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守云离开后,白梨对着白大富和韩氏道:“爹,娘,你们也先回去吧,阿桃还在家呢,奶这里有我呢。”
白梨对这白大富和韩氏道,没想到,她话刚一说完,韩氏就摇摇头道:“你身子不便,哪能照顾的了你奶,我今晚就住在这里,让你爹回去。”“三娘,还是你回去吧,我来照顾娘。”白大富对韩氏道。
“他爹……”韩氏还想说什么,却被蒋大夫打断了,只听蒋大夫道:“亲家,你们不要争,听我说,刚才师兄教我的解毒之法颇为麻烦,我想了一下,就让阿松留在这里看着吧,再派一个丫鬟来照顾就行了,你们二人还是先回去吧。”
“对啊,爹娘,听我师傅的吧,我在这里看着奶。”白松也劝道。
韩氏看这情形,便也不再坚持,对白大富道:“他爹,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这事还要告诉在老家的爹和他三叔三婶才行。”
白大富听了韩氏的话,点点头道:“这事的确应该和爹还有老三说一声的。”
白大富因急着将余氏的情况告诉白老爹和白大康,早早的就走了,韩氏一直呆到傍晚时分才走,她因听了白大贵那番话,总有些不安,生怕女婿一个不注意,他们就将这件事安到了白梨的身上,所以一直在徐家呆到傍晚,看到女婿徐守云面色平淡的回来了才放心的回了家,因担心家中的小闺女白桃,也没留在徐家吃饭,坐着徐家的马车急匆匆的就走了。
晚上徐家吃饭的时候,多了一个白松,“阿松,吃些鱼!”可能是怕白松吃饭拘束,吃饭时一向不多话的徐守云破天荒的开了口,并为白松夹菜,以至于让徐守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徐守玉笑嘻嘻的看着大哥,徐守云看到双胞胎弟妹的表情,给他们一人夹了一筷子鱼,“多吃些鱼。长长脑子。”
徐守云淡淡的道,徐守书则道:“大哥,我脑子本来就很好了。”
饭桌上的气氛相当温馨惬意,一点也看不出白日竟然发生了那件事,看着徐守云的面色。白梨自然猜到了这件事他应该已经成功的解决了,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是白梨心里却放不下,极想尽快知道这事的背后到底是谁。
徐守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着急,只听小钱氏这时对徐守云道:“守云,这事应该没事了吧?”
徐守云点点头,道:“这事的确不是萧知府做的,而是他那个大儿子萧放做的,萧知府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可能知道大家着急。徐守云又继续道:“今日我去找萧知府问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吓了一大跳,才去叫萧放过来,萧放刚开始并不承认,最后是长公主身边的大太监过来了,萧知府胆子小,看到皇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善了不得,才喝令萧放立刻将事情说出来。”
“那萧家为什么跟我们家过不去?”徐纯一直不明白这个,毕竟萧家和他们徐家并无恩怨。
徐守云轻笑了一声道:“萧放说是白樱先找到他的。事情也是白樱谋划的,白樱承诺,若是事成之后,就告诉他贺知府窝藏的巨额银票在哪里。那萧放说是他一时起了贪念,想拿那银子,才帮着白樱装疯卖傻出了大牢,又去找了胡大夫找他拿的姝愁朱,具体白樱要用那姝愁朱做什么,萧放也不知道。只隐约猜到白樱是用它来对付家中姐妹的。”
“贺知府藏有巨额银票?”听了徐守云的话,白梨有些不解,徐纯也蹙了眉头道:“贺家不是已经被抄了吗,难道贺知府还留了一手?”
徐守云摇摇头,“当时是明透奉旨办这件事的,以明透的精明和手段,贺知府万万留不下什么银票的,这件事有两个可能,第一就像萧放说的,是白樱先找上他的,拿巨额银票来引诱萧放帮他做事,萧放这个人我略略了解,最是花天胡地的一个人,若说他受这大笔银子引诱做了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奇事;第二就是萧放说了谎,这件事的主动权也许并不在白樱手中,而是萧家人让白樱这样做的,白樱只是执行者而已。”
听了徐守云的分析,屋中有着片刻的沉默,徐守书徐守玉这对双胞胎知道父母哥嫂们在说正事,也没有说话,只吃着自己的饭,而白松今日就在场,自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过对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自然不知道,只知道祖母余氏中毒的事情是一件棘手的事。
“守云,你觉得是哪一种?”徐纯问道。
“第二种的可能大一些。”徐守云淡淡的道。
“哦?”徐纯倒是有些惊讶,“你这样认为?可是那萧放有什么理由与我们家为难,我不记得我们家哪里得罪过他?”
徐纯说完,还有些疑惑,又扭头去看了看小钱氏,小钱氏同样的摇摇头,“我与萧家也没什么来往,更别谈有什么恩怨了。”
这时,下人来收碗碟了,大家暂时停下了说话,等下人退下后,让双胞胎去休息,可是徐守书却道:“爹娘,大哥大嫂,我也是家中的男人,而且我也大了,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虽然不能解决,但是也想听听,不能什么事情都要靠着哥哥。”
徐守书一番话说的徐纯和徐守云连连点头,因此徐守书便留下了,徐守玉被丫鬟带下去休息了,白松还要去照顾余氏,便也去了外院。
“阿梨曾经说过,那萧大少夫人在长公主别院的时候,对她冷嘲热讽。”徐守云对徐纯和小钱氏道。
说到这里,小钱氏也想了起来,不禁点头道:“当初那桑氏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