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毒刺虽小,却格外顽固,扎在心间震颤如利剑,米粒大小的血痕只是一道小小的裂缝,却永远也止不住涓涓细流般的殷红血迹,直至沧海桑田。他誓必要替她翻覆那段晦暗的时光,再悄无声息的掩埋销匿,直至从此杳无踪迹可寻。
金非先前还能感觉到非比寻常的激流和眩晕,后来渐渐朦胧迷糊,闭着眼眸,身子慢慢变软,直至彻底的交付身心,窝在那越来越灼热的臂弯里彻底沉沦,眼角却又不自觉的溢出两滴寒凉没有丝毫温度的清泪。
那泪滴还没来得及无声落下,润湿的眼角触到两片灼热的柔软,寒凉的润湿被灼热的润湿覆盖,便也不再寒凉,变得温暖。
一吻虽未天荒地老,却由残阳铺水的黄昏步入恬淡静谧的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