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抓破了头皮,梁笑棠最后想出的办法,却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当他一板砖将坦克撂倒的时候,苏星柏和辣姜同时砸了砸嘴,不知是不是要告诉对方,他打错人了。

解决了最麻烦的人,梁笑棠连推带踹地将这碍事的两个人退到一边,然后赶紧蹲□检查雷标的伤势如何。

“laug,你这是……”

辣姜有些疑惑地问道。

梁笑棠丝毫都没有搭理辣姜的问话,他一边想办法帮雷标止血一边焦急地问道,“雷哥你没事吧?你再停一会儿,我这就找人送你去医院!”

雷标的伤势不轻,外表几乎已经与猪头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吭叽了好半天,他才凄凄惨惨地说道,“你个衰仔,我这把老骨头不禁打的!再来几拳就不是假死,而是真嗝屁了!”

又安抚了雷标几句,梁笑棠掏出手机,向巩家培简单介绍了现下的情况。

巩家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laug,虽然我知现在的状况不能全怪你,但是你还是需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是,巩si,是我考虑不周。”

梁笑棠无奈地承认错误,心里却比窦娥还要冤!在义丰做话事人很闲的吗?有时间不去好好做事,帮自己收集犯罪证据,他们倒是有闲心来注意自己的行踪!

“巩si,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两个那里我怕是瞒不住了。”梁笑棠询问道。

“没办法,只能摊牌喽。”巩家培说道,“这样也好,把一切摊开来说,对他们也许能起到一个约束的作用。”

“yes si!”

“还有,今晚写一份检讨给我。一定要对这件事情中所犯的错误做出深刻分析。写不到五千字我都算你敷衍我!”巩家培口气严肃地说道。

“不是吧!”梁笑棠当即脸垮了下来,“我总共认识的字也不到五千,你这分明是为难我嘛!”

“有吗?我还觉得是已经从轻处罚了呢。而且我告诉你,这还是我在雷标没有身体没有大碍,而且坦克那里你也能完美解决的前提下做出的决定。如果以上两点那方面出现问题,你即使写五万,五十万字的检讨给我都没有用。”

“商量一下嘛,都这么熟了,给打个折行不行?”梁笑棠试探着问道,“三千字好不好?”

“你也做警察十几年了,既然这么熟了,那你可以不可以打个折,只收普通警员的薪水呢?”巩家培反问。

“不要这样嘛!我只是开个玩笑。五千字嘛,没问题,哈,哈哈哈……”

梁笑棠笑得很是勉强,五千字的检讨啊!这不是要逼死他吗?如果他是生,怎么会早早就出社会做警察呢?

“我已经给巩si那里打过电话,再有十几分钟就会有救护车赶到。我们几个不方便在这里,雷哥你自己坚持一下。”拍了拍雷标的肩膀,梁笑棠十分惭愧的说道,“真是对不住了!等你伤没有大碍,我们会有同事送你出境。现在嫂子和你的女儿已经安全抵达爱尔兰,你放心。”

雷标听到妻女已经到达自己准备移民的地方,心中安慰了不少。

“哎,只要她们好好的,我不要紧的。”

拒绝了两人的帮助,梁笑棠独自扛起坦克,走出了这个仓库。直到将坦克安置到车中,他才回头,向紧紧跟随在身后的苏星柏与辣姜说道,“还有事吗?没事就滚开。”

“laug!”看到梁笑棠打开车门,这就要坐上驾驶座,苏星柏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尽管隔了一层衬衫的布料,可苏星柏的触碰还是让梁笑棠一个激灵。

“放手!”梁笑棠厉色说道。

对于苏星柏这个对自己做过不可原谅事情的人,梁笑棠是从心底里抵触。即使是没有任何情*欲色彩的简单触碰,都会让他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

“ok,我放手。”梁笑棠眼中的排斥让苏星柏有些受伤,他放了对方的手,勉强笑了笑,“我不想怎样,只是,有些事情你也该是时候解释一下了吧?”

“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解释的?”

梁笑棠挑眉。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眼线,一个是自己的下属,作为老板和上级,自己有什么事还需要向他们交代?

“当然有。”苏星柏淡淡说道,“我们现在都知道了,雷标是你和巩家培安排好的,为什么你仅仅打晕了坦克,却没有忌讳我和辣姜。”

将目光投向辣姜,“我们的关系自不用说,那他呢?他又是谁?”

果然还是看出来了吗?

也对,这样明显的事情还看不出来,那他也不是跛co了。

“你们知不知为我惹了很大的麻烦!如果不能解决好的话,上级很可能因为这次意外让我退出这次卧底任务。”

说道这里,梁笑棠气不顺地用力踢了一脚车门,“他妈的!你们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差劲的眼线和卧底!”

“卧底?”苏星柏眼睛一眯,少见的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眼线指的是自己,那卧底?

苏星柏虽然对辣姜与梁笑棠的关系早有怀疑,甚至为了调查辣姜的底细将火龙派去cib,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仅仅只是怀疑辣姜和自己一样,是边缘人而已!却没想到,对方的来历,比自己预计的要大得多!

辣姜知道梁笑棠能够这么说,必定是巩家培已经授意过的。相对于这两个人或是郁闷或是纠结的心情,辣姜倒是乐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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