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的时候可以忘乎所以,但闲的时候又可以脑洞大开。
何朴树最近闲的慌,而何姒忙的慌。
何朴树今天又是一个电话拨过去,何姒忙了好久才接起电话:“喂,爷爷。怎么了?”
电话另一头的何朴树笑的开怀:“阿姒啊!你今天下班后有时间吗?爷爷有事找你啊。”
何姒一愣:“应该有时间,爷爷。你有事找我吗?我待会儿回家说……”
何姒的话还没说完,何朴树就赶紧接过话:“不用不用!阿姒你下午三点待在公司门口就行了,好就这样,拜拜!”
何姒听的着急,刚想问一句,就听见一阵忙音。爷爷自己挂的电话?!
下午三点,何姒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乘着电梯到了一楼,走向公司门口,一个个员工经过她身边都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打招呼。
是谁把这尊大佛请下来了!?
何姒倒没有介意她们的目光,径直走向公司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了门口。
黑乎乎的车窗被缓缓摇下来,何朴树笑眯眯对着何姒看。
何姒一愣一愣的,吃吃的叫了声爷爷之后就被何朴树热情的邀上车。
车子随即朝着市中心开去。
“爷爷?你今天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是要去医院吗?”何姒疑惑的看了一眼何朴树道。
“胡说。”何朴树洋装板起了脸生气。
“好好好。我胡说。那爷爷你说说,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啊?”何姒好声好气的哄着他,让着他,顺便套套话。
“民政局。”
“什么?!”
何姒与何朴树下了车,楞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民政局几个字。
没搞错吧,她又不结婚,干嘛来这里!
“爷爷,你一定搞错了!我们赶紧走吧。”何姒说着拉着合适何朴树就要走。
何朴树一身正装,面色严肃的看着她:“爷爷没搞错,我决定让何家与泾家联姻。”
“爷爷----!”何姒有些着急,泾佑与泾翎都是泾家人,难道自己非要嫁给他们其中之一吗?
何朴树没有理她,径直的往着台阶上走,何姒无奈,只能默默跟上。何朴树推开了玻璃大门。然后拿出手机边走边打了一个电话。待电话挂断之时,何姒也已经走进了大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想好。既然是爷爷的期望,那就尽力去满足吧。
豪门世家的子女婚姻从来不由自己做主,也没有什么爱情真情可言。所谓豪门,就像是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打开来却是无尽的悬崖一般。不知道,爷爷是否会将自己,推向悬崖?
一切,顺其自然吧。
“爷爷。”何姒缓缓向着他走去。
何朴树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道:“阿姒,想好了?”
何姒走到他的旁边坐下,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是,爷爷。”
“阿姒,他们两兄弟,你可知道自己要跟谁结婚?”何朴树问她,她嫁不嫁这个前提,他心中早已了然,无需多问。
“爷爷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何姒笑着反问爷爷,她讨厌被人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都不会忤逆自己的爷爷,是爷爷从小带到大的那种感情吗?或许……或许是吧。
何朴树没有再说话。只是微笑着。
民政局的玻璃门在长久的沉静时再次被推开,来了一大群人。何姒认出了两个:泾佑,泾翎。
他们中的一个。将在今天变成自己的合法丈夫吧。
都无所谓了。
何姒站起身,然后搀扶着爷爷起身,一起向着那一群人走去。
何姒是边走边笑的。她笑的凄凉,笑的悲哀。为什么?其实进来的那一大群人,只有两个算是重要人物。其他的,都是保镖。
而自己这边,却是派出了爷爷这样的长辈和自己一起来。对方,摆明了是看不起自己家吧。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将自己嫁到泾家。
何姒想到这儿,突然心中产生了一种报复和羞辱。这么重要的事情,泾家可以不在乎甚至明目张胆的羞辱自己,那她为什么不将事情做的更大呢!同样都是人,同样都要死,不如活的出彩一点。
两方的人打过招呼之后,就是民政局的人来办事了。
方晓彤是为他们办证的工作人员,不过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何纤。
何姒听她们两人介绍自己的时候,特地问了问何纤是否有上岗证和工作室。何纤得意洋洋的朝她一直挥动着这两样东西。其实在何姒开口问之前她就在那边晃动了自己的工作牌了。
“何姒我告诉你,就算离开了你们何家我也一样能活!”何纤更是满满的自豪的晃动着加了一句。
何姒缓缓走上前,修长的手指被保养的极好,她的手轻轻捏起了何纤的工作牌,嘴里啧啧了两声问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清洁员呢……”
何纤的脸被气的铁青。转身就走开了。
何姒本来也没有想去羞辱一下她的意思,只是她非得拿着这么一块工作牌来插上一句,而何姒又眼尖的看到了清洁员这么几个字,刚好借题发挥了。
赶走了何纤,大家终于要开始办正事了。不过到了办公室之后,方晓彤拿出的不是两张结婚证,而是两份厚厚的协议书。
泾家的律师解释说,何姒如果同意与泾翎办理结婚证,只要在五年之后。双方就会公分解除婚约,并且给何姒一个亿和一套在法国的豪华地段的别墅。
何姒捏着协议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