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杨氏满脸关切着对花醉月语重心长的说:“听嫂子们的吧!这慈善会实在是个惹事的根源,赶紧交了出去才是!”
花醉月满面恼怒,娴儿刚才才几日?京里就纷纷动作了起来,连自家平日少来往的娘家嫂子们,都坐不住上门来劝说让赶紧将慈善会交出去了。
“唉!其实清宁与静秋本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赵氏见花娴面上气恨不语,叹着气认真说道:“醉月你别恼!实在是这背后利益牵扯太大了,架不住让人眼红啊!连莫家都只能让静秋出去避风头了,清宁还小,你这做娘的可得为她考虑,由得他们去争吧!”
“是啊!醉月!”杨氏跟着一脸忧色的附和:“本来清宁的前事都淡了的,眼下又让人给翻出来,说来清宁与静秋都未议亲,偏又掌控着这眼热的事物,看着清宁可是不小了…”
花醉月不由银牙紧咬,深吸了几口气后恨恨道:“清宁与静秋费了那么多心思,无非是一片善心罢了,偏生……”
陈氏忧心忡忡着看花醉月:“醉月!大家都知道清宁做这本是善举,咱家本就掌兵的,这事惹人忌讳啊!”
“是啊!”赵氏认真点着头:“虽说这事是王上允的,当初不是谁也没想到会有这声势么?清宁与静秋不是也走了么,干脆交还给王族……”
“没错!”杨氏也一脸认真:“丽妃与贤亲王妃不是忙着筹款么?丽妃既然说要代表慈善会主挂募捐,趁这机会撒手算了,清宁与静秋自然就没人议论了!”
花醉月冷笑了下:“嫂子都说得有理!照我说也是不愿清宁这般受累,还被人诬了好意!”
花家三妯娌不由面上有些喜色,花醉月却一脸无奈状道:“可惜这慈善会我是管不了的,清宁离去前安排的人手我可调动不了!”
“醉月不是说笑吧?”杨氏瞪大了眼惊讶道:“清宁的人手敢不听你的?你可是她娘……”
“这事我可真没说笑!”花醉月淡笑了下:“就算我家一应事务,我都交给清宁打点了,我就是个没志气的,能乐得清闲就够了。”
花家妯娌面面相觑。赵氏面色纠结着轻摇头:“醉月!你也太懒散了吧?清宁这般小,就由得她万事自己做主了?”
“哎!”花醉月脸上有丝笑意:“我家清宁孝顺啊!再说还有杰弟在旁边指点,我才能早早享清福啊!”
“这……”陈氏三人有些跟不上花醉月节奏,杨氏淡笑了下认真道:“这般说醉月倒是比我们有福!不过醉月啊,清宁怎么说也还是忻娘。有些利害怕是不知晓的!”
“醉月!”陈氏冲杨氏摆了下手。起身来认真对花醉月说:“如此嫂子们就不多说了,清宁回来你仔细与她说下后面的弯绕,姑娘家没必要处在风口浪尖的!”
花醉月淡笑下点头:“嫂子说的是!”
“巧娘!”花家三妯娌离去后。花醉月一脸怒气着喊道:“安心与秋水那两丫头回来没?”
巧娘让丫头收拾起待客用的茶具等物,走近花醉月轻声道:“夫人a里这些天事多,两丫头都忙得天黑才回来。”
花醉月狠狠的咬着牙,自己是光顾得清闲了,娴儿走后也不过问下会里的事,丽妃与贤亲王妃?这贤亲王妃不是很少出面?
落苏跟巧娘对看了眼点头,转身轻轻退了出去,吩咐下去安心与秋水回来来说一声。
“夫人!”巧娘重新替花醉月倒了杯茶,双手捧着放在面前轻声道:“依奴婢看来。这事秀真是出力不讨好,出面得了人心的是莫女郎,反而莫女郎跟秀不满上了……”
“娴儿成日忙活,好处都让别人得去了!”花醉月气恼道:“依我的性子,静秋这般不识好意往后别来往了,偏杰弟说是有人故意挑唆……”
巧娘沉默着站在旁边不敢言语。自家秀真是太冤了……
“罢了!”花醉月苦恼着摇头:“娴儿也没什么闺中好友,由得她去\弟说得对,女儿家还是得有能说得上私密话的,待她回来将王家和林家的女郎多请来做客吧!”
“是!”巧娘陪着笑应了:“夫人还是与杰爷商量下慈善会的事吧?”
“朝堂眼下正忙乱着,杰弟说过除非王上开口。否则不许让人插手的!”花醉月有些苦恼,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娘娘!这事十一真做不了主!”马邦彦一脸苦大仇深样,拱着手认真说。
“十一郎!”丽妃眼皮动了下,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淡淡道:“这会里募捐一应事务眼下可是由你负责吧?”
“十一确是分管这一应事务!”马邦彦皱着眉头,脸都挤成了一团。
丽妃抬起眼淡漠扫了一眼马邦彦:“慈善会行的是善举,既是为国为民的好事,王族自然是要做个表率,难不成你们觉得王家不能承这个头?”
“娘娘!我等万万不敢有这想法!”马邦彦心里叫苦,只得跪了下来,无非就是想将慈善会装入你口袋罢了。
“娘娘容禀!”马邦彦语气恳切道:“慈善会的办公处是王上拨的,会里有要求募捐定要公开示众,监查部必得派人记录……”
“嗯……”丽妃长哼了声,冷冷看着马邦彦。
“娘娘出面代表王上募集善款,可是万民之福了!”马邦彦搜肠刮肚着想说辞,静秋不知被什么蒙了心,闹这出来清宁还追了去,害得自己在京里受这罪……
“实话与娘娘说罢`查部的人我可指挥不动!”马邦彦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