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中有些疑惑,但此刻明显并非问询的好时机,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庭好歹也是身体健全的汉子,眼下已经入道,若是不给宣泄出来。恐怕会将他整个人给逼疯。
偏偏连翘此刻疼的厉害,豆大的泪珠儿仿佛不要银钱的往下掉,哭的小脸儿涨红,十分可怜。
男子轻柔地吻去连翘面颊上的泪痕,强忍着想要肆意冲撞的想法,等到连翘哭的没有那般厉害之时。这才狠狠的要了一番。
等到云雨初歇之后,陈庭搂住怀中的小娇娘,心中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连翘,这是怎的回事?”
连翘眨眨眼,纤长的眼睫犹带泪痕,樱唇被啃咬的十分红肿,此刻蹙着眉,低声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听不懂呢!”
陈庭虽说知晓连翘是个性子单纯的,但此刻也不由有些无奈。顾不上女子的羞涩,抬手掀开薄被,指了指床榻上的那一块暗红的痕迹,道:
“为何会有落红?”
连翘瞪大眼,道:
“这就是落红吗?”
听得女子软糯的声音,陈庭只觉一阵头疼,抬手在女子娇嫩的乳儿上掐了一把,问;
“明明之前不是有过吗?为什么还会有落红?你可是来月事了?”
连翘面颊涨的通红,不住的摇头,说:
“我、我也不知道,那日安子闯入我房中,刚刚把我的衣裳给脱了,没过一会儿。就直接软倒在床榻上,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围讽见巴。
陈庭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喜意。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连翘馥郁的身子抬到自己身上,接着问:
“那日你可觉得疼了?”
连翘摇头,瞪大杏眸,颤巍巍地道:
“那日才没有这么疼,你定是在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娶回家了就不珍惜了!”
说着,连翘泪水涟涟,哭的极为厉害,两手捂着小脸儿,是不是还偷觑陈庭一眼,见着这人面上露出一丝宠溺之色,使得原本俊朗的容貌更添几分温柔,连翘也不由看的呆了,呐呐无语,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连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日安子闯入了她的厢房之中,且喝的酩酊大醉,刚刚将连翘的衣裳给脱了下去,还未等到糟践这姑娘的身子,就直接泄了出来。
安子的身子骨儿本就算不得好,泄了一次之后,再加上涌上来的酒劲儿,便直接睡了过去。
碍于云想容的吩咐,安子第二日醒来之后,也不敢多言什么,万一被人抓住把柄,他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连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之前连避火图都未曾看过,虽说隐隐知晓苏善与云想容每夜做出那等羞人的事情,但到底是如何入道的,她却并不清楚。
这般阴差阳错之下,连翘以为自己早就失了清白,就连云想容也是如此认为,想要借此机会来要挟连翘。
听得小妻子所言,陈庭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好在安子没有真正伤害了连翘,不过饶是如此,这仇也不能不报。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陈庭的神色也不由暗沉下来,轻轻咬住连翘淡粉的菱唇,他怕这小姑娘心中存了芥蒂,赶忙开口道:
“连儿,你根本没有失了清白,莫要再听那青姨娘胡诌,如今青姨娘肚腹之中的娃儿足足有六个月大,最是容易生出事端,既然你的身契已经到手了,咱们就莫要再去青姨娘身边伺候着,省的此人再生出什么腌臜心思。”
所谓出嫁从夫,自小以来,连翘就清楚陈庭是个聪明的,而自己性子却十分驽钝,眼下她既然嫁给了聪明人,听从自己夫君的话,对于连翘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不妥之事,登时便欣然应允。
将自己心爱的女子娶回家中,且将身契给拿到手,陈庭心中越发没了顾忌,也打算开始报仇了。
越是聪明人,这心眼儿便越小,连翘虽说算不得聪明,但陈庭早就将这小姑娘收拢到自己的羽翼之下,如今青姨娘胆敢对连翘出手,就得想一想后果是否能够承担的起。
陈庭依然知晓云想容与苏玖生出的苟且之事,且苏夫人一直被蒙在鼓里,好在少奶奶倒是个聪慧的,知晓后院儿之中的三名妾室早就与苏大人有了首尾,只不过碍于苏玖身为正四品的知府,才一直未曾开口罢了。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陈庭便暗自观察着,发觉有一日苏善又出了府,想必云想容与苏玖仍会生出苟且之事。
陈庭暗自收买了苏夫人身畔的一名小丫鬟,让这丫鬟刻意在苏夫人耳畔传递消息,云想容肚腹之中的娃儿月份越发大了,这毕竟是苏善唯一的血脉,苏夫人又怎么敢不重视?
传出云想容跌倒在地的消息,苏夫人登时什么也顾不得了,赶忙往青苑之中赶去,生怕善儿唯一的血脉出了事情。
果不出陈庭所料,即便云想容肚腹之中的娃儿已经足足有六个月了,但女子怀胎六月,只要稍稍注意着些,仍是可以行房的,且云想容姿容娇美,远远胜过余下的三名妾室,苏玖如今已经魔怔了,又怎会顾得上那么多?
苏夫人带着贴身丫鬟赶到了青苑之中,自打连翘成婚后,伺候在云想容身边的丫鬟便换了几个,这些丫鬟因着是新来的,所以自然是不得云想容的信任,只能守在正堂外面,对主卧之中发生的腌臜事儿是半点儿也不知晓。
因着云想容防心重,所以这些丫鬟根本没来得及通报,苏夫人便直接走到了主卧外头,素手按在雕花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