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恳切的一番话,说得瓷窑众元老热泪潸潸。
晴天也有些动容,虽然她心里隐约觉得尹子槐说这样的话,有些莫名——只是觉得莫名,并说不出来理由——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作为尹家的长子,这个时候,尹子槐肯把瓷窑的重担一肩挑起,是极有魄力的。
“大少爷,说这话可是见外了!我周生自来到这座古镇,就跟随尹老爷学制瓷,可以说,没有尹老爷,就没有我周生的今日。如今,如大少爷所言,是尹家的寒冬,这个时候,别说我周生还有些手艺,可以为青瓷窑帮上一把手,就算哪一日我周生已是老得不能动弹,对青瓷窑的事,也绝不会袖手旁观!”把桩师傅之一周生首先站起来表态。事实正如他所说,他是瓷窑最年长的工人,也是资格最老的把桩师傅,跟随尹剑起数十年如一日,在瓷窑做工,早已把瓷窑当作自己的家。
“是啊!大少爷,说这话可是见外。尹老爷待我们如自家人一般,这个时候,我们哪一个人要是袖手旁观,可是良心被狗吃了!往后有什么事,有什么需要的,大少爷只管吩咐一声。我兄弟几个,如何待尹老爷的,往后也会一样地听命大少爷!”瓷窑的二当家方乾也站起来表态支持尹子槐。方乾是位中年商人的打扮,他在青瓷窑主要负责青瓷的买卖。
两人一表态,在座几位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