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花娴低着头与明宁明若走在园里,旁边传来惊喜的叫声。
柳(刘)润从假山上跳下来,几步窜到花娴面前笑道:“清宁想什么心事呢?”
花娴皱了下眉头,这孩子真够顽皮的!“叫姐姐!小润你又爬到假山上玩!摔着怎么办?”
柳润吐下舌头摆手:“不叫!你又大不了我多少!”
“大一个时辰也是姐姐!”花娴虎着脸唬道:“少与我扯一边去!又爬假山玩我告诉你哥去!”
“别!清宁姐姐最好了!”柳润立马讨好着冲清宁笑:“我这身手怎么可能会摔着?清宁姐姐放心好了!”
“万一呢?”清宁沉着脸:“你们坐我家园子,我家可是要负责任的!摔着不是有损我家客栈声誉?”
柳润摸了摸头,摔着也是我自己顽皮,关你家客栈什么事啊?“清宁姐姐说笑呢!摔着也不关你客栈的事啊?”
“谁说的?”花娴板着脸训斥:“我家客栈对你们家长全有承诺的,住在我家会保证你们安全,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
柳润转头看了下旁边,忙乱摆手道:“清宁姐姐!我想起还有功课没做好!我先走了啊!”转身扭头就跑…
明宁与明若捂嘴偷笑着,此时放开来笑出声,明宁笑说:“清宁!你教训起人来可真有模有样的!”
花娴郁闷的看着柳润飞快跑掉的背影:“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
想了想自己忍不住也轻笑起来,怪不得从前读书时,老师总喜欢这样板着脸教训人…
柳润飞奔回后面正和院,在院里看书的柳永皱眉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哥呢!”柳润走到柳永桌边,取了杯子自己倒了杯茶喝了。
见柳永静静看着自己,挑了下眉咂舌:“刚才见清宁像有心事回来,出声招呼了下她。结果被逮着叫姐姐不说!竟然如同祖母要开训一般,说教起来吓得我立马就跑!”
柳永挑了下眉,淡淡的‘哦’了一声,将目光放回书上,心里好笑小润就怕被祖母教训,没想到见了神情近似就吓成这样。
柳润见柳永不以为意,凑近了好奇接着说:“哥!你说奇怪不,清宁板起脸来认真说教,跟祖母神色真是像极了,不然也不会吓得…”
“去去去!”柳永不耐烦挥手赶道:“自己找人玩去!看园里谁没做功课有闲。离开祖母好久了还这么怕!要是祖母回来得吓成什么样?”
“不训我就不怕!”柳润嘻笑着说,见柳永一瞪眼起身就往外走,嘴里念着:“是不是我亲哥哟!这么不待见我。总是把我赶一边去!”
柳永又好气又好笑,大声喝道:“给我回来!陪我看书做功课!”
柳润‘嗖’的窜出院门,看书做功课你自己玩!
在园里慢慢游荡着,柳润行到马玉涛竹楼后林,透过竹林间隙。隐约见马玉涛与人在楼后空地上做什么…
“嘿!”柳润好奇着来得近前,出声冲马玉涛问:“玉涛兄!做什么呢?”
一身旧衣短装打扮着的马玉涛抬起头来,见是柳润笑了笑说:“明日不是要去学院庄子了么?有些记不清该如何种菜了,这会温习一次呢!”
“庄子上不是有人指点的么?”柳润不以为意着挥手,反正是你们大学院玩的玩意,不关我事来的!
见马玉涛认真着在挖好的坑里。放入菜苗用手刨了些土遮压着根部…
见远远的有人挑了粪桶过来放下,吃惊的捂了鼻子看着走过去的马玉涛:“你难道打算这也要自己动手?”
马玉涛回身温和一笑:“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吧!清宁常说劳动最光荣!”
柳润目瞪口呆看着马玉涛,在旁边老头指点下。用粪勺舀了粪水挨个浇入坑里,然后又蹲下来仔细的一个一个将菜苗扶起埋土…
马玉涛认真做完直起身来,见柳润还一副惊呆的样子傻站着,笑了笑挑眉:“小润不是说出身乡里,难道不曾见过做农活?”
柳润摆了摆手。还是一副惊愕样:“没见过翩翩公子做农活!”旁边几名下人听得都齐笑起来,这倒是说得没错!
马玉涛拍了拍手。冲柳润笑道:“去坐坐?我先洗手换衣衫去!”
柳润原本只是觉得马玉涛学问不错,对人又温润有礼,此时更感好奇,点着头就跟在马玉涛身后…
“玉涛兄!”待马玉涛洗漱换好出来,柳润迫不及待着问道:“今年可有不少女郎前去,莫不是仰慕你的过多了,搞得一身狼狈有何意图?”
马玉涛见柳润小脸上全是好奇,笑了笑轻摇头:“小润胡想什么呢?王上让大家各自领了地可不是玩的!都第三年了还自己不会?”
柳润若有所思眯了下眼,转而换回玩世不恭的神情:“大家无非只去瞧个明白,知道农家不易,将来若是为政一方才能对下面宽厚些!”
“小润能想到这里,真是聪明!”马玉涛含笑点头夸道,当年清宁不就如此说动王上的么?可惜他不知清宁还说,定要亲自体验到才有些许成效!
“对呢!”柳润好奇着张望,嘴里不闲下来接着问:“今年让女郎们前去,王上王后怎么想的呢?”
马玉涛瞟了眼柳润,含笑轻摇头:“我们如何能猜想出王上王后心思?想来也是让女郎们见识下吧!”
“清宁明天会去吧?”柳润好奇着问:“我去找清宁,让她带我去!”
“清宁与女郎们一起,你又不是女郎,跟着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