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叶铃把事情的经过学完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叶铃也不愿和沈斌对话,其实虽然沈斌的话不多,可今天说了几句话,就让叶铃觉得沈斌的虽然不说,可一说就惊人,嘴巴挺毒的。
上辈子竟然没有发现这男人还有这一特长,再想到他对叶茜的观注和与白荷花在公园里的事情,果然这男人她就没有看透过,现在知道他嘴说话这么毒,那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一直到了公安局下来,进到里面,看着沈斌笔直的打着军礼,把军人做风一板一眼拿出来,叶铃暗下里撇嘴,虚伪。
当着别人的面一副道傲貌然的样子,直该让大家看看他嘴有多毒的真面目。
结果公安局的人刚和沈斌握过手,沈斌就已经开了口,“人带过来,这还没来得急换衣服,等我把外套给孩子披上,你们再问。”
公安局里的众人就是一愣。
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沈斌转过身,把军装外套脱下来,直接披到了叶铃的身上,目光深沉的盯着叶铃,“事实的事情,不管对方有多高的出身,政府都会给你一个交代,以后遇事要理智,要相信政府相信人民。”
叶铃都傻眼了,这男人在玩什么?
无耻,真无耻。
先前还说自己幼稚,这么会的功夫马上就利用起自己这狼狈的模样,直接把要对方要求情的话给堵住了,对方是副市长儿子的出身,叶铃当然没有忘记沈斌说的话,她更记得沈斌在车上说四个人被打的在医院呢。
对面眼前这男人一次次刷新在自己脑子里的印象,叶铃不想搭理他,更不想配合他,何况这披在身上的衣服还有淡淡的肥皂味和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慢慢传到鼻子里来,让叶铃身子拘谨发硬,可想到他说自己幼稚的话,只在一瞬间。面对公安局和沈斌,叶铃就有了一个想法。
“沈叔叔。”叶铃直接扑到叶沈斌的怀里,感觉到这硬邦邦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叶铃只觉得打见到沈斌之后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我知道我笨,可我也不傻,大白天的他们就敢在公园里强**奸人。他们是不是家里很钱很有势,是不是现在我不但不能追究他们的罪名,还要不得不接受他们的道歉?当时我就说我是大院里的孩子,那个烫头的小流氓还说他什么都尝过,就没有尝过大院子弟的味道,更说等把我办了。大不了娶我。什么叫办了?是不是就是撕我的衣服?他们都按着我。还一直打我…….呜……”
叶铃的一句‘小流氓’让在场的人当中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抽了抽嘴角,脸色也越发的黑了,而其他人则紧抿着唇,显然是听了这话很气愤。
沈斌低下头,看着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叶铃,眼里闪过过往里叶铃的一幕幕,沈斌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眼里有什么东西划过,休况沈斌一直没有忘记此时是在哪里,又要做什么事情。
手抬起头。刚放到怀里的脑袋的头上发抚摸时,有点硬僵,不过马上就变得自然起来,就像长辈安抚孩子一样,“这样的流氓,决不能姑息,你放心,就是他这次招惹的不是大院的子弟,这件事情也不能这样过去,仗势欺人。若是家人护着,那便是徇私枉法,除非是他家人连自己的工作也不在乎。”
沈斌这话一丢出来,那穿着西装的男子紧了紧拳头,脸色却已经不能再难看,原来这人正是本市的副市长姓高,平日里名声也不错,只可惜有了这么一个儿子,总是在外面惹事,可到底是市长,民弄不过官,有点什么事情就都能压下去,这次可算是惹了大院,在公园里大白天就想玷污人,还被二十多个人能撞到,高德就知道这事怕没有那么好弄,不过到底儿子被打的进了医院,此时再有错那也就变得没有错了,何况对方也没有怎么样,事情并没有真的发现,一切都急时的被制止住,原本是想让自己的秘书过来解决,结果听到秘书的电话,才知道儿子这次弄的是大院里的子弟,现在部队都惊动了。
高德只觉得坏了,直接就赶到了公安局,待看到受害者进来的时候,还想着先道歉,结果没等开口,就发生了这样的一幕,高德哪里还开得了口,干脆直接对身边的律师点点头,自己就不作声了。
那边叶铃却被沈斌抚头之后,浑身的鸡蛋疙瘩都起来了,借着沈斌说话的空档,从他怀里退出来,青肿的脸扯出一抹大大的笑,“沈叔叔,我相信你说的话,只要你说的一定能做到。”
到时只要这么不了了之,看这男人还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在自己面前装大。
这戴高帽的举动,沈斌一眼就看透,十七岁的人还这么天真幼稚,偏又不时的犯倔,沈斌有时真觉得头疼。
“和公安局的叔叔们去做笔录吧,把事情经过都说出来,也不用觉得丢人,干的人都有脸,被欺负的再没脸,这世上岂不是黑白颠倒?”看着沈斌张嘴,叶铃就知道这男人没好话。
果然,一句话直接把对方给讽了,偏他还一副正直的样子,披着一身的军装呢。
做笔录很快,当叶铃把事情经过学一遍的时候,整个屋里是安静的,甚至叶铃能看到给自己做笔录的人脸上的气愤。
笔录做完,沈斌才说起大院里孩子的事情,“惩恶扬铲,孩子们从小受部队的气氛熏陶,见不得这样的事情,何况还是同一个大院里的孩子,从小在部队里跟着摸爬滚打,手难免重了些到也能理解,看看这人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