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听到李天恒离职的消息心想终于赶跑了自己的死对头。他的幸运女神是不是带着春天到他的身边了,不然他怎么觉得身后万花齐放了。
白夙“依依不舍”地跑到李天恒面前挥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手绢,细长的桃花眼里都是窃笑。李天恒安安静静收拾自己东西不曾理会白夙的一番苦心。白夙气急了,咬着小手绢,怨气四射。
李天恒收拾好东西往苏青青的办公室走去,白夙带着手绢走在前面一直挡着他的路。李天恒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吐槽前面烦人的挡路牌。“我真的对男人没兴趣,就算有我也不会选你这种人。风骚兽,请你让开!我要完成交接工作,如果你愿意让我留下来,我很乐意。把这些东西放回去吧。我不走了。”
白夙一听李天恒反悔要留下来,赶快移动身形让出大道。速度快的李天恒都没搞清楚他是怎么飘到一边的。
“有什么事,进来。”苏青青听到叩门声从厚厚的文件堆里挺起身子,轻声答道。
“苏董例行公事,看看公司机密文件有没有被我收拾走。出去诚宏的大门,出了事就不归我管了。”
“不用了,这是我对你最后一点信任。你走吧。”苏青青低下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李天恒。
“我会去兴科工作,我们以后会是对手。”李天恒自言自语地说着想要引起对面人得注意,可是苏青青没有半分惊讶,一切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这让李天恒不免有点灰心,他抱起箱子慢慢走出办公室。快要踏出门口时说道,“苏青青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内心再也不留恋快步跨出诚宏,告别他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苏青青借着媒体的东风陆续推出诚宏的新产品,市场反映很好,一时诚宏名声大噪。相对于诚宏最近的顺风顺水,兴科就艰难地很。先是被媒体揭发抄袭诬陷,消费者觉得自己受到欺骗拒绝购买兴科的产品。而后又受到同行的挤压,兴科股票大跌。
方老爹焦头烂额,一边为公事劳烦,一遍又十分头疼自己那个不听话儿子。寝食难安,嘴角都起了一堆水泡。
“打电话给少爷,让他回来。他是不是真的为了个女人不要这个家了!”方老爹把花梨木手杖重重的在地板上敲击,瓷质的地板显现出些许的裂缝。
“是的,老爷。”方家的管家打通方褚浩的电话详细交代了兴科现在的处境,并且希望方褚浩能够回来主持大局。
方褚浩听着管家的汇报,心里也十分着急。这边安欣还在跟他闹矛盾,现在回去恐怕两个人的关系会更加恶化吧。可是兴科自己也投入大量的心血,就这么败落确实不甘。
方褚浩硬着头皮敲响安欣的房门,“安欣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厌烦我了!你不是觉得我安家人世俗,配不起你高高在上的身份。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事值得和我商量的,反正你们方家的都是那么的冷血霸道,你们决定就好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安欣在房内任意的嘶吼,毫无冷静。
“安欣,我处理下公司的事就回来。”方褚浩拾起沙发上的西服匆匆离去。
“boss,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财务报表。我们股票大幅度缩水,媒体也大面积报道我们的负面-新闻。兴科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方褚浩的特助一顿,似是忘掉什么重要的事,仔细想想又补充道。“还有老总裁给你安排的新任助理是以前诚宏的监察总监,你看要不要和他详谈下,我觉得会有一点帮助。”
方褚浩沉思一下,“好的叫他进来。”
李天恒进到办公室看到方褚浩,入眼的男子身上透露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莫名的,他会把苏青青和他比较,他们眼里的高傲如出一辙,对人疏离有距一样的冷情。“boss,叫我有什么事?”李天恒恭敬地问道。
“你在诚宏工作过,听说权力还不低。来给我说说诚宏现在的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苏青青对公司大换血,使用釜底抽薪的方法让各个派系分崩离析结束了诚宏的乱局。又重用白夙,加强创新,现在在市场上诚宏口碑的极好。”李天恒按部就班的答道。
“李特助可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所答得和我接到的资料有什么差别,官方套话。一点关键的信息都不愿透露,你可真的是为诚宏守口如瓶。竟然不愿意为兴科效力何必委屈求全。大门在哪里,想走随时都可以。”方褚浩眼中寒光闪烁,周围的温度都下降几分有点渗骨的冰冷。
“boss是在拿天恒取笑吗?我之所以辞去诚宏的工作就是因为盗窃诚宏的创意底稿给我们兴科,不幸被苏青青抓包。因为为兴科效力辞去诚宏,忠心足矣。至于boss你想要的信息,我确实无法提供。苏青青这个人我摸不透,我永远猜不透下一秒她想要做什么。随意妄为,我只能这样形容。”李天恒想到苏青青的冷清与柔软,神色晦暗的笑笑。
方褚浩看着下首的李天恒提起苏青青时的柔情,不由有点愠怒。在他的面前表现对自己前妻的眷恋,方褚浩内心醋花乱翻。“这是工作时间请你把你的态度放正,收起你心底的那些旖旎。李特助如此忠心,那你有何高见帮助兴科度过此次难关。”
“和诚宏合作,这是目前唯一的出路。敌人永远是竞技场上的朋友,苏青青虽骄傲不已但内心柔软,她对兴科的攻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