得自己是站在理的这一边,可是却还是强自给自己壮胆,试图表现出凶神恶煞地模样。

可是谁知,身后跟着的人在看见那边忻娘染血的手臂时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他们都只是郊区附近的村民,并不是混黑社会的流氓。况且这还只是为了帮助同村人而已,所以这些人虽然手中还拿着铁棍,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退缩。

人一旦心中有了畏惧,就算再装作无所谓,但是从身体上都会透着颓败。

白富美此时可不管着这些事情,她抬着秋梓善的手臂,只见衣服被拉破的口子处还源源不断地流着鲜血。

“我的天啊,我一直以为觉得晕血症的人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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