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贤一行人走在通往白云山主山峰的小路上,两边的山峰巍峨耸立,每座山峰都被白云覆盖着,茂密的树林和矮灌木把有土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刘七和刘三走在前面,这里人烟稀少,几乎没人来。开始还有点路,走着走着就没有了路。只好沿着山谷或顺流而下的溪水旁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道路难行。
最初还欣赏着白云山沿途的风景,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到最后都沉默了,只是盯着前面的路。爬高上低,涉水攀岩,感觉好像走了好久。抬头一看,烈日偏头,不过才未时而已。回头望,在山的罅隙处,还可以看见下面白云观在树木遮挡下的缝隙伸出来的房角。
“少爷,我们到前面的空地歇歇吧,顺道等等肖真人他们。这里路不好走,分叉也多。再走的话,怕我们不能及时汇合。”
“也好,我们就这里歇息一下,等到等不到,未时过罢,我们前进找个地儿过夜。”刘子贤说道。
除去小月、习文和郭亮剩下的就六个人了。几人放下包袱,席地而坐。阵阵山风把身上的汗吹落。
刘七走到一棵显眼的大树旁,在来时的方向,面对大树弯腰在树上离地不高的地方,刻了几个符号,做了标记,又拿地上的土掩饰一下,给后面的人留下路标。[.点]
刘子贤看着他做完这些,把喝了几口水的水囊递给刘七。
“谢少爷,”刘七接过,大口喝了几口。把水囊装好,没有坐下来歇息,又向前去探路了。
“刘三!”刘子贤靠在一棵树下,舒展了一下身子,笑着叫道。
“诺!”刘三赶紧走过来。站在边上,询问的目光看着刘子贤
“呵呵,一路真的不说话了啊,”刘子贤笑道。
“少爷!不说话可是你说的啊,不叫说话咱就不说话了,免得回去没有酒肉不说,还不叫出门,那不憋死我啊。”刘三一副可怜相,好像憋屈的说着。
“进了山,可以说了。以后说话作事,要该说的说,该做的做,这样你才能稳重不出错。行了!别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把白云观的酒偷拿出来了多少?给大家都分点尝尝,这可是半个神仙酿的酒啊。”
“少爷,我可没有偷拿啊,我那叫做光明正大的拿,我见刘七给过饭钱了的,才吃他几天饭,还是自己做自己吃,就给他了五十两白银,饭里还没有肉,都是素菜和腌菜,我看到有个房间存了满满一屋子酒,那老道也不说拿出来叫咱们喝,这老道太抠门了。[.点]”刘三嚷嚷道:“所以,嘿嘿。今天早上我看到后院没有人,就拿了一些,不能算偷。但是,少爷!你怎么发现的啊。”
“呵呵,谁叫你喝酒时,喜欢不咂嘴。水能叫你喝的挤眉能眼、嘴巴品的兹兹响吗?不是酒还能是水?”
“哎~~少爷明察秋毫。你们都少喝点啊,给我再留点。这酒味道真的不错,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地道的果子酒了。”刘三一边说一边依依不舍的拿出背囊中的灌满酒的水囊,递给刘子贤。
“你们都尝尝,味道真的不错。”刘子贤喝了口尝了尝,把酒递给别人,“下次再拿酒,都通知到,每个人都拿点,路上就可以多喝点了,我知道你那里还有,别婆婆妈妈的。”
“少爷!”刘七从前面的灌木丛探出头叫道:“你来看看。”
“发现什么了?我们一起去!”刘子贤说道,站起身先跟着刘七向前走去。其余的人也跟着站起来背起包裹,向山上走去。
走出五六百米,来到一个三叉路口,前面是上山的路,岔路的路边,长满了半人高的灌木丛,灌木丛后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坑,不仔细看,一般很难发现。坑很大,长五米、宽两米、深三米。坑里横七竖八倒了几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一走近,惊起成群苍蝇“嗡嗡”乱飞,有蛆虫在腐肉里爬行,风吹来,阵阵恶臭向远方飘去。
几人站在上风头,刘子贤拿来毛巾捂住嘴巴,挽起衣袖找来一根木棍,准备下去查看。
“少爷,还是属下来吧!属下跟随少爷之前,是衙门的仵作,”刘七背后的秦刀说着走出,手脚麻利的拿出一个口罩带上,又取出一双蚕丝手套,在包裹里掏出几把奇形怪状的小刀,头上围了湿了水的毛巾紧贴眼角,眯着眼跳下坑去。
“闭好呼吸,别把浊气吸进去了。”刘七喊道。
“我们等会,很快就好的。等结果出来了,我们找地方过夜。”刘子贤扔下棍子,叫过众人,坐在一边休息。一路上的各种事情叫他愁眉不展。前面的路很凶险,这次来之前心里早有准备,可是真的一件件恶事出现了,使得刘子贤还是一阵阵的心惊。
京城皇宫里,风景优美,小桥楼阁、假山碧池、吹过花园的暖风带着阵阵醉人的花香~~~~一切都叫人感到很舒逸、很和谐,甚至还有点懒洋洋感觉。
但皇帝的寝宫一片狼藉,飘到这里暖风变得阴冷。皇上刘成河脾气暴躁的把端上来的午餐全部砸了,气的浑身发抖的半躺在龙床上,重重的喘气。地上跪倒了一片吓得浑身发抖太监、宫女,还有太子和皇子们直打冷战。
“你们~都~想朕~~~死,”皇上指着地上人们,叫着:“国师~说了~不~能~吃油~大,不~能吃~鸡~~鸭鱼~~肉,你们~~还敢~~端上来,你~们~~看看,你~你~还有~~你,还~~说再~~不吃就~~营养~~不良,分明~想~~害死~朕,朕~~修~~道~多年,怎~会~不知,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