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柏初夏一着急,却是越解释越乱,一张白皙的脸顿时飞上了两片红晕,那种娇羞的样子第一次流露在了柏初夏的脸上,让已经是四十多岁中年人的孙超满军他们都看的一阵失神。
方逸是更不用说了,坚守了二十年的心神,在此时柏初夏的面前也露出了丝丝裂缝,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流露出这种让人心动的神情来。
“哎呀,余老,他……他欺负我……”
最后柏初夏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她终究只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当下干脆一搂余宣的胳膊撒起娇来了,不过他指责的人却不是刚才说话的赵洪涛,而是一直没作声的方逸。
“我?我怎么欺负你啦?”听到柏初夏说自个儿欺负她,方逸顿时有些傻眼,自己除了拿出珠子说了句让余老掌眼的话,其他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
“嗯,方逸,你怎么能欺负柏小姐呢?”赵洪涛笑着说道:“快点给柏小姐道个歉,不然余老可饶不了你……”
“赵哥,这……这还有天理吗?”方逸听出了赵洪涛开玩笑的意思,当下夸张的说道:“柏小姐,求求你原谅我吧,以后我可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哼,谅你也不敢……”被方逸这么一说,场内那种尴尬的气氛倒是消失掉了,而柏初夏原本就是个外向爽朗的性子,过去那一阵也恢复了正常。
不过只有柏初夏知道,她现在心里还在纳闷呢,一向都是自己开别人玩笑的,今儿居然被别人给开了玩笑,更重要的是,她还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这要是让那些从小被她打大的那些大院子弟知道。恐怕会跌碎一地眼镜吧?
“余老,您还是给看看这串东西吧……”方逸也被刚才柏初夏那小女儿状搞的心头像是敲鼓一般,当下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了余宣手中的珠串上。
“这串金刚的包浆倒是不错,年代也有二十年左右的样子。虽然里面稍微有点污垢,但并不妨碍其本身的品相,算是一件接近完美的老金刚珠子了……”
余宣拿在手里只是微微一捻搓,就大致说出了金刚被盘玩的时间,而且给出的评价和赵洪涛差不多。都是接近完美,这在现代文玩中可是极其少见的。
“不过这东西卖五万,有点贵了吧?”
余宣微微皱起了眉头,就算是完美品相的大金刚手串,受材质的限制,也并不值那么多钱,如果要让余宣出价的话,三万块钱都已经算是贵了。
“余老师,您再看看,方逸的这个手串可是不怎么简单啊……”
赵洪涛见到余宣并没有进一步的鉴定下去。当下出言提醒了一句,和普通文玩的包浆不同,法器的包浆中蕴含着一股很奇特的光泽,只有对其非常熟悉的人借助放大镜才能看出来。
当然,另外还有两种人能识得法器,一是像是方逸这样的人,本身就具备真气,对于法器会有一种很敏锐的感应能力,即使不借助肉眼也能感应到法器中的法力。
第二种就是像赵洪涛这样的人了,朝天宫作为当年的道家圣地。就算历经数次战火,流传到现在也是库藏了不少法器的,赵洪涛平时可没少上手把玩,摸的多了自然就有了分辨的能力。
“这里面还有玄虚?”
余宣闻言愣了一下。继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看来我真是老了,最近看东西总是不专心,那本《永乐大典》如此,这珠串也是如此啊……”
赵洪涛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是像警钟一般在余宣耳边敲响了起来。仔细回顾一下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余宣心中不由一惊,他是有点过于自满了。
“老余,经验害死人啊……”
孙连达上前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说道:“老余,咱们搞鉴定的,就是要大胆推演小心求证,光是靠经验那可不行,就像是这本书,你看一眼就会放下来,这个漏也就归小满所有了……”
“老哥,你说的是,是我的心理有些膨胀了……”
余宣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的神色,作为国内古玩杂项类数一数二的专家,他平时所受到的奉承实在是太多了,这也导致余宣心理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能看一眼断出真假的东西来,他往往就不再看第二眼了。
“老余,你接着鉴定吧,我告诉你,这东西我和洪涛都看出来了,你要是看不出来,那就要丢人了啊。”
孙连达并没有给老友留情面,在他看来,鉴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容不得任何的虚假,余宣要真是看不出这是一件法器的话,那只能说他对相关学问的研究不够,称不上是最顶级的鉴定专家。
“我先看看……”
余宣摆了摆手,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孙连达的话给了他不小的压力,要真是被面前的晚辈们给比下去了,那他的脸面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嗯?这物件透着一种宝光啊?”
余宣仔细端倪了一会,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几分惊容,抬起头说道:“洪涛,这串金刚被得道高人加持过,算是一件不错的法器,怪不得小方开出那么高的价格呢……”
佛道两门的法器,除了祭祀所用的大型法器之外,很多法器其实都是手持的,可以归类到杂项古玩之中,所以余宣对其并不陌生,稍微一打量就看出了方逸这串金刚的不同之处来了。
“余老,什么是法器啊?”余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