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大家就有序的散了场。
江年锦被beauty的一些高层拉着说话。
听溪没有等他,出门的时候她也和沐葵一色聊了一会儿。
对于苏佩尔布盛典,一色显然把最大的赌注压在听溪和沐葵身上。因为她们两个人现在势头正旺又是第一次参加。
“一色,又到一年打仗的时候了。铨”
正说着话,身后传来了沈庭欢的声音,她纤长的手指按在一色的肩膀上,扫了一眼沐葵和听溪,笑的冷冽。
“是啊姑奶奶,希望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啊!”一色拍了拍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笑吟吟的转过身去毂。
沈庭欢点头“当然,参加过总比没有参加过来的熟悉门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瞎猫可以碰上死耗子。”
沐葵笑了一下“说得对,同理,人也不可能一直都有好运气。”
“你说谁是运气?”沈庭欢的笑意顿时僵在了嘴角。
沐葵比了个放松的手势,“你觉得现在争的脸红脖子粗有用么?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争论这些。”
沐葵说完,对着听溪和一色挥了挥手,就往门外走。
听溪也没有做停留,因为她看到江年锦那边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他正往屋外走。
沈庭欢还在和一色说着什么,听溪直接道了个别就跟着往外走。
果然,江年锦已经在车里等她了。
听溪打开车门坐进去。
“今晚想吃什么?需要我去买菜吗?”江年锦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你是不是先该说一下may的事情?”听溪侧身看着江年锦。
江年锦扬了扬眉毛,“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是工作时间。”
听溪不再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看来今天没有人下厨了,去餐厅。”江年锦说着,发动了车子,转了一下方向盘。
去巴蜀的一路,听溪都是沉默的,江年锦也不说话。昨晚温情的气氛似乎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
车子停在巴蜀门口的时候,听溪想要下车,江年锦按住了她正在解安全带的手。
“为了不影响吃饭的心情,我觉得我们应该聊一聊。”江年锦松了手。
听溪没动。
“你介意什么?”江年锦声音里的温度都消失了。“介意ay加入?”
“我只是问问……”听溪顿了顿“我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是觉得莫向远现在……”
“现在怎样?”江年锦皱了眉头“现在孤立无援,现在手上没有精兵良将?”
“他……”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江年锦沉了一口气,“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圈子,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寻找更好的发展条件,没有人会愿意与弱者作伴。”
听溪抿紧了唇,不说话。
“不管你怎么想。我只要你记得一点。挖人墙角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是的,江年锦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当初,从beauty挖走了安培培的人是莫向远。这样的事情,是莫向远才做的。
may的选择,不过只能说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是她想的太多了,好像自从知道当初想要毁掉moden的人是江年锦之后,心里总有一个过不去的梗。
“我们进去吃饭吧。”听溪扯开了话题,推门下车。
听溪关上车门的时候,发现江年锦并没有下车。
他降下了车窗,听溪才听到他的手机正响,屏幕上显示的是阿府的名字。
“我有事情要先走,你进去吃吧,我已经点好了菜。”
江年锦目视着前方说完了这番话,说完就将车窗关了起来。随即他的车子风一样从她的眼前驶离了。
听溪站在原地许久没有挪步,他心里也不痛快,她知道。
江年锦将车子开出了听溪的视线,才在路边停了下来。
阿府的电话停了又响,江年锦大概猜到了什么,他接起来“我现在开车,你在公司等我。”
江年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公司。
阿府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他了,单从阿府的表情看来,江年锦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他不想自己亲自再去翻看这些残忍的文件。
“直接说吧。”江年锦背过身去。
好像,看着阿府这样凝重的表情,他会更加不痛快。
“苏听溪小姐和罗冉冉小姐,是双胞胎姐妹。”阿府的语调沉重。
江年锦觉得胸腔里有一块大石忽然沉下来,“嘭”的一声砸在他的心上。他扬手示意阿府不用再说下去了。
他早该想到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无缘无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么喜好想通,过敏源相同的又有多少,这些巧合凑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巧合。
罗家重男轻女的封建观念在北城是出了名的,他早就有所耳闻。罗天赐当年以罗家唯一男丁的身份诞生,这些年被宠成了什么样他也最清楚。
玉梨溪边罗夫人那样沉痛的身影,是在为当年丢弃了苏听溪而忏悔吗?她又凭什么忏悔!
江年锦捏紧了拳心,满腔的怒火分分钟可以烧毁了他。
“你打算怎么办?”阿府在他身后问他。
怎么办吗?他能怎么办?为了苏听溪好,他也该永远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她最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她承受一次这样的伤害就已经够了,她不需要承受更多,他也不会允许她承受更多。
“你先出去。”
“是。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