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望着如花走向红轿,孙家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他们觉得头顶仿佛飞过一群乌鸦一般,而他们的心情却比吃下了乌鸦屎还难受。

如花此刻却是嘴角带笑,一脸玩味,她不用想也知道,此刻身后孙家众人那脸色肯定如嘴里飞如进了一只苍蝇般的怪异。

待走到轿边,如花却并不急着上轿,而是转过身子,笑对众人道:“大家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如花呀!如花这只是在履行承诺而已。”

众人一听这话,自然是明白过来了如花的意思。因为孙家人在出面请他们来时,便已道明原由,不过就是如花曾答应过孙家,只要孙家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孙家全家出动,再加上村里人作个见证,她便会跟孙家人回去。

若说众人刚才还在怀疑或者猜测如花主动要求跟孙家人回去的原因,此刻众人眼中却全是了然。

成功解除了众人的疑虑,如花又转头看了看刘大牛、李氏、南寡妇和孙家众人,很明显的是,这些人对如花这话不大相信,因为他(她)们个个均是一副狐疑的表情。

如花嘴角高高的扬了起来,再次道:“其实还是有人不相信我的话,对不?”

眼神肯切的扫过一眼并排站着的刘大牛三人,再扫过孙家众人,如花加深了面上的笑意道:“大家要知道,董太监是得罪不得的,若得罪了他,莫说是我,只怕你们好多人都要遭殃,所以如花此去不只是为自己一个人,更是为你们考虑呀!”

如花这话说得在情在理,倒是把孙家人愣着了。因为她们原本还没想到这一层,一心以为如花跟他们回去铁定想耍什么花样儿,如花此话一出,倒显得他们小肚鸡肠了。

刘大牛他们三人听着如花这话却是觉得如花深明大义,对如花很是赞赏。

而季氏与察氏是此事儿的主谋,听着如花这番话,不免直打哆嗦。因为她们也没少听过董太监的嗜血残忍,再一联想到限定的期限快到了,若到时她们还交不出人,只怕真的要大祸临头。幸好如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要不然可就连累了孙家了。

话说此刻,季氏与察氏互看一眼。却是有了悔意。想来她们将如花卖给谁家不好,偏偏就不该去招惹董太监,这不是与虎谋皮嘛?还好如花答应跟她们回去,若不然,事情可不知道怎么收场。

可纵使这般想着。她们也依旧一点也不感激如花此作为,而是在计较方才如花话语羞辱孙家,害得孙家失尽了颜面之事。话说此刻她们看向如花的眼神,好像再说着“你活该。”

那眼神自然没能逃脱如花的眼睛,但如花只是莞尔一笑,也不过多理会她们。因为对于这种不知道悔改的人。如花自有对付她们的办法。

想了想如花再道:“大家也都知道这董太监的为人了,所以如花为了保险起见,想与孙老太太您约定一件事情。”

孙老太太没好气的道:“有话就说。”话落她才惊觉自己的语气有多重。她忙一理鬓边的掉下的一缕发丝,一脸假笑道:“其实我也正为这事儿担心,所以这口气不知觉就重了些,好闺女,你可千万别见怪。”

众人一听察氏这转换极不自然的语气。便知道她这是惺惺作态,因不敢直面得罪孙家人。众人便只能私下交头接耳。而察氏看着这场面,面子自然是越发的挂不住,她将这一切全都“归功”于如花,暗想着等到了孙家要好好收拾如花,讨回这口恶气。

如花看着察氏瞬间万变的神色,却是了然的一笑道:“没事儿,习惯了。”

如花这话说得虽然简单,却又仿佛道出了另一层意思,众人再次交头接耳,揶揄起察氏来。

如花看着察氏那越发变得恼怒的神色,忙笑着道:“其实如花也没啥大的要求,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与灵光,所以想请孙老太太答应一件事情。”

孙老太太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如花见她点头,便接着道:“素闻董太监有一枚极其珍贵的滴血玛瑙扳指,如花不求别的,只求您能说服他将那枚扳指当作信物,让如花在出嫁那天揣着它。因为昨儿我去了趟百里铺,那莫老先生说了,咱婚命薄,必需得有一样东西作保,方能平安成婚。若不然夫婿与我均会有大难,而唯有那枚滴血玛瑙扳在我成婚当日揣于怀中,才能度我与夫婿平安。”

众人听着如花这话,是极为相信的,因为古时的人们最为信命理,对迷信的东西,向来又信又敬又畏,听得如花这话,均是一脸担心的嘀咕起来。

孙老太太听着如花这话确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她与季氏早前便从董府下人口中听闻,那枚扳指简直是董太监的命,他日日不离手,谁也不曾见他摘下来过,而平常之人,只要稍微碰到那枚扳指一下,都会被他剁去手指,这些话光听着都十分骇人。

这般一想,孙老太太便非常愤怒的道:“你这是作死呀,你作死也别扯上咱家呀,那东西是你能要得来的,你难道没听人说过,那东西就是碰上一下,董太监都能剁碎了你的手指。”

众人听着孙老太太这好似从牙缝中挤出的话,均是心下一惊。

而李氏与面寡妇还有刘大牛,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他们都暗自为如花捏了把冷汗,因为若一切真如孙老太太所说,只怕光今儿如花这番话传进那董太监耳中,她便会吃上好一番苦头。

如花听着孙老太太的话却是不紧不慢的道:“老太太若不愿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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