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见城墙探出的匈奴弓箭手,并未命令兵士强行进攻,而是挥手让所部兵士立刻后退b>
箭雨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太史慈战马前三步处。太史慈将手中弓箭缓缓放下,冷哼一声挥手命令手下兵士后退。
羌渠见到官军所部如此举动,脸色阴沉“哪位将军前去斩下太史慈头颅?”
右手边一部将躬身站出“末将愿往!”说着手持大刀走下城门。广宁县城门缓缓打开,这部将带领一标人马走出城门,手中大刀对太史慈遥遥一指“太史慈可敢与我一战!”
太史慈上下打量这人一眼,持手戟刚想出战,却被一边的典韦抢先“无名贼将,吾来会你!”
典韦手持双铁戟未等这人说话直冲过去,那部将轻哼一声“不自量力!”手中大刀向着典韦劈砍过去。
双方初一交手,这部将就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典韦手中双铁戟挥舞起来虎虎生风,部将与典韦交手不过一个回合,手中长刀就被磕飞,他惊慌之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典韦的铁戟削掉了脑袋。
城门观战的羌渠大惊,这魁梧汉子的武艺较之太史慈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幽州竟然有此无双战将,真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羌渠念及到此,挥手命令所部兵士放箭,想趁着典韦反应不及将之射杀,为自己日后称霸幽州扫除一个重大隐患。
箭支临身,典韦不惊不惧,手中双铁戟挥舞的密不透风,将箭支尽数挡下,纵然有挡不下的也无法突破典韦身上的重甲。
典韦手中铁戟高举,就见官军队伍发生一阵波动,从前方兵士涌出千余骑兵,这些骑兵装束有别于其余官军,全部身着重甲,连胯下的战马也披了一层厚厚的甲胄,手中弯刀在阳光的辉映下闪现凛冽寒光。
随着典韦一声令下,这队兵士轻夹马肚对城下的匈奴兵士发动了攻击。部将已经被典韦斩杀,纵然匈奴兵士凶猛强悍,但是却群龙无首。更何况是与重甲兵士短兵相接,匈奴兵士的弯刀根本无法破开重甲,双方交战不过一刻钟,匈奴兵士已经死伤了近千人。残军在头目的带领下仓皇逃入城内。
城门观战的羌渠见到典韦所部重甲兵士从容离去心中恨极,下令出击的手掌都举了起来,脸色变换一阵又缓缓放下,自己所部兵士与重甲兵士交战失利锐气尽丧,且城门窄小匈奴大军无法摆开阵势,双方交战自己所部骑兵极有可能会被官军的重甲兵士冲散。
首战告捷官军并未趁势攻城,而是退了回去。羌渠见到官军动作怪异,命令手下兵士据城死守,不能轻易发动进攻。
太史慈与慕容复拨马来到旁边,在众多兵士的簇拥下赵逸来到前面,身后兵士随即竖起斗大的赵字,目光灼灼的盯着广宁县城。
“赵逸?!”羌渠看到赵逸旗帜目光闪动,心说幽州牧赵逸竟然早就来到了太史慈所部军中,自己所部探马竟然没有探查到任何消息。
赵逸斜眼看了羌渠一眼,并未下令手下兵士攻击县城,而是下令让所部兵士分成四股,由太史慈、慕容复与典韦三人各率一部,四部官军包围了广宁县的四面城门。
“官军不过区区五万兵士,竟然还敢分兵?”官军这怪异的举动让羌渠十分惊讶,看到身后几个部将那奇怪的脸色,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若是先生不死,必定能为我解惑。
在羌渠眼中,官军此时应该集中兵力攻击自己所部县城,而不是应该分兵。看着城门下的官军,手持一根根长约一丈多的木棍走出,羌渠心中更加诧异。
手下部将也十分奇怪,有人躬身站出“首领,末将愿意率军出战,搞清楚官军所部情况。”
羌渠盯着城门跨马缓缓行走的太史慈与典韦等人,并未同意这将军的出兵请求“官军部将勇猛强悍,将军攻城已经耗费了一些气力,与官军交战若是有所损失,那岂不是我部损失。”羌渠与太史慈多次交手,手下部将多被太史慈所杀,今日又出来一个典韦,武力较之太史慈又高了不少。自己手下将军虽然也算勇猛,但若是与这两位将军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看着官军将广宁县城四门围住,羌渠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官军所部行为很是不屑,自己所部兵士勇猛强悍,届时只需一个冲击,足以冲破官军所部的围堵。
虽然被官军围住,但羌渠依然信心满满,传令手下兵士密切注意官军所部动作,自己则是走下城门来到府衙,见到收集粮食的兵士还未回来,剑眉轻皱,此时匈奴兵士粮草不济,可以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急需粮草来稳定军心。此时却迟迟不见粮草,这让羌渠那颗心再次悬了起来。
收集粮草的兵士脸色惊慌的跑进来,这让羌渠那颗悬起来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试探的问道“粮草情况怎么样?”
兵士咽了口唾沫“首领,卑职率领兵士在广宁县城各个农家搜寻粮草,却发现广宁县城内无论官仓民宅,非但空无一人,而且粮食与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没有。”
这个消息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脸色淡然的羌渠神情变得极为难看,身子晃动了两下,缓缓跪坐下来“什么?!”羌渠很希望自己听错了,自己率领所部兵士攻取广宁县城,就是为了劫掠广宁县的物资。没有粮食,自己所部五万大军,如何维持,几天还好若是时间一长,所部军心必然大乱。
兵士见到羌渠如此神情,咽了一口唾沫,从怀中摸出一块布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