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两名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都带着口罩,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男一女,想来他们应该就是技术人员或者研究员。
“ok,这是为你准备的全新房间,在这里相对于之前的那种残酷的让我看着都心疼不已的刑罚来说,它真的是太温柔了。”露西来到站在孙博梅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当然了,你也应该明白我的一个要求,要配合我们,不然……反正无论你怎么反抗,最终你都是要经历这些的,明白了么?”
“哼!”孙博梅脸色平静的看着这间房子的布局,一番观察后,她似乎是看出来这些东西是用作什么的,“这是用作给人催眠的东西吧!”
孙博梅猜出了真相,对于露西来说并不意外,她笑道:“哈哈哈,孙博梅小姐你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样也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也就不用再做过多的解释了。客气点说,烦请你主动坐到椅子上吧!”
“哼……”孙博梅向四周看了一眼,见那些女性士兵都在严密的监视着自己,考虑到现在还是生理期,又加上长期受折磨,身子确实很虚弱,她明白现在反抗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即使是挟持了那两名技术人员,也不能改变什么,对方大不了牺牲掉两名技术人员罢了。她摇头叹气,只得暂时服软,淡然的走到那张躺椅前,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这就对了!”露西满意的点点头,对其中两名女性士兵挥挥手。
士兵得到命令,她们走上去,首先为孙博梅解开手铐,然后用套索将她的左右手腕分别固定在侧卧椅的左右扶手上,一番折腾后,孙博梅的手腕脚腕全都被固定了。
孙博梅默默的看着她们所做的一切,然后淡然的说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哼!开始!”露西冷笑一声,对那两名技术人员挥挥手。得到露西的命令,其中那名女性技术员走上前来,她首先将那个头盔摸样的东西套在孙博梅的头上,然后又将很多线头链接在孙博梅身上各处脉搏位置。做这些是为了监视受催眠者的生理情况,防止其在梦中受到过大刺激而引起休克或者心脏猝停而不能被人及时干预。
孙博梅默默的接受着他们所作的一切,十多分钟后,准备工作完成。那名女性技术员对另一名技术员做出ok手势,这名技术员来到设备后面,他迅速的操作起来。
随着设备的运行,孙博梅首先感觉从头盔内部伸出来很多凸起触点,看来这些设备运用的原理也与神经触控大同小异了。紧接着孙博梅便感觉头皮上一阵发麻,再然后她的意识就变得模糊,她缓缓地进入了梦境……
这是一间卧室,墙上贴着舒适的黄色花纹墙纸,一张舒适而宽大的席木思床摆在房间中央,柔和的阳光从宽大的窗户外面射进来,让房间充满了温暖。一个长相秀美的中年女人坐在床边,她怀中抱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女孩。
“为什么我知道她怀中抱着的是一个女孩呢?”意识还有些模糊的孙博梅在潜意识中忽然询问起来,但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因为她就是那个女孩,而相应的在她的梦境中,她的视线猛然间被转移到那个女孩身上。
“博梅乖!博梅最听话了,妈妈会永远的抱着你睡觉,你可是我和你爸爸的最爱呢,你的名字是爸爸和我的名字组合呢,孙海,杨梅,海和杨,就是博大的博哦!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中年女人一边轻轻拍着女孩,一边轻声吟唱着那首孙博梅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儿歌。
耳边萦绕着这段儿歌,还是婴孩的孙博梅就那么睁着两个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这美丽的女人,然后她哭了,她竟然那么放声的哭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梦境太过于真实,现实中躺在躺椅上的孙博梅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轻声抽泣起来,从她紧闭的眼角不知何时竟然流出晶莹的眼泪。一旁的露西看到孙博梅现在的状态,她非常满意,然后朝那名女性研究员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开始进行引导梦了。
那名女性研究员点点头,来到孙博梅身旁,她使用熟练的红国语言轻声呼唤道:“孙博梅,孙博梅……”
“嗯?”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处于睡梦中的孙博梅竟然答应了。
“你看到了什么?”女性研究员继续询问着。
“妈妈……”孙博梅竟然轻声哽咽起来。
这名女性研究员显然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通过对孙博梅近期的遭遇了解,她很快就推断出孙博梅又很大的可能在梦境中回到了童年,因为正常人再坚定的意志也总有脆弱的时候,而梦境就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潜意识体现。研究员继续轻声询问道:“在妈妈的怀抱里,你会很舒服,现在给妈妈说一说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在梦境里,还是一个婴孩的孙博梅发现,妈妈竟然开口说话了。而她说的话正是那名女性研究员说的话,只可惜这时候的孙博梅还不能分辨的出来真假。但出于某种自我心理防御,也或许是她做特工多年的敏感,梦境中的她只是摇摇头,然后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很温暖,我真的很想念妈妈,想听你为我唱歌,哄我睡觉,然后抱着我。”
如果现实中一个两岁的婴孩能够这样说话,就一定让人大跌眼眶,但是这是在梦中,在梦里一切都是虚幻的,它充满了难以捉摸的性质。
梦中的母亲再次问道:“是不是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