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你这个贱、货,又趁我不在勾引尚义,你这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蹄子,整天就惦记着那事的荡、妇。”

在裴青青发现丽娘又一次趁自己不在,跑到杜尚义面前抛媚眼后,二话不说便扔了手中的菜篮子,怒气冲冲地冲进了丽娘的房间,挽上衣袖,一边砸着她房间的东西,一边不停的指着她的头骂。

这个贱女人,居然又去勾、引尚义,当她是死的不成!

“呜呜……我没有!我没有!你……你污蔑我,我不是贱、妇,不是。我只是去看看相公,他也是我的相公啊!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凭什么不让我去见他!”丽娘拿着手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伤心的看着裴青青将她房里的摆设一通乱砸,虽然心里又痛又恨,但脸上却摆出一副宽容的神色,看得裴青青一脸铁青,下手砸得更厉害了。

丽娘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一脸包容的看向愤怒的裴青青,“青青我不怪你,我知道最近相公多日没有去看你,你心情不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劝相公多去看看你的。”

裴青青的脸抽了抽,真想给这个端着一副正室架子的恶心女人一耳光,什么叫她心情不好?什么叫相公多日不去看她?什么叫她去劝杜尚义多来看看自己?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

裴青青现在反而不砸东西了,怒极反笑,扯了扯微乱的衣襟,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哭哭啼啼的丽娘,心情甚好的端起茶盏猛喝了一口,“我呸!说这些话也不嫌恶心的慌!丽娘,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端着那副架势给谁看?哼……杜尚义一年到头也难得到你房里一次,还总做出一副幸福大度的样子,你恶心不恶心!”

丽娘的脸有些挂不住,裴青青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自从他们三人搬回临县的宅子,相公他……他一年到头也难得去她的屋子一次,即使每次到了她的屋子,也是不怎么碰她的,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又痛了一分,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强作镇定的深吸了一口气,“青青,我们是一家人,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会怪你的。”

裴青青被噎住了,看着丽娘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她最看不惯的便是她那张包容的脸,这么多年了,她还能摆出一副好姐妹的样子,难道她还没有厌?反正她对丽娘那些做作的作态,是膈应得不行。

若不是她知道杜尚义根本不碰她,她现在指不定给她那番话气成什么样,她以为她还是什么香馍馍,杜尚义要捧着疼着,若不是为了她娘家每年给的那点钱,杜尚义……遭了,裴青青心里咯噔了一下,急步奔到丽娘身边,捏着她的手臂急急的追问,“你是不是将你爹今年给的银子给了他了?”

“疼!”丽娘委屈的抽泣了一下,裴青青懒得理她,捏着她的手等着她的回答。丽娘无奈,只得看向一脸怒容的裴青青,忍不住开口为杜尚义辩解,“青青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相公他才智过人,我们甚为他的娘子理应在家操持好一切,让相公在外后顾无忧才是!”

“我问你,钱是不是都给他了?”裴青青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问道,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丽娘的神色有些躲闪,良久才低低道:“相公他说……他说与几个好友准备做一笔买卖,你放心,相公说这次一定能挣到钱的。”

“蠢货!”

裴青青无力的深吸了几口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杜尚义说什么她都相信,她到底有没有脑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难道还没有看明白,怎么还可以这样天真!

“相公他……他不会骗我的,他这次一定能挣钱回来的。”

裴青青懒得和她争辩,指了指破败的三间茅屋,又指了指已经快要告馨的米缸,冷笑道:“挣钱!挣钱!他什么时候不是说自己能挣钱回来,可这么多年他挣了什么回来了!你个蠢货,现在家里的钱没有了,米也没有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等他给你挣钱回来的,但愿那个时候你我还有命在。”

“你……”丽娘心痛的捂了捂胸口,一脸的不赞同,“你怎么可以如此的市侩!他是我们的相公,做妻子的难道不该义无反顾的支持他?为了相公,我就是吃糠咽菜,也是幸福的。”

跟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女人,实在是多说一句都嫌累,裴青青闭了闭眼,“我说过多少次了,若你想要你的好相公天天呆在这个家,就不能把钱给他!你偏偏就是不听,等着吧,这次他钱没有花光,是不会回这个家的,你还是赶紧想法多攒点银子吧,否则,杜尚义恐怕多看你我一眼都嫌烦。”

一走出丽娘的房间,裴青青就哭了,这些年的日子她早已经受够了,受够了!她想爹爹,想娘亲,想大哥,想裴府,想青州的一切一切,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从她为了抱住杜尚义,答应大哥带着杜尚义永远离开青州城开始,她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杜尚义一推开门,就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缠了上去,几下就被带到床上,两人飞快的剥光彼此的衣服,男人一脸兴奋的在他身上点燃一丛又一丛的火苗,杜尚义也很兴奋,热情得回应着男人,不一会,两人便滚到了一次,喘息,碰撞……

激情过后,男人拥着杜尚义,手有一下每一下的在他肌肤上游走,咬着他的耳垂,呼哧出着热气,“好宝贝,那处可真紧,干起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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