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听着如花呜呜咽咽的哭声,赵媛儿顿觉手足无措,故而她只能轻拍着如花的背,以示安慰。并且赵媛儿的心情也随着如花的抽泣声上下起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如花才止住了哭声,但她仍旧一抽一抽的,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赵媛儿看着她那哭得红肿的双眼,不忍的道:“瞧瞧这脸都哭花了,眼睛也哭肿了,心里该是装了多大的苦楚呀!”话落,赵媛儿暗自长叹了口气。
而后,赵媛儿再次看向如花的脸,最后她将目光定在了如花右眼角那枚小小的印记上,而她的心情也有说不出的复杂。
话说赵媛儿前头跟如花聊天时,只是提到了董太监和宫庭的那些陈旧过往,包括那枚滴血玛瑙扳指背后的故事,还有此次事件安排的来龙去脉,却唯独未有提及魏钟霖和赵季昀。
只因一方面,她不能泄露两人的身份,怕为两人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她私心里本想当个大媒人,看能不能促成一对大好姻缘来的,但依现在这情况看来,她却觉得一切都失了说出口的必要,至于以后要不要说出来,她得再观察观察下如花与魏钟霖再做决定。
而此刻的如花却眼神焦急的直朝门外瞧,她恨不得立刻将刚才那男子提到面前来问个清楚,因为她是那么迫切的想知道那人是不是肖风。
可此时院中空空,哪有那人的影子,并且这里又是别人家的宅子,她总不能像官府那样一个地儿、一间房的去搜吧?
这般一想,如花便带着抹祈求之色道:“姐姐,你能告诉我刚刚那人是谁嘛?妹子听他好像也尊称你一声姐姐,可不知道姐姐与他是何种关系?”
赵媛儿听着如花这几大句问话。不禁眉头微皱,因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花才好。
并且她身份尴尬,而另两人又身份敏感,她与他们二人的关系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得清楚的。
再来便是她的私心里并不希望如花了解太多关于魏钟霖的事,因为她心眼儿里,还是偏向赵季昀那边的,她只想让他快乐而已,而她也一直努力着把一切能让赵季昀快乐的东西送到他面前,包括女人。
但对于如花,赵媛儿却是顾虑多多。她生怕她将如花推到赵季昀面前后,非旦不能让赵季昀快乐,反倒还让赵季昀伤了心。更怕魏钟霖与赵季昀之间生出间隙。。。。。。
这般一想,赵媛儿便故作为难的道:“妹子呀,我可不是他亲姐姐,而他也不是常来府里,所以对于他。姐姐还真说不出点儿什么来。”
听着赵媛儿此话,如花的心又冷了一截,因为如果连赵媛儿都不清楚,她又该找谁去问呢?想了想,如花便不死心的再道:“那姐姐总该知道他叫什么,府上在哪里吧?”
“他叫魏钟霖。好像府上在京城,至于哪个府,他没说。我便也没好意思问。”赵媛儿红了红脸道。
话说赵媛儿说了慌后,人一下子像发高烧似的,脸上的热度久久不裉。
而如花听了赵媛儿此话,却是一大堆失望,外加一小点希望。因为不管怎么说,她总算知道那人的名字了。至于其它的问号。她决定在魏钟霖身上去找。
但若要见着此人,便得多来这儿,那她又该找何理由经常出入这座宅子呢?仔细一想后,如花便真心夸赞道:“姐姐面上、身上肤质都细滑如丝,可是有什么秘密法宝。”
赵媛儿听着如花这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不禁暗自纳闷儿,她暗想着:“她不是又想来套什么话吧?”
如花见赵媛儿久未答话,便神秘十足的凑近赵媛儿道:“妹妹最近自己研制出一种养肤膜,功效可是大好呢!不管谁人用了此膜,皮肤都会变得又白又嫩又滑,今儿早上我还托人帮我送了三盒到白府呢。”
话说听着如花这话,赵媛儿瞬间便心动了,因为这个事件她也有所耳闻,却没曾想,那卖竹炭养肤膜的竟然会是如花。
看着赵媛儿那微微变得激动的脸,还有那期待的眼神,如花觉得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了,此时,如花不禁暗想到“果然不管啥身份的女人,都改不了那爱美的天性。”
“那妹妹你那养肤膜还有吗?”赵媛儿一脸灿烂的道。
听着赵媛儿此话,如花忙答道:“姐姐如果想要,妹子肯定想方设法给你留一盒出来,大不了另外一个府的生意我不接了便是。”
赵媛儿听着如花此话,却是摇了摇头道:“这样不好吧,这样会得罪人的,还是等以后有货了再往我这儿送吧。”话落,赵媛儿明显一副失望之色。
如花听着她这话,却是暗自高兴,因为赵媛儿已经走进她下的套里来了,好听点说便是走进21世纪的那种策略营销漩涡里了。
如花仔细一想后便道:“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要散货?当然,妹子敢保证散货与盒装的都是一种功效,并无半分不同。”
赵媛儿听着此话却是微微纳闷道:“散货是啥意思?”
“散货其实说白了就是缺件衣服的货物而已,也可以说是没有精美包装的货物,也不知道姐姐你会不会嫌弃。”如花一脸真诚的道。
赵媛儿听着如花这番解释,已然是懂了意思,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这胭脂水粉都要有个小盒子装着才干净,并且取用也方便,那这没包装,可怎么好使呀?”
话说如花早便料到她会如此问,因为单以赵媛儿的打扮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