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们是去离婚,离婚哎——”
何姒十分郑重的提醒苏悠然这个呆瓜,可苏悠然的脑筋偏偏在这个时候转不过弯来:“你不是要去离婚典礼嘛,那当然应该穿的比较霸气一点镇压住那个泾家老太婆的气焰,千万不能被她比下去咯!”
何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倒是多拉,看着何姒平静的面色似乎已经猜出了几分,便说道:“小姒,难道你之前让我准备的那个……”
“没错。”何姒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花板:“我们又怎么可能真的在婚礼上那么张扬呢,更何况我们此次的目标并不是为了离婚,你别忘了,泾佑还没有回国,怎么可能呢。”
多拉点了点头:“好吧,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和悠然都一直是你坚强的后盾,无论前面的路有多艰难,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多拉说的信誓旦旦,不过苏悠然却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唉不是,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
“亲,你只需要保持你原汁原味的性格就一切ok了!”多拉把手搭在苏悠然的肩上,用一张冰山脸耍酷。
“什么原汁原味的性格?”
“就是……”多拉故意顿了顿话,把目光转向何姒,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傻的性格!”
“你们!哇!”苏悠然顿时感觉自己被骗了,顿时狼嚎起来:“这个世界不再有爱了,哇……”
多拉和何姒早已桃之夭夭,乘着电梯欢快下楼去买奶茶了。
……
第二天早晨。
何姒起床,多拉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就剩下苏悠然一个人面朝窗户的屁股,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走吧。”何姒梳妆整齐,已经换好了礼服,看着多拉说道。
“嗯。”多拉有些担忧的朝着床上的苏悠然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没关系。”何姒拽了拽裙摆,也看向苏悠然:“她醒来就会知道的,别担心了。”
“嗯,好!”多拉郑重的点了点头,陪着何姒一起下楼。
当她们到达泾家的时候,泾家的门外已经有很多媒体记者在那里蹲守了,何姒的一只脚才迈出车子,就有摄像机对着她拍个不停,记者们通通围了上来。
何姒的鞋跟一脱落,顿时僵在了原地,不由得皱了皱眉,多拉不知是何时下的车,站在了她的身旁,默默的递给她一副墨镜,低语道:“给,装逼必备神器!”
何姒接过墨镜戴上,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化解了刚才的尴尬,身下的脚也顺其自然的钻进高跟鞋里。
此时,已经有泾家的保安齐齐冲了上来,拨开人群,给何姒让了一条通道。
“一个连高跟鞋都穿不稳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嫁进泾家的!”
人群的另一段,照着一个高雅端庄的贵妇,一双红唇涂的艳红,身穿皮草,脚下的鞋跟细的跟双筷子一样,手里的金链皮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有钱人一样!
相比较而言,何姒全身上下的衣服就简单的很多了,头戴一顶经典款的斜式礼帽,一条墨绿色长裙,胸前别着一个枫叶形状的银徽针,脚踩一双黑色高跟,简约大气,非常经典的欧洲风味。
“怎么,不说话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站定在她的面前:“不过是一个要离婚的老女人而已,还穿的这么sao,故意出来勾、引人的吧!”说着便要上前撕扯她的衣服。
突然她的手被按住,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润泽的声音在头顶缓缓而出:“老婆,你健忘了,只有还没正式敲下离婚协议书上的章,她就依然是你的弟媳!”
何姒颇为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顿时哑音:“你……”
泾翎朝着她微微一笑:“嫂子,几年不见,不知你过的如何?”
何姒倒吸了一口冷气,捏着裙边的手微微一紧,脸色微微发白,强撑着回答:“当然。”
多拉敛色,盯着泾翎目不转睛,上下打量着。
泾翎的目光在何姒的脸上长久停留,又慢慢的转向多拉,顿时扬起唇角大笑:“弟妹,里面请——”
何姒对上她的目光,微微松了一口气,朝着大厅里面走进去,多拉也紧随其后。
离离婚典礼的正式开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何姒捏着红酒杯,站在二楼的某个角落,多拉也站在她的身旁陪着她。
何姒摘下墨镜,就听到多拉在一旁问:“小姒,你刚才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何姒无奈的摇了摇头,“多拉,你知道他是谁吗?”
“刚才那个男人吗?”
“嗯,”何姒点头:“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多拉沉思:“听说,是泾家的大少爷。”
“没错。”何姒点头。
“那又和你还有泾佑有什么联系吗?”多拉继续追问。
“当然有。”何姒陷入了沉思:“而且不止是兄嫂弟妹这么简单。”
多拉顿时错愕:“何姒你说什么?!”
何姒抿唇:“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过,今天他不能待在这里,否则一切全部都毁了。”
多拉敛色,有些迷糊:“小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姒凑近她的耳旁一阵低语,多拉郑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三楼上,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这一切。
离婚典礼开始,何姒下楼,走到一楼大厅的正中央,手握话筒,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看着台上的泾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