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方傲白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更不是那个李营长,他现在是方氏的总经理方傲白。
一脸的成熟稳重。气质还是保留军人那种抬头挺胸顶天立地的样子。
面对自己时,永远是那种嘴角上扬四十五度的微笑,让人看一眼就醉的眸子。
方家良好的遗传基因啊,这是奶奶常挂在嘴边的话。
方傲白伸出手,将蔷儿从土坡上扶着下来了,并且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两个人一起去吃了早餐后,才去上的班。
张晓蔷约了几个想要做roses品牌的商家。在会议室里,看了一些关于品牌路演时的录像。
由王海将这个品牌所有相关的商家资料做了介绍。
张晓蔷对王海的工作也是挺满意的。这个小伙子虽没有李成的fēng_liú倜傥的外表。但是心思细腻。
留着板寸头,略胖,个头不是很高。衣服的样式也很传统,说话办事稳重。
一早上会议结束。三家有意向的留了下来,准备去店面进行实地的了解。
王海给张晓蔷私下提了建议说:“张总,以后开这样的会议,不适合在办公室开,我们可以做成招商会的模式,在高级酒店进行。可以和roses厂家一起来做。加上一些走秀、表演、会后的用餐,这样也可以吸引更大的商家来。如果面向全国那就最好了。”
张晓蔷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可以在秋天时候搞一场。
方傲白一早上都在研究那张图,他召集了几个骨干和精英。也是开了一早上的会。
大家表示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
拍板之后,就是实施了。
几个人分工一安排,他和罗晋安亲自去对接政府部门。拿下批文。
方梓琴呆在建业的总部,王大光抱着头窝在沙发上。
她对丈夫说:“关键时候,你家的人一个也帮不上忙,小馨的婆婆给了一部分,不过太少了。我妈也给了一些,她让我找傲白。你说。我怎么能去找那两口子呢?”
王大光也开始了不停的埋怨:“还不是怪你,当初我们的小工程做的也不错。够吃够喝。非要怂恿我搞这什么大的工程,现在好了,你的两个妺妺也赔进去了。这么的一个大窟窿,拿什么弥补?”
方梓琴说:“我听说傲白要收了那个烂尾工程,那就给他算了,我看他能用这块破地做出什么来?”
王大光说:“他出的价太低了,当初也怪我,没有请专家来看看风水。”
“低价,现在只要有人要,就给吧。只不过便宜了这小子。既在妈妈那里卖了乖,又狠狠的敲了我们一笔。”到了现在,这个当大姑的还不知悔改,一味的在埋怨和怪罪别人。
她打电话叫来了两个妺妺。
将工程转卖的事说了,方梓苏说:“赶紧卖,人家都说了那个工地闹鬼,半夜里有人在哭泣。”
方梓琳也是这样大惊小怪的说。
看来,只能是卖了。
即使卖了,钱也不能弥补那些损失。
王大光说:“没有想到,你过了一辈子好日子,老了却要过穷日子,琴,对不起了。”
她们家的大房子也保不住了,包括车子也得卖掉。
以后家里的活只能她一个人干了,因为搬到小房子,根本就请不起保姆了。
方梓琴哭了说:“我怎么嫁了个你这没用的东西?”
两个妺妺也说:“哎,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损失的钱和家里人没法去交待。方傲白那两口子以后根本不会给我们生意做的。以前的老客户知道我们不再掌握方家企业了,现在都是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太可怕了。
王大光说:“你们去求求大侄子吧,我看他们两口子人不错的。”
“不求!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方梓苏说着非常硬气的话。当年的事情没有做到那里,现在开口去求,根本不可能。
怪只怪自己的路没有铺到那里。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有平台、有跳板、有机会、有手段等等年轻人才可以一展拳脚。
王大光说:“你们拉不下脸,我去求。我可不想五十多岁了,挤在贫民窟里,上着公共厕所。”
听到丈夫说着这样的话,方梓琴一阵的寒意。
在现在燕京市,很多人不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蓬头垢面的排队上公厕,提着篮子去菜市场,和买菜的争斤论两。劣质的衣服,塑料的鞋子,一走路散发着气味。
她宁可死也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那个妺妺还能好点,只是自己损失了。婆家有房子,老公有事业,不管钱多钱少,优雅的生活还是可以保证的。
就属方梓琴最惨。大女儿根本就是开始嫌弃自己了,不再是像以前一样嗲声嗲气的妈咪长妈咪短,把自己哄的心花怒放的。一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到了今天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
方梓琴一想到那个大女儿从头到脚的首饰,都够自己花上一阵子了,这得找她要回来,哪一样不是自己出钱买的。
小女儿,悄悄的给了她一些钱,都是自己平时的工资攒下的,让她不要乱花,留着不时不用。
一想到这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方梓琴哭了,这时是会自己在哭。
方梓琳说:“我们那个侄子早把我家的生意断了,我们货现在供不进去商场。目前供货的几个地方,也只是勉强在维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