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府,”听溪唤了阿府一声,把他拉到了一边:“你先把人带回去,我会把消息转达给江年锦的。你也知道他这几天因为ailey这件事情费了很多神,我觉得现在这个不好的消息由我来转达会比较好,你放心吧,他要是问起来我会解释。”
阿府看着苏听溪一本正经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本来他就比较容易听苏听溪的话,更何况苏听溪说的也有道理。
阿府把医生带出去之后,招待室里只剩下了听溪和沈庭欢两个人。听溪走过去默默的把招待室的门给关了起来。
“沈庭欢,我现在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听溪直截了当的说。
“ailey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帮我的忙。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就说吧。我什么都愿意。”沈庭欢诚恳的看着听溪。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沈庭欢对于苏听溪早就已经彻底的改观了。她发现,原来善良的人对于任何人都愿意展现她的善良。就像是善良的苏听溪对她这个曾经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沈庭欢后悔没有早早的了解苏听溪,没有早早的被她身上的正能量给影响……
听溪点了点头,她凑到沈庭欢的耳边,悄悄的对她说:“这件事情只能我们两个知道……”
?
听溪特地提早了一个小时下班去江年锦的办公室等江年锦。
江年锦看着她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里翻杂志,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来,走到她面前。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在听溪面前蹲下,按着她的手看着她。
“不是,只是想着最近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和你单独相处过了,我们下班去喝酒吧。”
“怎么忽然想起喝酒。”江年锦温柔摸了摸听溪的刘海。
听溪捧住了江年锦的脸,柔声道:“我知道你最近很烦,喝醉了就可以忘了烦恼,我们今晚一醉方休好不好?”
江年锦看着听溪忽闪忽闪的眸子,笑着点了头,然后又问她:“那你想去哪里喝?”
“不如去莫醒?”
“好。”
莫醒一到晚上就人满为患,幸而江年锦和老板有交情,没有预约就拿到了最好的包间。听溪趁着江年锦和老板在说话的时候,先上楼进了包厢。
酒很快就送上来了,服务员说这是江先生一直存在“莫醒”最好的酒,他问听溪:“要不要现在打开。”
“打开,马上打开。”听溪指着酒瓶边说边往门口看,门外的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脚步声混着嘈杂的音乐声让她有些紧张。
服务员得令替听溪打开了酒,听溪说了谢谢然后挥手让他先离开。
包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听溪一个人了,她看了看放在玻璃茶几上的那瓶红酒。虽然她真的一点都不懂酒,但是光从这鼻间蔓延的醇香来判断,也该知道这真的是一瓶好酒。
面对这么好的一瓶酒,她还真下不去手。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门口好像隐隐约约传来了江年锦的声音,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她快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放进了酒里。
江年锦毫不知情,他进门的时候只看到听溪正往高脚杯里倒酒。
“怎么才上来,你们聊什么能聊这么久。快过来,喝吧。”听溪一做贼心虚语速就会变快,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她晃悠着将一个高脚杯推倒了江年锦的面前。
江年锦没起疑,端起了酒杯一口仰尽,这酒本来不该是这样喝的,可是他现在无法定下心来慢慢的品,只想快些醉。
“别喝得这么急。”
听溪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举起自己的那一个杯子,递过去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杯沿。“叮”的一声,特别清脆。
听溪只抿了一口,可江年锦又一饮而尽。
“不是说一醉方休吗?你这样小口小口的喝,什么时候才能醉?”江年锦放下了空杯,边问,边伸手把听溪拉到自己的身边。
听溪腿一伸坐到了江年锦的大腿上,顺势攀住了江年锦的脖子,软糯糯的道:“你忘了我前面半句话吗?我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
听溪稍稍动了动身子就惹起了江年锦身上的一阵火,江年锦将她的脑袋按住对准了她的唇就亲了上去。
两个人的口腔里满满都是红酒的味道,唇舌相交时好像各自都在品酒一般。
很快,两人交缠的鼻息开始慢慢变得紊乱了,江年锦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摸过来……
听溪更卖力的惹他上火,却在江年锦的手探进她的衣摆按住她的腰时,匆忙喊了停。
“怎么?”江年锦眼神迷离。
听溪抿了抿唇,敛眉说:“我今天生理期。”
江年锦听罢松开了她,他按了一下眼窝,眼神有些模糊,不是很确定的问:“不是月初吗?”
听溪一听他连自己的生理期都记得,一下子有些乱了阵脚,但是她立马回过神来说:“最近压力有些大,乱了。”
江年锦没有再作声,他又按了一下眼窝,怎么感觉眼皮在打架。
听溪眼见药效似乎上来了,她又给江年锦灌了几杯,中途她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江年锦就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听溪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哄小孩似的道:“乖,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再像你认错。”
?
听溪从酒吧出来就给阿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