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吐个不停,其他人冷眼以对。
唯有贺东风跑过来安慰我:“别听他们忽悠,这一个典型的浇筑墓,浇筑材料用的是桐油石灰和糯米浆的混合物,所你才会品尝到一股米香味。不过呢,这里面终究含有石灰,吃下去终究对身体不好,赵鹏骗你吐出来也是为你好。”
怪不得这个团队如此“和谐”。贺东风这个和事老功不可没。有了他“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苦口婆心,的确很难闹出大矛盾来。
我冲他一笑,算是感谢他一番好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古人发明的糯米型浇筑材料真够结实的,竟然需要动用炸药才能轰开。
贺东风见我对糯米型建筑材料很感兴趣,主动为我介绍道:“这种材料往往越用越结实,不足之处是延展性稍微差一些,而且,经历了几百年地下时光之后,难免有些渗水。”
可是我们爬出通道的时候并没感觉到湿漉漉呀,哪里来的渗水一说?
贺东风见我一脸迷惑,笑道:“这就是路远庭的能耐所在了。纵观整个地下墓穴,只有这一条通道可以避开渗水区。”
书上说,地下渗水经过岩石的层层过滤之后变得异常纯净,可以直接当矿泉水喝。
等我把这条理论搬出来之后,路远庭哈哈大笑道:“倘若是一般的地下渗水当然无需刻意避开,而且也的确可以像你描述的那样直接拿来喝。可是你别忘了,这里是地下墓穴,里面有尸体的,如果这些地下渗水和尸体产生了交融,你还敢喝么?说不定你能从喝进嘴里的地下渗水中找到某跟死人的头发或者腐烂的肠子。”
我靠,这厮的反驳太犀利了。再回想起我曾经不小心吃下的墓道尘土,我再次呕吐起来。
生怕被我吃进肚里的尘土中夹杂着某位死尸的头发或者腐烂肢体。
我完全忽视了经过浇筑密封的地下墓穴中绝对不可能渗透出死人头发或者某类器官的事实,留下一个极难忘怀的心理阴影,再也不敢喝任何野外渗水。
路远庭见我如此狼狈,笑得越发看开心起来。
如果老宋也在这里,他一定会取笑我说,你不是见过真正的死尸么,不是经历过亡魂残像的考验么,怎能如此不经吓?
对此我想说,脑海中见过不等于亲身经历,某些特定的语言也只有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才能起到关键的惊吓作用。
就好比某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大喊一声:“有鬼呀。”非但吓不到人,还会被别人称他为神经病。
倘若换一个情景,还是原来那批人,但是他们处在漆黑的夜晚,置身某处坟场里。
此时再有人大喊一声:“有鬼呀,”99的人会被惊吓的失魂落魄。
有时候环境是一个重要因素,他会诱使你不由自主的产生出某种心理暗示,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如今我还没有“修炼”到见怪不怪的境界,表现出某种“懦弱”来情有可原。
在场六人中,只有龙和我年龄相当,其他人都比我俩大出五到六岁不等。
除了龙这个极端变态以外,就属我经历最少,也最经不起恐吓。
小女子裴苏笑嘻嘻的来到我身边,教给我一条至关重要的真理,她说:“多多经历,自然见怪不怪。”
这女子天生有一股魅劲儿,一双桃花眼闪烁着迷人的风采,再加上她说话时含情脉脉的,搞得我一阵恍恍惚惚。
女子胸前的高耸很白,即便在较为黑暗的墓穴中,因为有了强光手电照耀的缘故,两抹高耸的瓷白显得更加诱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诱惑来。
手电光芒在闪烁,白花花的裸出接近三分之一高度的瓷白也在闪烁。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抹深邃,下意识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是一个我从未曾经历过的场景,让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此时我眼中没有任何一个其她女子,事实上也没有裴苏,只有她胸前那抹颤巍巍的山峰。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么?
还是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我傻掉了。
裴苏咯咯咯的笑着,娇声对龙说:“这个小弟弟傻傻的可爱,你要是有他一半儿可爱就好了。”
龙板着脸骂:“你这个狐狸精!”
裴苏听他辱骂自己,却也不恼,笑的更加开心起来,还拿手去撩拨龙的发梢,口中说:“小龙人,你若想看,姐姐让你看个全乎的。”
龙横眉怒目道:“你给我老实点!”
感情裴苏看上酷酷的龙了,而我只不过是他顺手迷倒的活靶子而已。
等我被大嗓门的西北汉子路远庭惊醒之后,羞愧的无地自容。
路远庭安慰我说:“小孩子嘛,见到白花花的胸脯当然把持不住了。就算是久经风雨的老子,嗨嗨,也有些心猿意马啦。”
裴苏斜了他一眼,带着明显质疑的语气说:“你分明是个老处男,还敢说自己久经风雨?糊弄小孩子玩呢?”
在他们眼中,我也就是个我小孩子而已。
路远庭使劲儿拍了拍胸脯,又把眼光落在裴苏的两抹高耸上,咽着唾沫说:“是不是处男,你试一下就知道喽。”
裴苏没好气道:“要试也不找你,人家赵鹏比你帅气多了。”
半天插不上话,实际上也不屑与我们闲聊天的赵鹏赶紧摆手道:“我这副童子身还得留着修道呢,你少来捉弄我。”
裴苏乐道:“没见过你这样不解风情的道士,整天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