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你的好意如花全明白,但如花只能说抱歉,大牛的情如花真的受不起,注定要辜负了。”如花眼神真诚的望向李氏道。
李氏听着如花这话却理解为‘她会不会是担心改嫁名声不好听?’想来也是,当下风气依旧非常崇尚女贞,若一女侍二夫,难免有人诟病。但近些年这种风气收了许多,贞洁堂亦早被废除,并且附近村庄近几年也有好些人改嫁,刚嫁之初,难免或多或少会传出些风言风语,但时间一久,不也没事儿了。。。。。。
想到此处,李氏再次开口道:“如花不怕,你看隔壁村那两个寡妇不也照样改嫁了,并且前儿还有个秀才的媳妇儿也改嫁了呢。”
如花听着李氏这话,真心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李氏竟认为自己不答应是为了名声好听,如花无奈的灿灿一笑道:“说句真心话,李婶子您的好意如花会全记在心里的,但大牛这事儿您以后还是别再提了,我和他是永远不可能的。”
李氏听完如花这话有些纳闷了,心里暗咐“莫非这如花是看不上大牛?”
话说此时李氏想到刘大牛,心就微微发疼,这刘大牛几岁时便死了爹娘,孤苦伶仃的,若不是得村长庇佑,怕也活不到现在。而刘大牛又是她打小看着他长大的,心里自然对他多了份感情,看着这大牛岁数越拖越大,李氏也是暗暗着急,真心想帮他一把,让他早日成个家,原本看着他(她)俩关系还算不错,一度认为两人都上了心,却不想。。。。。。
李氏在心里回了回如花那话,始终不明白她为何一口便拒绝,李氏真心想弄明白这如花究竟在想些什么,便再次追问道:“妹子为何一口便拒绝,是不是觉得大牛不够好?”
如花听着李氏这话,一时语塞。脑中记忆里,李氏素来与刘大牛关系要好,两人关系亲热似母子般,如花心里仔细想了想,这话真得好好回才是,不能伤了人家的心。
如花理了理思绪,抱歉的一笑,撒了个小谎道:“李婶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大牛人真的很好,是如花没福气罢了,因为这娃娃的爹爹临走前说过会回来的。”
如话话落,李氏微微一怔。
话说李氏从没听说过有这一出,想当年孙家撵如花出来时,大家追问她那个男人是谁时,她可一句话都没说。今日她这般说出口,自己竟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终究这是人家的私事儿,外人本就不好过问,话说到这里,这件事怕是黄了,李氏觉得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李氏再次打起笑脸道:“妹子勿怪,是婶子多嘴了,以后咱不提便是。”李氏圆着场,希望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李婶子快别这样说,这事儿是如花自己的问题,不赖您,您的一番好意如花只能抱歉的辜负了。”
怀里灵光的身子歪了歪,如花低头一看,灵光竟睡着了。
李氏也瞧见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着自己一个劲儿的和如花说着话,竟把灵光给忘了,这孩子衣裳穿得又单薄,要生病了可怎么好。
李氏急急开口道:“如花,把灵光抱我屋子里去睡罢,免得凉着胸口,生了病。”
如花点点头,抱着灵光起身,跟着李氏一起进到内屋,将灵光轻轻放到炕上,脱掉他的鞋子,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望着炕上安静躺着的灵光,如花心里纵然有千丝万缕,此刻也都平静下来。
李氏拿眼神示意如花,如花朝李氏会意一笑,两人便蹑手蹑脚的出了内屋,生怕发出声响,将灵光吵醒。
两人重新坐到正屋,李氏也不再扯前面的话题,而是和如花摆起了“龙门阵”
“如花,你那个大嫂没来找你麻烦吧?”李氏担心的问道。
“前儿她来过,说什么要请我回孙家,我拒决后她有些恼羞成怒,差点儿和我打起来了。”如花话完,脸色微微变了变,揪着一边衣角,有些担心的样子。
“她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安好心,村儿里谁人不知,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没点儿好处她能往你那儿跑?”李氏有些愤愤不平道。
李氏这话深深说进了如花心里,如花有些不安的望向李氏道:“婶子说得极是,如花当时也是这般想的,真不知道这女人又打什么坏主意。”
李氏深深的思虑了一番,有些担忧起来,想着这娘俩儿生活本就不易,若这些没心肝儿之人再落井下石,那这娘俩儿可怎么过得下去哟。
想了想李氏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如花眉头皱得紧紧的,依旧一副担心的神色道:“李婶子,这女人说来也怪,我让她八抬大轿,敲锣打鼓来接她居然也同意。”
李氏一听这话,心里微微一惊,依自己这么多年观察下来,孙家人自认为有几个臭钱便了不起,从来都是要压人一头的,如此这般放低身段,只怕。。。。。。?
想着这些,李氏望向如花的眼神全是担心,她语重心长的道:“如花,你真心要小心着孙家人,他们如此放低姿态,背后的设计铁定龌龊不堪。”
如花点了点头,她又何曾没想过这一层,所幸自己也不算笨,又加了两个条件,想到这里,如花微微有些得意。
李氏瞧着如花脸上闪过一抹笑,更为不解,急急追问道:“妹子可是想好万全之策了,怎得还能笑得出来?”
如花嘴角轻轻一勾道:“婶子别担心,那季氏走时,如花再添了两个条件,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