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同事怎样?”
坐在巩家培面前,梁笑棠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在急救,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巩家培回答道。
“嗯,那就好。”
虽然没有先露出太多情绪,不代表梁笑棠内心和表面一样默然。只是,他不知如何去表达。
将辣姜暂时安置在安全屋,并派几名警员看管这是梁笑棠提出的主意。如今出了事,说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辣姜居然会这样做。”梁笑棠皱眉说道。却也不知是对着巩家培说,还是自言自语。
“我也都没想到。之前我都以为他只是一时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还打算向法官求情,结果……”
巩家培从座椅上起身,来到了梁笑棠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自己要小心些,听之前看管他的兄弟们说,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我知了。”梁笑棠抬头,给巩家培一个安抚的微笑。
“义丰那里的事情我想你先暂停一下。”
巩家培一脸担心地说道,“我怕他会去找莫一烈揭穿你的身份,如果真是这样,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我反对。”梁笑棠有些激动地回道,“司徒凯已经按计划把消息透露给义丰那边了,如果不继续下去他会很难收尾。”
“那就让司徒凯那边单方面进行。”
“可是,没什么可是!”巩家培坚定地说道。
“以我现在得到的消息,他是没有与莫一烈联系。但即使他不联系莫一烈,我也希望你能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巩家培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正色说道,“我之前找他谈过,他对你的执念很深。”
虽然这是上级的命令,但梁笑棠还是心有不甘。
这次的计划已经大概策划周详。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借由司徒凯黑警的身份向莫一烈这方透露消息,说警方有一批数量可观的毒品要销毁。这次的警戒不是很严,如果有自己的帮助,他们完全有可能可以从警方手中抢获这批毒品。并且为了增加可信度,司徒凯还要借此向莫一烈要回所有他和义丰曾经做过交易的证据,强调事成之后,希望对方不要再联系自己,让他可以重新做人。
如果司徒凯这里得到了莫一烈的信任,那么其他的就好说了,只要警方和自己这边盯紧这批毒品的去向,自然不愁找不到义丰的毒库。同时,还可以捉贼捉赃,让莫一烈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
说来在这个计划中梁笑棠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环。但是他还是担心,如果没有自己这个策划者的参与,事情最后很可能会有所纰漏。
再者,不知为何,梁笑棠总有个感觉。他总感觉辣姜是不会真的对他不利的。即使是听看管他的同僚说,这个人已经发狂到近乎疯癫的程度。
“辣姜他其实不是个坏人!”梁笑棠默默说道。
“我知。”巩家培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他的关注太少了!”
梁笑棠知道,巩家培说的没错。在那种环境下,如果缺少来自正面的关怀,真的容易走向歪路。
他很庆幸自己当时卧底的时候身边的联系人一直都给予着他最坚定的支持,否则他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但事情真的怪巩家培吗?也不尽然。如果说他错,也只错在太过相信自己的眼光,太过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出的徒弟。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珍惜。巩si,我希望这次的行动不要因为他被影响。司徒凯曾经是黑警这件事辣姜也不知道,如果我出事,你们不用管我。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经铺垫好了,到时你们只要盯紧了莫一烈,不怕找不到他的把柄。”
“既然这件事有没有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干系,你又何必执着呢?我保证,该是你的功劳,警方一点都不会亏待你!”
“这不是亏待不亏待的问题!”梁笑棠坚定地说道,“义丰的事情一直是我在跟,我做人的原则是有始有终。”
巩家培无奈地一笑,“laug,你平时做事都很灵活,我还以为你不是个会转牛角尖的人。
梁笑棠痞气地一咧嘴,“如果我不是,就不会做十几年的卧底了!”
……………………………………………………………………………………
床上,三个男性赤*裸躯体相互交叠着。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明显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他一边采摘着身下短发男孩的紧致的蜜*穴,一边,手中还不断亵玩着另一个长发男孩的刚刚释放在他手中,已经瘫软的肉团。
两个雪白粉嫩的年轻躯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想来这个男子应该是兴奋的不行吧?!
结果恰恰相反,他心中实在厌恶的不行!满屋子男性分*泌*物所散发的气味几乎让他作呕。可是,当他心中想象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是那个男人,所有不适的感觉都凭空消失了。只要心中想着那个人,似乎就有永远都止不住的欲*望在体内流淌。
“老板,我弟要受不了了,换我好不好?”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长发男孩有些带着哭腔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
男人手上一用力,长发男孩当即疼得闷哼一声。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粗*暴的客人。眼前的这个还算好的,毕竟他还没有让他们兄弟之间做什么有反人伦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虐待他们。
只不过,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