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laug si你喝多了吧!我哪里有说开房,我说的是开会。”腊青赶紧忽悠道,“cib打来的,通知我们两人明早开会。”
“每天早上不都要开会的吗?干嘛还要打电话特别通知一下!真是有病!”梁笑棠不疑有它,只是抱怨了几句。“要不要把人操的这么狠啊!我还在休着病假呢!”
听到梁笑棠的话,蜡青突然反应过来。是啊!laug si身上还有伤,自己怎么就带他来喝酒了呢?
猪,杨立青你真是一口蠢猪。
看着梁笑棠最近快要瘦到脱像的脸,蜡青心中一阵阵自责。“laug si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我真是该死,怎么连你正在住院都忘了!”
“好不容易出来干嘛还要回去!我和你说,人的身体是有自愈能力的,如果每次受伤都要去医院才医得好,阿si我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梁笑棠笑得贱兮兮的,伸出两根手指在蜡青的脑门上一弹,“不过你可不要把我喝酒的事情告诉王志,会被他念死的。”
说完,梁笑棠大手一招,又叫服务生上了一打啤酒。
这时已经十分清醒的蜡青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他知自己是劝不住对方的,可是,总不能一掌劈晕他再将他扛走吧?
蜡青没有这种胆量,可是不代表别人没有。想起那天苏星柏劈晕自己的狠劲儿,如果是那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不会像自己顾虑的这样多。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刚才电话中苏星柏对梁笑棠说话的态度虽然嚣张,却也不难听出其中那股“自己人”的味道。也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亲近到一定程度才会没那么多考量吧!
“laugo很熟吗?我感觉你对他很在意呢。”蜡青试探着问道。
梁笑棠被问得一愣,随即笑道,“哈,熟,怎么不熟!但是我对他是不能用在意来形容的,怎么和你说呢?反正他是一个特殊的人。”
“特殊,怎么个特殊?”
“不要问啦,总之说了你都不会信。”
是啊,就算在一天之前有人和他说laugay,是喜欢男人的,打死蜡青他都不会信的。现在……
望着梁笑棠棱角分明的侧脸,蜡青心想,这个男人中意的到底是周望晴,还是跛co呢?
不对不对,自己纠结的根本就不是他中意的是哪个,而是不管他中意的是谁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这,才是他无法接受的!
虽然从未考虑过自己是同性恋的可能性,但蜡青自问,如果这人是laug si的话一定是可以接受的吧!
刹那间,蜡青终于感受到自己那颗蛰伏了两世的真心。
原来自己对于梁笑棠的那些无理由的崇拜,莫名的信任,还有不自觉的关心,都是缘于一个字——爱!
他,杨立青,爱上了梁笑棠!
天啊!怎么会这样!
真相了的同时,蜡青悲催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与心爱的男人之间唯一的关系,竟是上下级关系!而那男人想与自己建立的唯一的感情,竟是父子之情!
这是怎样一段苦逼而又绝望的爱恋啊!
(蜡青童鞋,此时你应该像周星星电影中一样,仰天长啸一声:谁敢比我惨?)
拿起眼前的那瓶啤酒,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得见底。鼓起勇气,上前抓住了梁笑棠的手,“laug si,你说的没错,我感觉自己口条突然变得好顺畅,不如我唱ap给你听啊!”
梁笑棠任蜡青拉着自己的手,仍旧笑得贱兮兮,“哇,来真的?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你就等着看喽。”
蜡青颇有深意地挑了挑眉,转身向夜店的dj走去。在dj身边耳语了几句,dj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充斥在空气中的电子乐戛然而止,正当那些没有舞够的人们发出嘘声时,dj的手下开始打出一声声有节奏的音符。
灯光打在了夜店小而精致的舞台上,只见蜡青一个帅气的空翻跳跃到舞台上,引起一片尖叫连连。随着节奏晃动了两下,蜡青将麦放到嘴边,一段流畅又充满着激情的英文说唱信手拈来,配合着简单利落地舞步,在场内掀起了一次又一次地□!而梁笑棠就是其中最h,喊的最大声的那个。
(大家应该很好奇唱的是啥吧,下面大黄给各位姑娘中文一下。大黄写过歌词,但没写过ap,如果写的好你就夸两句,写的不好就当是翻译的,懂个意思也就得了。
歌词如下:
“嘿,各位好朋友,我叫做杨立青。
虽然长的有些老,其实我很年轻。
今天天气不错,但我内心很受挫,现在站在舞台上说与你们听一听。
我有个好朋友,他是个人精。
虽然看着无赖,其实人却并不坏。
我觉得他帅,对他满心崇拜,可现在我才发现那那全部都是因为爱。
他开心我就快乐,他伤心我就失落。
唔要问我为什么,我都唔知为什么。
看他出糗,看他耍帅,看他痞痞的样子为何我都觉得可爱。
别说我不乖,别说我变态,爱上男人我也无奈。
但我肯定,但我确定,你就是我的真爱!
我的真爱,你可否接受我对你的爱……”)
一曲唱毕,蜡青的engding pose让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梁笑棠的身上。
醉眼惺忪的梁笑棠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舞台上的蜡青望向自己的眼,指向自己的手,以及环绕在四周的*辣地目光,只傻呵呵地和所有人一起拍着手,“哦哦哦哦”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