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趴多久?”
马达刚把东西挺上去还没来得及挑开苏青青的嫩瓣就被人出言打断好事,心里的火歘一下就上来了。“小兔崽子,没见到你爷爷我正在玩女人!你想上,等着爷爷我吃剩下就给你留口汤。现在给我从哪来,就给我滚哪去!”
“呵呵,玩女人……”
那人没有理睬马达的警告,站在一旁嬉笑的看着地上紧紧相贴的男女。“这动作真恶心!”
马达虽然心急吃下美人,但他并没有让人观摩自己房事的癖好。恋恋不舍得从苏青青的身上退下来提好裤子,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让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
“我让你滚出去,你……”马达刚转过身还来不及说完一句话,胸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待他看清对面的男子惊惧不已想要逃跑,腿却像是被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景……景老板!”
“玩我的人!我就是扔了她,你也没有资格去染指。从你开始碰她的时候,你就注定是一个死人。”
景天阴郁的声音令人唇齿生寒,他的身影倒映在马达眼里仿佛是来自于地狱深渊的恶鬼,嗜血残忍。景天浅笑着上前按住马达的肩膀,马达想要动弹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是这个不要脸的sāo_huò勾引我的!我也被她迷了心窍,景老板饶命呀!要杀,你杀她啊!”
景天握紧匕首往马达的心窝深处又送进几分,他感觉手下的利刃刺穿了心脏的隔膜,眼睛迷成一条细线十分享受杀人的快感。马达来不及挣扎就断了气,景天把他的身子往后一推,马达顺势倒在苏青青的身上。
从马达心口流出的血糊住了苏青青的眼睛。她擦去血迹,马达死不瞑目的表情呈现在她的眼前。苏青青被眼前的一幕惊到,推开马达,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景天上前两步抬起苏青青的脸,看着她从心底生出的恐惧嘲讽道,“瞧瞧,我的景夫人!趁我不在这么快就和男人勾搭上了,还说什么自己不是婊-子。半戏半娼,女人都是一样的恶心而卑贱。再怎么自诩清高也掩不住你们风骚寂寞,随处勾搭的心。”
“我没有……”
“没有!呵呵,苏青青,你有什么能够让我去相信的资本。我看到的不是事实吗?若我今天不折回来去令牌,是不是我的景夫人就要送我一顶绿帽子了!”景天鼻间发出一声嗤笑。好像想出什么证明苏青青清白的好办法,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吐道。“若是你能把他与你苟合的东西切下来,或许我还能相信你!”
苏青青瞳孔骤然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男子,景天勾住唇角伸出舌头舔着她脸上的血渍。“不敢吗?难不成被我说中了真是破鞋!”
景天拨出马达胸口的匕首把它塞进苏青青的手里,凤眸轻眯蛊惑的说道“切下来,我就放了你。不然的话,杀了你比杀蝼蚁更简单。”
苏青青握着匕首好像烫手的山芋怎么也握不稳,眼角渗出泪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她闭上眼睛手顺着马达的肥肚子慢慢滑向他的分-身。
“刺下去,一刀割了你就能活下去了!”
“嗯!”
苏青青握紧匕首下定决心狠狠的刺向心中的目标物。听到对面的闷哼声,睁开眼睛看到景天捂着肚子,破涕为笑姿态疯魔。“说我是婊-子,你知道什么!我被逼上舞台被迫唱戏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景言纠缠无可奈何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府医用刀刮下腐肉痛不欲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这恶棍欺压在身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在哪里?景天你对我一无所知,从未帮助过我只会处处逼我。”
苏青青手下又加大力气,“景天你恶心我的时候,我也恶心你。我一点都不想和你的世界纠缠,我不是玩物,谁都没有决定我命运的权利,你也一样。”
苏青青狠狠的插-进去,一脚踢翻景天,踉踉跄跄地起身带着行李走向大漠远方走去。
“疯子。”景天拨出匕首,手心里翻出的血痕令人触目惊心,腰间并没有什么伤口只是被手心的伤沾了点血渍。“苏青青不是你平白的愤怒几句我就能放过你,景言还没找到,你想走还远的很。”
烈日炎炎,苏青青在大漠中艰难地探索着出路。在上一个世界里她也曾带兵在大漠里行军,久经沙场的老兵经验丰富,仅仅登高看看沙丘的走向就能带领队伍沙漠。她当时觉得新奇就看看记了点,现在才知学浅见识少的害处。
苏青青渴的不行,打开水囊看着快要见底的水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小小的咽了一口水,赶紧把木塞盖上去生怕太阳把剩下的拿点水也给蒸发干净。
苏青青带着行李走了半天总觉得自己在原处打转,“难不成迷路了?”
苏青青心下一惊,拿出一方手帕用小石头压住一角,再试一次吧。苏青青又走了一圈,因为烈阳炙烤身体明显感觉虚弱许多脱水的厉害,小腿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她半蹲下身子隔着裤子慢慢揉捏着伤口,“獬豸神君,獬豸大爷,救命呀。”
獬豸被苏青青絮絮叨叨的叫嚷声烦的不行,打禅一直静不下心,无法只得打开识澜海看看苏青青情况。“苏青青,你可是完成任务了?”
苏青青听到獬豸的声音,惊喜若狂。“神君,这个任务的难度系数太大,而且为了这次任务我也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