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寡妇想了想道:“妹子,你听了可别怪姐姐呀?”
如花纳闷了,自己怎么会怪她呢?但一看南寡妇面有难色,她便立马一笑道:“南姐姐但说无妨,妹子不是那般小气之人。”
听得如花此话,南寡妇才稍稍安心了些,她理了理思绪道:“昨个儿不是跟你约好,今儿要来你这里的吗?”见如花点了点头,她便接着再道:“所以今儿我便起了个大早,天麻麻亮便准备去挑水,可妹子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如花连连摆头,一脸焦急的等待着南寡妇的下文。
南寡妇料定如花猜不出来,便也不再卖关子,她红了红脸,低下头道:“我看到姚氏家那口子了,那张才一大清早便在你院外转悠,指不定又想打啥歪主意。”话落,南寡妇仔细的打量着如花的神色。
听了南寡妇这话,如花便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昨晚的不愉快,她的面色便沉了下来。但她见南寡妇打量着她,便强作大方的对她一笑道:“妹子听了心脏还算受得了,姐姐接着往下说罢。”
见如花没太大异样,南寡妇接着又道:“妹子,姐姐有些对不住你,我不也是怕你们多生过节,以后矛盾更深嘛。”顿了顿,南寡妇接着道:“妹子可还记得上次我给你送饭那次?”
一听南寡妇提起送饭那次,如花心里便“咯噔”一下,但她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对着南寡妇道:“当然记得。姐姐你就别再顿了,一口气说完罢,妹子听得急死了。”
南寡妇抱歉的冲如花点了点头道:“其实上次趴你窗户上的那个人便是姚氏家那口子,你可不知道,张才那个人,花花肠子可多了,最是爱到处拈花惹草。当时姐姐没将话讲透,一是想着怕影响你名声,二是想着他不再来便是了,更是怕你们再生过节。你看你这日子过得本就清苦,若再与人结怨,以后怕是日子更为难过。可谁曾想,今日又见着他了,所以姐姐决定还是要来告诉你一声的好,你也可以小心的防备着。”
南寡妇一口气将话全说完后,头埋得更低了,因为南寡妇怕如花责怪她,怎么不在当天便将事情真像告诉她。
看着南寡妇埋下的头,如花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姐姐不用感到不安,妹子不会怪你的。”
“妹子不怪姐姐当时没跟你说清楚?”南寡妇抬起头,有些不相信的道。
如花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想来再怪也只能怪那些个极品,她又怎会将怒气牵扯到南寡妇身上呢。只不过听着南寡妇这番话,如花还是挺震惊的。
原本如花一直以为偷看她洗澡,还有在她门口转悠的均是同一个人,她从没曾想过,还会有第二个人。话说如花此刻真的很想骂老天爷,为什么将她重生到这具这么苦命的身子上啊?
南寡妇一直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如花脸上愤怒中又带上了一丝苦涩,南寡妇便安慰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如花一抬眼,便见南寡妇面露忧色的望着她,她坚强的冲南寡妇一笑道:“南姐姐别担心,如花现在是那种踩不死的野草,他们越踩,我便要越往好了活,活个痛快给他们看看。”
听着如花这番“豪言壮语”,南寡妇眼带赞赏的冲她点了点头。
如花的话问完了,可南寡妇心里却还有许多好奇和疑问,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想了想,南寡妇便打趣着问道:“那妹子今儿怎么这么早便要往镇上赶,姐姐瞧着你那样儿像在躲追兵似的。”
南寡妇这一问,倒换如花尴尬了,不过仔细一想,也没啥不能说出口的。如花面上微微带着怒色道:“姐姐可不知道,昨晚妹子可算是过得惊心动魄了,那个贼心不死的老东西,居然半夜钻我家里来了。”
还没等如花说完,南寡妇便惊讶的道:“是张才那个作死的东西嘛?”
话说,一听如花说有人钻进了她家,南寡妇首先便想起大清早在如花门前转悠的张才来。
如花对着南寡妇摆了摆头,再道:“不是他,是我那养父,孙广安那个老不死的,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在怎么说,名义上我如花也算是他半个女儿吧。。。。。。”
如花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道跟了南寡妇听,而寡妇听完也是愤怒非常,她嘴角一动,便吐出一句话来:“那个天杀的烂人,也不怕羞死他老祖宗哟,居然敢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听着南寡妇一阵骂骂咧咧,如花仿佛解气了许多。
南寡妇骂完,又朝地上使劲儿的吐了几把口水,仿佛那口水便是孙广安般,让她觉得恶心非常。
可是南寡妇还是想不明白,如花何以能胜过一个男人,虽说那男人有些老了,但男女力气悬殊还是很大的。这般一想,她便眼带疑惑的问道:“那黄金棍儿真有那般历害?”
一提到黄金棍儿,如花便拉过南寡妇,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话说南寡妇听完后,震惊的同时,直朝着如花竖大拇指,她心底对如花的配服更深了。
“何时妹子也带姐姐见识下你说的那种东西。”南寡妇饶有兴致的道。
“好呀,没问题,反正山上多得要命。”如花冲着南寡妇一笑道。
南寡妇看着此时微微有些得意的如花,实在有些感慨她的聪慧与勇敢,想来若换做自己的话,八成儿早吓出尿来了。
南寡妇再将如花的话在脑海中回了回,她不得不承认,如花那方法真绝。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