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稍动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里已含上了几分凌厉的冷意:“顾绵绵,你死定了!”
切,我死定了!开什么玩笑!现在被绑的可是你呢!
我趾高气扬地训道:“叫我女王大……”
人字尚未出口,府君腰腹忽地往旁一用力,我脚一个踩不稳,直接摔到了床沿!而旁边的府君则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了自己的套索并用其绑住了我身体!还从我手中夺去鞭子!
府君将我侧身按住,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喜怒不辩地笑,“你刚说什么?”
府君的手法到底是专业的,我被绑得是丝毫不得动弹,条索在我腰背缓缓滑过,令我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咽了咽口水,呵呵笑道:“府君,刚刚那是绵绵给您准备的惊喜呢!”
“惊喜?”府君说着在我屁股抽了一下,“这样么?”
“叭”的一声脆响,我感觉我的屁股都红了!
我擦,沾了水的鞭子抽起来果然更疼,更有音效啊!
我疼得大叫:“好疼!府君,绵绵错了!”
话未落音,随着“叭”的一声响,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并伴着府君冷厉的声音:“错哪了!”
我疼哭了,“呜呜……府君,绵绵只是想给你惊喜,温娴说这样可以让男人无限惊喜的……”
听我这么一说,府君气得又给了我一道,“顾绵绵,你好样的,尽给我学些歪门斜道!”
屁股上的疼意让我哭得更大声了,委曲叫道:“是你非要让我给你什么惊喜的!还有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别人会喜欢你就不喜欢!”
府君被我气得又要扬起鞭子,我吓得闭紧了眼睛,他如果从这么高的高度扬下来,我怕是会皮开肉绽了吧!
半晌,倒是没有等到想像中的皮开肉绽,我悄悄睁开眼,府君竟拿起了la烛!他那张俊脸上挂着浅笑,墨黑的眸中含着邪气!
我惊得缩紧身子,大声叫:“不要!府君,求求你,绵绵错了,绵绵再也不敢了……啊!”
在我的惨叫声中,那小点肌肤就像被烙到了一般迅速收紧!
这酸软,真不是言语可以概括的!
我疼得怒骂:“陆铭!你个混蛋,你够……啊!”
肌肤又传来烫意!
我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可怜兮兮地求道:“府君,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
许是我哭得太过可怜,府君终于动了点侧隐之心,他捏着我的下颚,略有些无奈又带些余愠地问:“下次还敢么?”
我哭着摇头,“不敢了,绵绵再也不敢了。”
见府君俊脸稍缓了些,我又继续求道:“府君,帮绵绵松了绑吧,绵绵被绑得好难受。”
府君到底黑着脸给我松了绑,我摸了摸自己被绑红的手腕,又摸了摸自己被抽疼的屁股,还想了想刚刚府君的冷酷,心中实在忍不了这口恶气!
趁着府君转身没注意的时间,我拿出身旁的鞭子猛地朝他背部甩去!
清脆的“叭”声比之前他抽我的任何一下都要响!
府君沉哼一声,眉锋都蹙到了一块,铁着脸就要来抢我的鞭子,我第n次发挥了身体比思维快的本领,甩了鞭子大叫着就往卧房门外跑去!
“顾绵绵!”听到身后府君的满含警告之意的吼声,我跑得更快了!
我才跑到楼梯处,府君高大的身躯已然追了过来,我慌不择路,拨脚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尖声大叫:“救命,救我!”
这会时间不算晚,工人们大都没休息或是准备去休息,被我这么一叫,注意力自然都集中过来。
待府君在楼梯转角处抓到我时,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工人,甚至还有外面的工人也在听到响动后聚了过来。
我衣着暴露,头发凌乱,而府君只有腰间围着的一条浴巾!见到我们,工人们都用自己夸张的表情表示出了他们的惊叹惊愕。
在工人们目瞪口呆中,在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中,府君淡定地抱起我,转身上了楼。
大概是府君转身时被他们看到了那道长长的红印,我明显听到了工人们感同身受般的吸冷气的声音;没有比这更糗更想让我咬舌自尽的时候了,简直比我上次看府君流鼻血还要糗,上次至少只要面对府君,而这次……我将整张脸深深地埋入了府君的胸膛。
回到卧室,我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府君一眼。
府君坐在床头,好似点燃了一根烟,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好玩么?”
声音清冽,喜怒不明。
我依旧垂着目,抠起自己指甲,不语。
“问你话。”府君又出了声。
担心不出声的后果会更严重,我轻轻地抬起眼睛,小心认错:“府君,你罚我吧,我错了。”
府君扯了扯唇角,掐掉烟,对我抬了下手,示意我过去。
我一步一步挪近,府君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有力的手指捏着我的脸恨声道:“你让我怎么罚你,嗯?”
怎么罚,我怎么知道?此时我当然不会出声惹府君不痛快,只得睁着几分恐几分惊几分怜的眼睛望着府君。
我明显看到府君的黑眸中涌出几许炙热,几许复杂,他明显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顾绵绵,不顺着你你都可以上天入地了,顺着你你搅得这里什么样?”
咦,府君这意思是不罚我了?
我尚不及高兴,府君将我扔到床上,毫不犹豫地剥了我的衣服,云淡风轻地说:“既然你没有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