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今日就和你们讲个明白。《 ”山洞人的火气明显还未降下。
“愿闻其详。”林烈云道。
山洞人在林烈云和南宫梨雨面上扫了一眼,道:“不久前营地是不是受到袭击?”
“没错。”林烈云又解释了一句:“是西陆人袭击了我们。”
山洞人冷哼道:“什么西陆人?听都没听过!不过就是你们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话而已。”
南宫梨雨一听,立马驳辩:“西陆人真实存在,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
“一派胡言。”山洞人常年居住在深山里,对西陆人的事情居然丝毫不知。
南宫梨雨还要与他争辩,却被林烈云阻止了。只听林烈云说道:“让他把话说下去。我觉得里面一定有误会。”
山洞人继续说道:“刚才的混乱是你们故意弄出来的,目的是趁机把我除掉。”
“除掉你对我们有何好处?”南宫梨雨忍不住出言。
“哼!装疯卖傻,你们会不知道?”山洞人冷笑道:“此处离黄泉镇已不远,你们见我无利用价值,于是就想把我除去。”
听完山洞人所言,林烈云心道:“原来这里黄泉镇很近了。先前山洞人始终不肯把行程的进度告诉我们,原来是担心被过河拆桥啊!”
“你们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山洞人见林烈云沉默不答,以为对方默然了他所言是事实。
林烈云摇头道:“阁下多虑了。我敢保证,我们丝毫没有害你的意思,也不知此处离黄泉镇已不远。不知阁下的猜测,是从何而来的?”
山洞人被林烈云连续追问了几遍,最终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昨夜忽然有一人走进我的帐篷,当时我正准备歇息。”
“那人警告我,今夜将会有一场暴乱,而你们准备趁乱杀害我。我本来并不相信,因此他让我等待今夜的到来。”山洞人道:“谁知后来之事,竟被他不幸言中,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南宫梨雨不满地道。
林烈云问道:“可否把那人的名字和身份告诉我?”
山洞人冷哼道:“我才不会像你们一样,随意出卖同伴。”
听他如此说,想来已经把昨夜那人当成了自己的同伴,而林烈云等人,自然是被他认为是敌人了。
“你怎么就肯定,那人不是在骗你?”南宫梨雨道。
山洞人说道:“他说今夜会有动乱,果然事情就发生了。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南宫梨雨道:“难道你不会想,这些事本就是告诉你的那人一手策划的阴谋?”
听完南宫梨雨所说,本在沉思的林烈云顿有所悟,惊道:“糟糕!我们赶快上去!”
言毕,他一手抓着一人,打算顺着原路返回地面。谁知当他抵达洞口时,却发现原本被他砸开的洞口,不知被何人堵上了。
林烈云见状,心觉不妙。他立马挥出一拳,打算用罡气重新砸开洞口。谁知上方的泥土却如同钢铁般结实,以林烈云的力量,居然也无法击破。
南宫梨雨看出了异样,问道:“我们被暗算了?”
林烈云收起拳头,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他忽然转过身,紧紧盯视着山洞人,肃然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显而易见,有人再利用你来对付我们。”
“怎么可能?”山洞人连连摇头,不肯相信。
南宫梨雨气愤地揪住山洞人的领子,怒道:“什么不可能!难道你是瞎子吗?”
林烈云沉声道:“现在还有机会,快点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否则的话,我们都会被困死在这里。到时候,你就别提想见到妻子了。”
“我”山洞人看着林烈云和南宫梨雨,此刻他的大脑中一片混乱。究竟应该相信谁,他正面临着艰难的选择。
“我们真的出不去吗?”南宫梨雨对林烈云问道。
林烈云叹道:“泥土变得异常坚硬,应该是有许多土辰术者联手把地面加固。我们的确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他们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引进地底。”
南宫梨雨用手指着山洞人,俏脸气得通红:“都怪他!像老鼠一样到处打洞。”
轻轻摇了摇头,林烈云却出言为山洞人辩解:“他其实也是受害者。要怪只能怪我们太大意了。”
“那个”山洞人忽然发声。他似乎终于想通了,怀揣着歉意,不敢直视两人:“昨夜来找我的那人,是跟随我们进入深山的其中一名士兵。”
“原来是有内奸!”南宫梨雨大惊。
然而林烈云却道:“不一定是内奸。曹大将军为人谨慎,他派来的八名士兵,都是通过精挑细选的,应该能排除藏有奸细的可能。”
“莫非是认错人了?”南宫梨雨转而看向山洞人。但山洞人一口咬定,昨夜那人就是八名玄武军士兵中的一员。
山洞人坚持道:“我绝对不会认错人。就算那八人聚在一起,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日夜相对,应该不会认错。”林烈云道:“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如果袭击者是他,那么一切就顺利成章了。”
“是谁?”南宫梨雨急切问道。
林烈云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洪得金。”
南宫梨雨愕然。正如林烈云所讲,洪得金的易容术足以令他伪装成玄武军的士兵,在瞒过所有人的情况下,进入山洞人的帐篷。
“帝国、陈国和西陆联军的各大高手齐聚禹陵城,身处长安城的周王不可能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