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和目标?”孙博梅不禁侧眼瞟向姜云欢,“不过你说的很对,也包括我在内,有时我也会感觉迷茫,不知我活着的目标是什么,理想是什么,我都说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工作工作,训练才能让自己避开这些杂念。”
姜云欢也不由摇头苦笑,“我不得不向你坦白,这些感觉我都是从张自虚那里得来的。虽然他现在生死不明,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为了理想和目标可以不顾一切的人。有时候,我们比起他,确实是缺少了很多。”
“那你的意思是说,只有疯子才适合拥有理想和目标?”孙博梅忍不住反问道:“是不是被张自虚完全改变了想法,又或者说已经认同了他的所作所为。”
姜云欢摇摇头说道:“不,我只是敬佩他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付出的努力,但我并不认同他为了理想可以走向一个极端。给我的感觉,他是一个疯子,一个可怕的狡猾的极端主义者。”
“疯子……”孙博梅默念着这个词,忽然想起自己在七色花那边所经历的那些磨砺和痛苦,当时那种因为折磨而变得如同疯人一样的模样,烦乱的头发,浑身的汗臭……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后怕,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扛过来的,只是为了一个再次见到某人这个理想而坚持下来的。或许在外人看来,自己也与疯子没什么两样了,“其实每个人都有成为疯子的时候。”
“嗯。”姜云欢默默点头,不再说话。这时电梯也来到一楼了,“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二人停下了对话,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确认一切正常后,从电梯里走出来。
“你现在急不急着回去?”两人来到楼下,孙博梅一边将头盔戴在头上,一边向姜云欢询问。对于孙博梅来说,每次想到在七色花那边遭受的磨砺,都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在痛苦绝望中,她使用一个美好的愿望给予自己坚定的希望,但当获救回来后,却发现这个美好的愿望距离自己很远很远,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焦虑,越是这么想就越压抑,与姜云欢的一番谈话后,现在她想发泄一下此时的压抑情绪。
姜云欢将头盔戴在头上,耸了耸肩说道:“有什么急不急的,明天如果你准许我晚点给飞行器补充物资,我就不着急回去。怎么你有什么事情要做么?”
“明天你继续按时工作,但是现在陪我去酒吧喝酒!”孙博梅说完就启动了赛摩,但见姜云欢却迟迟没有坐上车,她不满的低声斥骂,“今天老娘请你喝酒,你不想去?”
姜云欢无奈的解释道:“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你今天骑着车子,然后再喝酒,这样很危险的。再说你是组长,这样做对你在小组里的影响很不好吧!”
孙博梅不耐烦道:“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就是想喝酒,没人能阻止。你不想喝在一旁坐着别说话就行了,这车子有自动驾驶没事,磨蹭什么,快上车啊!你是有什么隐情没有给我说,害怕喝醉酒了被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