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后他便轻车熟路的搭乘电梯,到达十五层的vvip楼,懒得好心情的对在柜台前工作的护士们微微一笑后,便迈着沉稳的步伐往沈终祯的病房走去。
保镖在看见他时,微微的弯腰与他行礼,而后习惯性的报告了沈终祯今天的状况:
“夫人今天醒来后状态不怎么好,故而护士来检查了三次。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踏出过病房。”
在听见保镖说沈终祯今天状态不好时,翟世轩的每天轻轻蹙起,而后朝保镖点了点头后,便转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翟世轩伸手带上门,而后往房内走去,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在病床上与沙发上看见沈终祯。
故而他走到洗手间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故而他便伸手转动门把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明亮的洗手间内空无一人,压根就没有沈终祯的身影。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不好预感在翟世轩的心底中蔓延开来。
他返回到病房门前,打开门,面色难看的盯着保镖,沉声问道:“夫人呢?”
保镖被翟世轩问的有点不知所云,他老实的回道:“董事长,夫人就在病房里,今天从未踏出过病房的门。”
他的回答无疑加大了翟世轩心中的怒气,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回道:“夫人不在病房里!”
在听见翟世轩的话,保镖面露诧异,下意识的就开口问道:“怎么会?”
“去调监控,调集所有人在医院内搜寻夫人的身影,若是夫人有任何差池,你们好自为之。”
翟世轩的声音夹杂着浓郁的阴沉,幽黑如墨的眼中深不见底,泛着变化莫测的光芒。
他的周身散着的凛冽气息,冷的如同被凝冻了千年的寒冰。
话音落下后便又转身回到了病房内,他踱步走到病房前,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时,赫然发现了上头摆着的一张纸条。
翟世轩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纸条,而后便看见上面印着沈终祯的字迹。
“董事长,
十几年的谋划,恭喜您终于稳固了您的翟跃江山。
沈家守护翟家几代,如今恩情已报。从今以后,沈家人不做翟家臣,不入翟跃门。
最后,愿翟家以及翟跃万世长存,永不衰退。
小小心意,请您笑纳。
——沈终祯。”
在纸条的下面压着的是沈终祯为他留的礼物,那是一本红咖啡色的小本,本上烫银的离婚证三个字,像把火灼烧了翟世轩的双眸。
而离婚证中间,夹着的是当初两人结婚时,翟世轩亲手为沈终祯戴上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