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叶二娘知道段誉不是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后,对虚竹的来历越来越怀疑,只是嘴上从来不说。.
叶二娘甚至怀疑,亲生儿子早被萧远山杀死,换成一个契丹人与汉人的杂种,在杂种的背上和两边屁股上各点上九个戒点香疤,好在将来骗自已,暗中笑话自己将杂种当作亲生儿子,连亲生儿子都认错。萧远山的的仇当然报得更加地痛快淋漓。.
不但叶二娘怀疑,连玄慈都在怀疑,只是不像叶二娘那么狠,那么深入。
经秦朝的点拨后,叶二娘和玄慈已经清楚萧远山不是表面上那么有勇无谋,而是和乔峰一样心细如发,比慕容博还狡猾阴险,像草原上那些狼一样。而且还是狼中之王。
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夫妇俩从小熟悉。狼的眼泪是绝不能信。狼王比猫更擅长猫哭耗子假慈悲。
半个小时后。
秦朝和黄蓉首次出现乔峰事件后名传天下的聚贤庄。
厅的左首。黄蓉坐在右首,手里把玩着一根碧绿玉棒。下方左首坐着的是聚贤庄的主人游骥。左首第二位坐着的是游骥的弟弟游驹。下方右首坐着的是丐帮长老吴长风。其余人都站着。
吴长风一张红脸涨得通红,神色忸怩不安,几次张口,却未吐出半个字来。
游氏双雄见他那样,心里不由越来越忐忑不安,寻思:“到底是什么事让吴长老那么为难?到底与咱聚贤庄有什么关系?”左思右想,却找不着半点头绪。
旁边美婢奉上茶水点心。秦朝和黄蓉碰都未碰。吴长风却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个不停,似乎想要用茶水把自己灌醉,便可暂时不用继续为难下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突然,从后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游骥脸色一沉,尴尬道:“是劣子在与婢女们玩闹。”
吴长风道:“是游坦之吗?”
游骥神色更加尴尬,叹道:“正是这个败家子。不喜欢学武,只爱吃喝玩乐,再加上夫人护着他,着实让人伤透了脑筋。”
吴长风脸色更加难看,心道:“以前是你伤透了脑筋,以后是我。养生堂主和帮主都让我收你这个儿子为徒。我左推右推,躲来躲去,今日终于逃不掉,被赶鸭子上架。”嘴上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我想收他为徒。庄主不答应的话,当我没说便是。答应的话,别问原因,否则还是不答应的好。”他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游骥心头一颤,时而望向吴长风,时而望上弟弟,时而望向秦朝和黄蓉,时而望向后院,脑中乱成一团。不过他总算理解吴长风之前为何那么地为难,只是现在轮到了他自己。儿子游坦之是个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得很,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被丐帮长老看中,而且还是那么为难地看中!
游驹忽然问道:“是关门弟子吗?”
吴长风道:“说了什么都别问。只一句话,答应或不答应。”想了想,又补充道:“别怪我。我自己都想不通。”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黄蓉。
黄蓉微微一笑道:“丐帮的信誉你们信不过,吴长老的为人呢?”说话的时候,后院又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
游骥此时的脸色比吴长风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又不得不回丐帮帮主的话。
“唉……”游骥一声长叹,缓缓道:“不是信不过丐帮,而是犬子太不像话。”
黄蓉道:“你这样把他一直关在家里,更不是办法。”
游骥道:“我不是不知道,但实在拿他没办法。”
黄蓉好奇道:“你们子女成群,为何独独对他那般宠爱?”
游骥犹豫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那孩子出生时命大,几次出事都没死。夫人从小将他当成宝,以为出生时命大,将来必成大器。”
黄蓉心想:“你自己不是那么想的吗?出了事全推到夫人头上,算什么男人?”对游氏双雄越发看不起。
秦朝想的却是:“游坦之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天生命大。但命运是把双刃剑,一边是好运,另一边是霉运。好运爆发完后,霉运便占了上风。反之亦然。游家不懂这些,才会像书里那样,时而行大运,时而倒大霉。说游坦之命大,不如说他命运坎坷。其实我和乔峰都是天生的倒霉命,如果不是后天的努力弥补先天的不足,比游坦之好不了多少。”
吴长风赌气似的一杯又一杯喝个不停,肚子喝得与临近生产的孕妇有得一拼。游骥看不过去,终于点头,心想:“将儿子交给他,就算成不了大器,总不会变得更坏。”
吴长风和游骥都担心游夫人知道后又是一件大麻烦,强逼着游坦之马上完成了拜师大礼。
吴长风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地,二话不说,直接带走了游坦之。
游坦之刚拜师便深刻体会到了弱者的悲哀。骂人被点了哑穴。想打人又打不过,反而脸上挨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痛,心里屈辱之极。从小到大,他从未吃过这么大的苦头。
吴长风前脚刚走,两位游夫人后脚便至。游氏双雄的夫人是他们师父的女儿。哥哥娶了姐姐,弟弟娶了妹妹。姐妹俩从小娇纵惯了,不顾客人在场,对丈夫又打又骂,接着双双追出家门。
游氏双雄既想追出去,又不好将两位尊贵的客人晾在一旁,左右为难,坐立不安。
黄蓉没让他们为难多久,抛出一张千两银票,随之说出来意:“天下大乱,老百姓日子越加艰难,流民越来越多。不知贵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