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当然是男的呗。没看那女的手都让他拽住了吗?”
“那可不一定,那女的身手敏捷,动作干净利落,哎哎,你看她这记下劈——”
……
旁边那一组是一对夫妻俩。
女的道:“你说那男的真够没出息,挑个小女人下手算怎么回事儿啊?”
男的比较惧内,赶紧跟着附和:“就是说,打了半天了也没分出个胜负来,身为男性同胞,我都跟着丢人。”
……
最里头是对祖孙俩。
孙子问:“奶奶,那边俩哥哥姐姐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劝劝架?”
奶奶说:“别人的事少管,赶紧回去写作业去。当心没写完,你妈下班回来揍你腚。”
……
温柔用手肘卸去卓越飞过来侧踢的力道,将要再次回击,视线扫过他的胸口,当即目光一凛,收回起到半空中的右腿,道:“好了,不打了。”
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好对手,像这样酣畅淋漓的打上一场,卓越忍不住暴了句粗口:“真他妈痛快。”抓着温柔的那臂向上擎高,一双虎目射出锐利的光芒,跟平时的内敛大相径庭:“怎么,认输了?”他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并没有真的觉得温柔已经不行了。两人交手,对方的实力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温柔的目光下移,指了指他的胸膛:“你受伤了?”短袖t恤衫上,胸口上面的位置已经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
卓越低下头,挫败的道:“该死,伤口又裂开了。”
“什么样的伤口,我看看?”温柔也忘记刚才两人拳脚相向,毫无介蒂的走过去,掀开他的衣襟儿就往里头看。
“哎玛呀,原来有奸情啊!”
……
“老公,他可比你有料哦。”
……
“作死了,还不赶快回屋,当心长针眼。”
……
卓越虎目朝着三个方向分别瞪过去,扬高了声音道:“热闹看够了,赶紧都回去吧。”按住温柔贴在胸口的小手,扯着胳膊就进了屋。
温柔正想问他怎么会受伤,就见他随手带上房门,转回身就把她按在了墙上,二话不说就是顿狠亲。从刚才她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他就想这么做了。打了场架后,越发热血沸腾。
温柔抵着他的胸口,刚用些力,就觉手心里微湿,当下想起他的伤口,不敢再挣扎,只得随了他的意。
卓越又亲又啃,直到觉得满意了,在她被蹂/躏的红肿的唇角又亲了两下,这才松了手。
温柔喘匀了呼吸,不无埋怨道:“你既然受了伤,早说不就好了吗,干吗非要动手把伤口挣裂了好。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卓越倒也没拒绝,脱掉外面的t恤衫,老老实实的站着让她看。
温柔掀开染红了的绷带,露出里面的伤口,当时就被骇的倒吸了口凉气。
那是一条从锁骨横斜到胸肋的刀伤,因为伤口过深,即使被缝合了数十针,仍然看起来很狰狞。可以想像当时血肉外翻的情形,一定非常的恐怖。
“怎么弄的?”温柔观察着刀口,模拟对方当时出刀的速度和力道。这种情形,大多数是从高处跳下来,猛力下劈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势。
“出任务的时候,被个毒贩给偷袭了。”卓越回想当时的情形,他随着一组小队往前搜索,突然从树上跳下来个毒贩,挥刀朝着一名队员劈下来。他当时来不及出声警告,直接把那名队员推开,生生替他挨了下。
跟她猜测的差不太多,温柔道:“凭你的身手,就算是突发状况,就算躲不开,也不该伤得这么严重。是不是为了救你的队员,才来不及避开?”
卓越一怔,没想到她只看了伤口就能这么准确的做出判断。他怎么忘了,面前这位可是专门搞偷袭,杀人的高手中的高手。
“是,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做出选择。还好不是枪伤,又不是太严重,不然的话,我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见你了。”
这轻描淡写的两句话,把生死的场面轻松的掀了过去。温柔知道他每次的任务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只是意识到和亲眼所见绝对是两回事。她不知道是该为他的精神而感叹,还是从事这么危险的职业而肃然起敬。所有的思考全都化作一声叹息。
“伤口有些裂开,我看还是重新缝合的好。而且,周围似乎有发炎的迹像,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温柔有些后悔刚才跟他动手。虽说他说的话的确是难听,可是只要忍忍就好,犯不上生那么大的气。
卓越道:“没有关系,不用去,自已处理下就行。”
温柔没再反驳,从他手上接过医药葙,给伤口作了下消毒处理,折开两卷儿绷带,重新包扎。
因为绷带要从整个伤口缠过去,不光身前,绕到身后时,温柔几乎紧贴着卓越的胸口将绷带从左手导换到右手,再从后背绕到胸前。两卷绷带全都用上,缠了厚厚一层,最后才在肩头上系紧。
等她全部弄妥,再看卓越竟然脸颊微红,气息不稳,一双虎目暗成如墨。随即明白过来,不仅小声的嘀咕了句:“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真该让你伤得再重些。”
卓越扳过她的肩头,声音带着略微的暗哑道:“一个男人对于自已心爱的女人都产生不了欲/望,那还能叫男人吗?有反应才说明我身心健康,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