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秋见机会难得,便上前向她剖白了自己的内心。

“谁要依靠你了?!”白瑾瑜羞得满脸通红,娇嗔的睨了他一眼。

本就是倾国倾城之姿,一颦一笑都足以颠倒众生,更何况是双眼含春,声音中带了一丝的撒娇的意味,就更让人情迷意乱,不能自已了。

司徒燕秋只觉得嗓子发干,心仿佛被羽毛一样的东西挠了那么一下,眼里就只剩下那两片水润粉嫩的唇。

不过想到白瑾瑜的脾性,他还是强迫自己转移了视线,忍住了想要攫取那两片嘴唇的冲动。

“时辰不早了,我让人带你去后院歇息一下。”司徒燕秋神色极为不自然的撇开头去,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

白瑾瑜虽说性情冷了些,却也不完全感情迟钝。方才两人离得那么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龙涎香的味道,自然也清楚他气息的变化。

以前爹娘腻在一起的时候,她见的多了,也就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的相处。刚才,他身子微微前倾,是想轻薄她的吧?后来生生的后退了两步,想必是知道若是这么做,她肯定会一巴掌拍过去,所以才克制住了。想到之前他的死缠烂打,如今却变得格外恪守礼节,白瑾瑜心里对他又高看了几分。心里对于父亲的提议,也不再那么的抗拒。

司徒燕秋回京,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作为大齐首富家的公子,身价还是蛮可观的。即便他没有任何功名在身,却也有不少的官宦千金想招他为东床快婿。

左相府

“夫人何必唉声叹气的,想必是大姑娘的缘分未到…”杨夫人的陪嫁奶娘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忙好生在一旁劝慰。

杨夫人如何能不急?嫡长女早已过了议亲的年纪,却一直拖到如今,连带的后面的子女都一并耽搁了!

“看了几家,蕊儿都不满意。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打理整个左相府,已经让她耗费了不少的心神。更何况,后院之后一直都不太宁静。那些个妖娆的妾室,亦是不安分。又要替女儿的亲事操心,杨夫人揉了揉犯疼的额角,感到身心俱疲力不从心。

奶娘张了张嘴,斟酌着说道:“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夫人可别生气。”

杨夫人嗯了一声,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这自古以来,儿女的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人心疼大姑娘,想要将最好的都给大姑娘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一味的让大姑娘说了算,着实不成体统。再这么继续耗着,大姑娘的年岁大了,就更不好说到好亲事了。”

“我何尝不想快些将蕊儿的亲事给定下来?可以她那性子,若是不满意,将来嫁过去只会闹腾的更凶,到时候更加难以收场。”杨夫人直到此刻,才暗暗后悔,不该太娇宠了这个嫡长女,以至于让她骄纵的没了边儿。

奶娘知道大姑娘的要求高,一般的人的确很难入她的眼。既要求人品相貌,又要家世好,还要会吟诗作赋。就这样的标准,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来。更何况,如今的左相府已呈现凋零之势,那些真正的权贵怕是瞧不上杨家的姑娘。

只不过,有些话奶娘不便说出口,只能暗暗地在心里着急。“三年一次的大考马上就要开始了,夫人不若在这些颇有才气的学子当中挑选一二?”

杨夫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不过高兴之后,脸色有黯淡下来。“这些人的确是学问好,也不乏相貌出众的,可就是家世…”

“若真有学问,还怕将来没出息?当今圣上可是最惜才的,朝中年轻的官员也比比皆是。”奶娘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杨夫人点了点头,正准备派人去打探打探上京赶考的学子中可有状元之才的,却不想杨玉蕊不经通报,就径直闯了进来。

“张嬷嬷,你先下去,我有事情要跟母亲商量。”杨玉蕊一进来,便毫不客气的下了令,态度跋扈,一点儿礼数都没有。

杨夫人有些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杨玉蕊却只顾着撒娇,愣是逼迫杨夫人不得不先让奶娘出去了。

“娘,听说司徒公子回京了,不若改日请他来府里坐坐?”

杨玉蕊这话一出口,杨夫人差点儿没惊得摔了手里的茶盏。见女儿说出这种话来,头一次冷下脸来,训斥道:“蕊儿,你是堂堂相府千金,怎可说出这种有伤风化的话来?!”

杨玉蕊被责备,嘴巴立刻就撅了起来。“娘,这能怪女儿吗?当初,若不是您推了公主府的那门亲事,女儿何必自贬身份妄自菲薄?”

她这话一说出来,杨夫人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什么叫做我推了公主府的亲事?当初不是你看不上那谢家大公子,说他一介武夫太过粗鲁,将来嫁过去肯定难以琴瑟和鸣…”

“那时候女儿年纪小,不懂事,难道母亲就不能再坚持一下!”杨玉蕊经过一次次的打击,整个人心性都变了,对处处为自己着想的母亲,也能横加指责。

杨夫人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差点儿就让她给气得厥过去。原先奶娘劝她不要太娇宠了女儿,以免让人看了笑话。如今,她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恶果了。“好好好,这就是我捧在手心里疼了十几年的乖女儿!”

杨玉蕊性子高傲,又被娇惯得任性,自恃才华满腹,什么孝道什么规矩,都让她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见杨夫人气得不轻,她仍旧没有悔悟的意思,仍旧不依不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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