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宁在旁边教着丫头们如何取物,听得这番对话也跟着笑说:“清宁要早日能得教学,如今只怕已是才女之名满京了……”
说着停下嘴心叫不好,清宁的名声可是极坏的,提这出不是……有些歉意的看着花娴。
花娴听得她说着忽然没声了,偏头见她这神态明白她心里所想。
心念一动冲明宁轻笑笑:“名声不过是外人听的,与我何干?美名也好恶名也罢,不过身外之物,我只管做好自己就是。”
明宁与明若相看一眼,都若有所思。
静得一下后明若轻笑:“难怪昨日老师说清宁与我道家颇有机缘,竟是有几分我道家本心之意来!”
明宁也跟着有所思的点点头。
花娴淡笑了笑,“明若安慰我呢?道家的书籍我一本还不曾读过呢!”
心道自己这般说法,本就是想惹你们注意来着,糊弄你两个小朋友都不成姐咋混呢?
明宁与明若相看笑笑,明若提醒花娴右肩垮下来了。
明宁也认真看着安心与秋水练习,嘴里也没停下来:
“就是清宁都不曾习过,就能这般心思通透,才难得呢!我都做不到清宁这般洒脱……”说着声音低沉竟是想了起来。
花娴与明若看了看明宁,明若冲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与花娴相对笑笑,接着一个写字一个旁观起来。
明宁从深思中醒悟过来,见安心与秋水已悄悄退得房间另一角落,在哪轻手轻脚练习。
花娴专心的僵着身子,在慢慢的写字,明若含笑在旁边看着花娴。
心知大家怕打扰到她才这般静默,也就淡笑下转身进了右边屋子。
听得明宁掀开门帘急急冲进来,玄静睁开双眼皱眉,“明宁,何事这般急切?”
明宁顾不得惊扰了玄静,边揖首兴奋道:“老师!明宁终是明白如何追寻本心,太过在意旁人原是会丢了自我,也就不得自然了。”
玄静脸上有些惊异,想了想微微颌首,“能悟到可见你还是用了心的。”
明宁有些愧色的说:“都是明宁听得清宁的说话,这才悟过来的。”
见玄静示意自己说下去,就将头先在正屋的一切细细道了一遍。
玄静听完点点头,见明宁似有愧色,和言与明宁说:
“虽是清宁的说话引得你明悟,却也是你的机缘,刚才说在意过多影响本心,怎的却还是不够明白?”
明宁愣了愣站着想想,自嘲般笑了笑行礼,“老师教训得是,明宁明白了。”
言罢起得身来,竟是多了几分洒脱。
玄静见她终是明了放下杂念,微笑着颌首,“清宁倒是有些意思,与她相处多留意些吧。”
明宁淡笑着行礼应了退出右屋,玄静被扰了心思也就干脆起身,在屋里活动下思量起来。
陆杰在书房面无表情,桌上放着王永康送来的贴子,李青躬身在一旁候着。
陆杰冷笑了笑,“王家的意思这件事不会护着王志家,既然是要请莫家小郎们,月影楼的宴客厅就租与他家!”
“胡氏竟然在此时毁损秀,爷?”李青皱着眉头问。
“王家将胡氏送去家庙受教已是做出姿态了,相信不少人等着娴儿步入视线,娴儿自身表现是关键!”陆杰眯着眼说。
李青点着头深思,陆杰拍了拍桌上的贴子,“一切看娴儿自身了,路都给她铺好了!”
李青老脸不再纠在一起,轻笑着说:“秀是聪明人,又有道长在旁指点,传言不攻自破的日子不远了!”
陆杰偏头与李青相对微笑。“据说莫五郎将五子棋传开来,世家小郎与女郎们都对娴儿好奇着,义父回来后,娴儿自该步入世人视线了!”
“王家小郎在园里宴客,可要园里下人们……”李青心想,到进定少不了人打探,让下人们如何应对?
“不必!下人们什么也不许多说,让玉涛也别多话!”陆杰摆了摆手。
李青点头应了下来。“老奴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