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被醉月和杰弟给哄得一起钻狗洞?自己个子大了卡着动弹不了,最后还被父亲给揍了一顿!”花承雄大声高嚷着。
花承忠面红耳赤的撸起袖来:“你得意个什么劲?谁被哄去跟马正远打架,结果明明是醉月闯祸的还欺负人家,被父亲打烂屁股……”
见花承雄也脸红脖子粗了,花承忠不屑的撇嘴:“还敢笑话别人!从小到大被醉月和陆杰给哄了,不停背黑锅的不是你么?”
花承勇也在旁边起哄:“花承雄!你丫天生就被他俩克的,陆杰稍用下脑子你就跟着走,出卖我们多少次?”
“你俩历害?”花承雄冷笑起来,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咋你俩从没扳回一局呢?让陆杰扮女孩可是我给醉月……”
“干嘛呢?”陆杰在院门口淡淡出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争吵得要动手一般的三人。
三人齐齐如同被定身一般呆住了,相互转动着眼珠看着,惨……忘了是在陆杰院子,人是等回来了被抓包了!
花承忠与花承勇齐看向文才还得意的花承雄,你死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还好俺俩没说啥……
花承忠与花承勇对看了眼,立马扭头过来齐声说:“杰弟x来得正好!当年的事是他干的!”
花承勇讪笑着迎上前来,挤过憋笑的陆松自己来推陆杰:“杰弟啊!你看哥哥被冤多少年?这下知道给醉月出主意的是谁了吧?”
陆松面无表情,花承忠含笑拉过面色悲惨的花承雄:“杰弟!就这家伙最坏!大家都是被他出卖的!”
花承雄愁苦着脸,带了丝侥幸讨饶:“杰弟!这个……都是孩子时的事了,父亲当年也教训过了,别放在心上……”
“你们还真是能闹腾!”陆杰面色不改淡然说:“府里如今情形还有空来这忆旧?正好,干脆再回忆下童年,随小郎们一起去操练好了!”
“这个……”花承雄抢在纠结的花承忠与花承勇前出声:“操练了杰弟就不计较……”
“我说你们无聊不无聊?”陆杰面色一沉。发起怒来:“以为还在军中?统领好下属完成任务就行了?再这样干脆的,我去与王上求恳,让你们领了眷属边关安家去吧!”
花承忠三兄弟脸色集体通红,垂下头来惭愧不已,自己等人还真是没从边关和京城之间转换过来……
“杰弟!”花承忠严肃了神情,拱了拱手:“是为兄们的不是里如今确是应该担当起来。”
说着与花承勇两人苦笑起来,摇了摇头说:“本是过来想请杰弟帮着将孩子们也调教调教,玉涛那小子杰弟教得真不错,我们家这几个却是养得缺心眼了……”
“是呢!玉涛那小子可真是够狠……”花承勇也附和着点头:“小小年纪就计划周全的,你可别偏心不理花家的孩子……”
“玉涛怎么了?”陆杰皱着眉看三人。这三家伙怎么还不走人,玉涛干了什么了?
“哎\弟你不知道?我与你说啊……”花承雄立马窜到陆杰面前,绘声绘色着说了起来。
“玉涛做得有何不妥?不曾用过阴私手段吧?折服他也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被你们说得……”陆杰偏着头阴阴的看着三人。心里赞叹马玉涛干得不错!
“玉涛自是干得漂亮!”花承勇含笑着接话:“谁也挑不出来任何不妥!我们不是佩服杰弟调教弟子有方么,小小年纪就学得杰弟风范……”
“杰弟!”花承雄有些讨好着笑说:“我这就去与小郎们操练好了,三倍量!你得空还是调教下我家哪个……”
“真是不知所谓!”陆杰薄怒道:“花家的孩子肯听我自会教,犯得着这般么?一个个还做哥哥的,赶紧的去想下家里眼下如何处置!”
花承忠三人相看笑笑。与挥手赶人的陆杰笑:“为兄这就去!”三人一起快速窜了出去。
“忠爷几个怎么还是这般胡闹?”陆松在旁边偷笑过后,走过来陆杰身后笑道:“这般年纪还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
“唉!这也是在边关养成的,毕竟除了出战的时候要紧绷着,其它时候还是放松些好!”陆杰轻摇了摇头。
“他们啊!只怕一时还没转过来,没公务的时候这般闹腾惯了,看来要赶紧的让他们忙起来才是。”陆杰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这边莫远拉着莫怡。在花家花园中走了好一会,来得园子深处树荫掩藏中一静幽的院落前,此处虽略偏僻却见门口立在两身强力壮的护院。
莫远上前与明显军营出身的护院客气道:“劳烦通报下泌竹。莫远来见故人!”
两名护院含笑抱拳:“真人已经吩咐过,请莫爷入内!”说着一人退后轻推开院门。
莫远点了点头,回头示意随行的下人留下,带着莫怡进入院内,院门口悄然一名老妇伫立。凑上前仔细看莫远。
“远哥儿!许久未见了,沁竹在书房。随老身来吧!”老妇含笑揉了下眼,转身示意莫远爷孙进屋。
“是春兰啊!”莫远拉着莫怡在后感叹:“确是许久未见了,最近些年花家闭府不好过来,可还好?”
“守着兰姐的院子安然度日,自是极好!”老妇淡淡着回答,回头看下莫怡问:“这是你家孙女?”
“正是!”莫远含笑停下来,示意莫怡:“静秋!与春兰婆婆见个礼,当年随木兰婆婆为你姑婆出过不少力的!”
莫怡掩不酌奇的神色,乖乖着屈膝行礼:“静秋见过春兰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