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邵松揽住她的腰,脸上带着歉意地笑容:“几位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先生,是这位程太太的钻石手表不见了,我们并不是怀疑张秀。只是她刚巧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我作为主人少不得帮程太太多问两句,”女主人一番话倒是说得谁也不得罪。
这位程太太可不耐烦听这些场面话,她这块钻石手表可是价值六十多万,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一句不见了就能罢休的。因为她也不顾旁人的眼色,直接说道:“既然她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把她的手包打开来让我们看看。”
不过她这个要求着实有点过分,虽然这位女明星也并不喜欢张雪云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自己的宴会上。可是她的男伴是自己丈夫邀请过来的,所以她就算不顾及张雪云的脸面,也要顾及这位周先生的面子。
就在她准备开口给双方一个台阶的时候。
就听周邵松突然说道:“雪云的手包给你看可以。”
张雪云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邵松,但是周邵松只是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随后坚定地说道:“但是如果没有那条钻石手表,就请程太太你向她道歉。”
“道歉就道歉,”程太太裹了裹身上的皮草披肩,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不过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张雪云有点惊神不定地看向周邵松,不过周邵松却安慰她:“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我们是清者自清,就算将手包打开给她们看又有何妨。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在周邵松的安慰下,张雪云也坚信自己是无辜的,便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黑色手包递给了周邵松。
而由女主人接过手包打开,而就在手包打开的一瞬间,周围凡是能看见那个小巧手包内部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而原本脸上还挂着不自然表情的程太太,一下子夺过那个小巧地手包,伸手就将里面的一条钻石手表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不就是我的那只钻石手表,”她将手中的钻石手表举起来给周围的人看,:“你们要是不相信,拒去查这只手表的编号,这种手表可都是有编号的,没想到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贼。”
“以前偷别人的男人就够下贱的了,现在居然还偷上了别人的珠宝,报警,报警,赶紧报警,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贼的。”
程太太这次可是一点没客气,嚷嚷地声音只怕是宴会厅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老土,可是就整人而言还是很有效,不是吗?”冉思裴转头盯着秋梓善问道,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
可是洛彦在看见这个笑容的时候,就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他一直在诧异为什么这次见面他总是觉得冉思裴格外的熟悉。
而现在他才明白,他熟悉的不是冉思裴,而是秋梓善。
他曾经多少次看见秋梓善在恶作剧之后,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连眼尾上挑的纹路都如出一辙。
之前一直没有搭理冉思裴的秋梓善,此时才转头看着她,虽然脸上表情平淡,不过眼神中却带着笑意:“你是怎么偷到那只手表的?”
“偷手表的是那个女人,我只不过是借,”冉思裴微微歪头不在意地说,不过随后她莞尔一笑:“以前我在纽约的时候,曾经一星期掉了三次手表。最后我抓住那个小偷,不过我没把他送去警局。”
“你和他学了怎么偷手表?”这是秋梓善目前为止第一次带着兴致和冉思裴说话。
“所以你要明白,有时候多一项技艺并不是坏事,即便只是一项偷窃技艺。”
就在此时,那边的人已经被赶来的酒店保安恭敬地请了出去。秋梓善怪异地看着张雪云身边的那个男人,就算他看见张雪云手包里出现一只不属于她的钻石手表,他的表情都没有出现变化。
就算这件事足以让他以后在圈中抬不起头,他对待张雪云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抚和温柔,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要知道,就算是在脾气温和的成功人士,在面对这种事情也不会表现的这么淡然吧。
淡然到就好像这根本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就在秋梓善沉浸在这种疑惑当中的时候,就见冉思裴已经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两杯香槟,递过一杯给秋梓善:“庆祝一下这个小小恶剧作带给我们的欢乐?”
秋梓善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后,便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而冉思裴则是意犹未尽地说道:“善善,借由这个不光彩的事情,给你一个忠告。”
“参加这种宴会,可千万别将自己的手包放在桌子上,那太蠢了。就连稍微离开一会都不要,因为你看见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