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联系刚刚,他已经单另开好了银行账号,我用手机银行分四次把两百万打给了他。..在确认他已经收到后,交代他立刻就可以开展“自由社”的慈善活动了。后面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不在的时候要他帮我多关照一下施丹英那边,并告诉刚刚我一直联系不上她的情况。刚刚虽然安慰了我几句,想让我放心,可我还是心神不宁,一刻联系不上她,我这心就定不下来,真想到她们学校去找她,可又觉得不太好。
下午就要去“水泥斗”干活了,可我现在就是心烦意乱,头疼的不行,只觉浑身都没有力气。于是吃了两粒止疼片和安眠药,就躺倒沙发上去睡一会。反正二胖子这里白天跟晚上也没什么区别,我闭上眼睛很快就迷糊起来。
可没过多久,我忽然感觉甬道那边站了一个人,不是二胖子,也不是黑瓶。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一个女孩站在那里,似乎正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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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点这里不知为何,变得暗了下来,好像是用火光在照明。
我爬起来,朝那个女孩走去,可总是看不清她的眼睛,但其它五官和身形我能认出来,她依稀就是小时候的施丹英。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见到那时的她?现在的她在哪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脚下的地面软软的,有轻微浮动,一眼看去,竟透出微微的液体反光,就像巨大的生物皮肉囊肿。
惊讶和疑惑之中,我观察四周,自己也在一条地下甬道里,墙壁上的石刻映入眼帘。其中一个图案符号似曾相识,对了,就是我和罗刚在防空洞里见过的那符号文字。然后一个小空间里的壁刻古文飘过眼前,我发现其中也有这样一个符号般的文字,可这个古文到底什么意思?是哪种古文字呢?
这些东西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我眼前,二胖子的据点怎么变成这样?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没错,我一定是在做梦!“丹英!丹英!......”我奋力朝甬道那头的施丹英跑去,可她只是站在那里叫喊着什么,并没有发出声音。就在我快要抓住她伸出的手时,她腰里跟另一个小男孩儿系在一起的麻绳瞬间拉紧,把她猛地朝后拖飞而去。
我使劲地摇着头,想要醒过来,可这并不能随我的心愿,反倒是飞来了许许多多的僵尸马蜂,闪电般地蛰在了我的手指尖上。十指连心,火辣辣的钻心刺痛立刻传来!我疯狂地扑打和躲避那些马蜂,突然地面和整个甬道开始震动,“我擦,又地震?!”脚步踉跄中,一块儿落石砸到我的后脑,嗡的一声两眼墨黑。下一刻就真的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据点的房间里还是老样子,电灯明显是比火把亮多了。
“见鬼,就睡这么一会儿还要做噩梦,安眠药失效吗?可是我在梦里竟然能感受到疼痛和火辣!这可新鲜了!”我自言自语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现在还有那么一点儿余感,记忆犹新的疼痛!
“二胖子,二胖子!黑瓶!二虎!人呢?”我也不知睡了多久,黑瓶应该回来了,二胖子不可能还在打电话吧,怎么没人搭理我,都跑到哪里去了?!我做个梦,这人都没了!找完了一圈,房间里除了我空无一人,这可就奇怪了,搞什么名堂?不过我发现这里还有几扇门,是我从来没进去过的,正要去打开其中一扇,它突然就嘎吱一声自己开了。
吓得我闪身往后一避,再看时,只见黑瓶走了出来,问我:“没事吧?邪坤。”
我撸着胸口答道:“哦,没事,我只是醒来发现没人,该吃午饭了吧?”
“我在研究乾陵入口的资料,二虎呢?”
“不知道啊,我打个电话吧。”我掏出手机拨通二胖子的电话,可是手机铃声竟然在甬道口的木门后面响起,他怎么会待在那里?!紧接着,木门被一把推开,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正是二胖子,“不用打电话了,我就知道今天中午没人做饭,去买了几个肉夹馍还有凉皮,算是午饭了。来来来,赶快吃,吃完了出发!”看在美味的份上,我也不多问他什么了,狼吞虎咽结束,我们就背上探险装备和基础补给离开据点。
这次是正大光明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停在了一个暴大的建筑工地外围。等车离开,二胖子带着我和黑瓶来到工地入口的栅栏门处。二胖子随便叫唤了两声,没人答应,他就自顾自地去开大铁门。
我心想,这要是随便都能自己进去还了得?!“那么粗的铁锁链,你想怎么着啊?!”
“哈,进去就跟回家似的。”二胖子把手伸进铁栅栏后面,轻轻松松的就把铁链子上挂在里面的大锁拿下来了,原来只是样子货,看来早有通消息。我们进去以后,二胖子倒是真的把铁链锁死了,估计不用顾忌后来者。
工地围墙内的面积很广,但是建筑物只有一座,这烂尾楼的规模不是一般的大。六七层高,上面两栋办公酒店还没盖起来,如果能全部建完开业,一定是全亚洲数一数二的超级商城,可惜它的命运不济,估计是选址前没看风水,或者就是开发商人品问题。鬼都看着不顺眼了,只好让这么庞大的建筑歇菜,淋着雨变成处理货。要是再过几年不能复工,恐怕裸露在外的钢筋都要锈到骨子里去了,到时候推倒重建的费用也没人肯出。
我们三个走到烂尾楼正前方的空地时,那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