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兵士?慕容复听到这里急忙走到前方阵营,果然就看到百名身着重甲的匈奴兵士在冲击官军盾牌阵营b>
当日广宗一战,赵逸就是依仗重甲兵士一举击溃了张角的一万亲卫兵士,赵逸也因为那一战而一战扬名,这重甲兵士简直是盾牌阵势的克星。
让慕容复微微放心的是,匈奴所部中并无如同典韦这种悍将,官军手中长枪弓箭虽然破不开这匈奴兵士身上的铠甲,但冲击过来的匈奴兵士也未一举冲破官军阻挡。
羌渠善于用兵,将这重甲兵士集中于一点,使得盾牌阵营一点发生了晃荡。若是官军阵营出现一点漏洞,这紧随在重甲兵士身后的匈奴骑兵将从那突破点长驱而入,自己所部兵士将无力抵挡。
面对如此情况慕容复一直强迫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想出处理事情的办法。未等慕容复吩咐手下部将在见到匈奴攻城后,就已经派遣兵士去通知南门的赵逸与北门的典韦。
虽有官军精兵,不过这一来一回,也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如今官军盾牌阵营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
慕容复只能依靠自己战胜困境。
城门观战的羌渠见到官军阵营晃动,而自己所部重甲兵士还没有丝毫损伤,这让羌渠心中很是高兴,对自己的计划颇为得意,同时心中又叹息了一声,若是早想出这个办法,自己部众只怕早就回到部落了。
官军抵挡的愈加艰难,他们手中的箭支与长枪刺不穿那厚厚的铠甲,只能手举着盾牌苦苦支撑。
那借着战马冲击力刺到盾牌上的枪头,产生的冲击何止数百斤,若不是盾牌兵士身后有不少官军推住,只怕这一撞,就会将盾牌兵士撞飞。
“如此下去只怕我部难以抵挡啊。”慕容复手下部将担心的说了一声。难楼若是从自己这边逃走了,那幽州官军这近二十天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不说,所部兵士还会伤亡惨重。
慕容复面色如常丝毫未见慌张之色,不过那抓着头盔的双手却是青筋暴起。赵逸将东门的防务交给了他慕容复,那是对他多大的信任,若是羌渠从东门逃走,慕容复如何对得起赵逸,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那万余官军。
“命令前方盾牌兵士放开口子,让那百余名重甲兵士进来。”慕容复摸索着下巴胡茬,下达了命令。
“什么?放开口子?”这部将对慕容复的命令有些奇怪,如此做法岂不是使得羌渠所部更加容易攻破防线么?
“快去下令,出了事情由我一力承担。”如今时间紧迫,慕容复已经来不及向这部将解释。
部将听到慕容复此话,没有再犹豫立刻下去传达了命令。
官军阵势陡然变化,那盾牌兵士处起了一阵晃动,身着重甲的兵士冲进了官军阵营。
看到这里城门观战的部将与兵士满脸喜悦之色,只要重甲兵士能攻破官军盾牌阵势,自己部众就有逃出去的希望。
羌渠轻抚长须脸上满是疑惑之色,看到重甲兵士进入官军阵营,他非但没有放心,相反竟然有些紧张,心中有那么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己所部重甲兵士不是自己攻杀进去的,倒像是官军故意放进去的。
重甲兵士成功的进入官军阵营,但是紧随重甲兵士其后冲杀的骑兵,却再次被官军阵营挡在了外面,官军手中长枪再次发挥了作用,将一个个兵士挑落下马。
甲兵在官军大营内冲杀了几步,才发现身后的骑兵没有跟上来,调转马头想要增援,回头就见到自己后方早就站满了手持长枪的官军兵士。
这支百人的重甲兵士彻底成为了孤军,在将领的率领下调转马头向着官军冲杀过去。
官军兵士却未与重甲兵士硬拼,将抱来的青草洒落在四处。这已经饿了三天的战马,见到青草后,根本就没有理会马背上主人的感受,四蹄狂奔向着青草跑去。
这百余兵士被官军在瞬间就分散到了各处。
就见到鞭绳破空声的声音响起,战马趟在绳子上,随即翻身倒地,马背上的重甲兵士重重掉在地上,被摔得七荤素。还未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就被周围的官军按在地上。就见眼前刀光闪动随即脖子一痛失去了知觉。
这百名精锐重甲兵士在极短的时间就被东门所部官军所杀,与官军激战的匈奴兵士更是损失惨重。
用匈奴兵士的话来说,就是官军太卑鄙了,将青草扔到盾牌之外,那饥饿多天的战马只顾吃青草,根本没有心思跟随主人冲杀。有成匈奴兵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倒在了官军的弓箭之下。
城墙观战的羌渠所部兵士心情可是大起大落,自己刚刚看到了突破重围的希望,竟然又被拿走。
羌渠看着官军阵营内倒的重甲兵士目光闪动,尤其是见到南北城门官军援军已经来到城外,那晃动的火把连成一片,照亮了方圆百丈的景象,羌渠仰望星空长叹一声,天亡我也!
如今重甲精锐已死且官军援军已到,若是再冲杀下去,自己兵士极有可能会全部死在这里。羌渠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下达撤军的命令。
羌渠所部进攻不到一个时辰,所部兵士就伤亡了两千人马,其中还有百名重甲兵士,这让羌渠心疼不已。
“没有想到慕容复竟然如此厉害,我们轻敌了。”羌渠叹息了一声,对于羌渠来说死伤两千兵士并没有什么,在七万官军面前,有无这两千兵士对羌渠形势并没有影响,羌渠在意的是那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