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被他放开，只觉颈上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林子清看着眼前软倒在地上的经纪人，整个人惊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咽了口口水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给，你别……别……”
秦琰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施施然坐下了：“林子清？”
林子清的手心全是汗：“……是。”
秦琰听他说是，又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林子清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多少钱都行，你别……别杀我……”
秦琰笑了：“嗯，杀不杀你，得看你配不配合我了，否则我多的手段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林子清哆哆嗦嗦的说：“配合，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
“陈寅那件事儿是你们干的吗？”
林子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是陈寅雇得人？！”
秦琰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他的头号粉丝。”
林子清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你是个变态？”
“……”秦琰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对你变态一点儿。”
林子清的眼泪一串一串儿往下掉，他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如果说，肯定没有好下场，如果不说，大概也不会被温柔以待，他就那么沉默着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秦琰叹了口气，提着他的脑袋把他扔到了那边的墙上，林子清立刻像一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样在墙上撞了一下弹回了地上，他开始捂着脸呜呜的哭。
“我没什么耐心，我再问你一遍，陈寅那件事是不是你们干得？现在、立刻、马上回答我，那件事的全部经过、原因，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听说过凯蒂猫碎尸案吗？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我就碎了你。”
“我……我说我说！”林子清一边哭一边说。
秦琰的手指在裤兜里动了一下。
林子清开始说：“……刚出道的时候就因为他很不顺利，后来拍《雷阵雨》的时候他不甘寂寞跟毛玉衡一起勾搭程宣，我的男一号就那么被他抢了，被公司冷藏了大半年，后来解禁之后吴越给争取到了《书剑江山》的男一号，也被他截胡了……”
林子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秦琰一直没说话，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才轻轻动了动手指，说：“你们雇来拍陈寅照片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人是吴越找得，好像是个健身教练……”林子清说了挺多话，说着说着也没那么害怕了，看着秦琰感觉还挺帅的，试着问：“帅哥，你让我说得都说完了，能放了我们吗？”
秦琰笑着点了点头：“还有两个步骤就可以放了你们了，很快。”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林子清：“登录你的微博。”
林子清不明所以的登了微博，秦琰拿回手机把刚刚采集的音频发了出去，又说：“拿你自己的手机，打110报警，说你自首。”
林子清瞪大了眼睛傻着一张脸看他：“什……什么？”
“报警自首。”
不过几个小时，整个网络要沸腾了，二零一二年末的一大奇观，真是热闹极了。
程冬冬给陈寅打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陈寅你快看微博快看微博！你那朋友真牛！真牛！上午跟我见面了解了一下情况，晚上就把林子清给整了！”
当陈寅不明所以的打开微博的时候，才懂了程冬冬刚刚说得意思，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问：“我的哪个朋友？”
“秦琰啊，秦琰！就是那个特种兵！太牛了！太帅了！”程冬冬沉浸在对秦琰的崇拜里。
陈寅拿着手机的胳膊微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