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见南寡妇不答话,如花便觉得自己猜对了,因为她记得刚与南寡妇打交道那会儿,南寡妇就经常将“她是不个祥之人”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儿。
“唉,古时的人真迷信。”如花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想来想去,如花决定要好好开解南寡妇一番,改造下她的旧思想。
故而,如花便温柔的开解起南寡妇来,直到她说得都快口干了,她才收了口。
话说南寡妇听了如花那些“逆天”的话,瞬间便怔住了。因为如花跟她说什么安良不会计较她的身份呐,说什么现在这个时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个天大的错误呀,说什么女人要将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呀,说什么要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呀,不要管别人怎么看呀。。。。。。等等等等,并且最后如花很直接的告诉她说“南姐姐,妹子是不喜欢安大哥的,所以你莫要误会了去。”
这些话将南寡妇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见她此刻定定的盯着如花,像看“怪物”似的。
而如花一见南寡妇怔住了,便猜测她肯定是一时消化不过来,想来若要一个从小便被灌输三纲五常的人接受她的那些“新潮”话,肯定是有一定难度的,所以她便不再多话,决定让南寡妇好好“消化”一下。
南寡妇将如花的话在脑中回了一遍再一遍,越想她便越心惊,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如花这些言语是从哪里学来的,但不论这些言语出自何处,那都是大不敬的,想来自古三纲五常、妇道、孝道等等,是每个人都必需遵守的,而如花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在挑战法理,并且她那些话若传了出去,可不知道会引来啥麻烦。
这般一想,南寡妇便拉了拉如花道:“妹子,你可别成天念叨这些法理不容的话,若不然让有心的贼人听了去,只怕上头得治你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这样就算妖言惑众了?没搞错吧。”话落,如花嘲讽的一笑。
话说如花听着南寡妇这话便来气,因为她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在这个时代听起来是有些不伦不类的。但也不至于落得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吧?想来想去,如花只觉得古人迂腐至极,看来她若想改造南寡妇的思想。还得费番功夫才行。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花决定要回家了,至于南寡妇那个脑袋瓜子嘛,她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来改造,不急于一时。
她正想开口告辞时。南寡妇却再次急急的道:“妹子,难道你忘了古时的文字狱、株连制了吗?姐姐劝你一句,以后可千万莫要再将这些话说与旁人听了,免得惹祸上身呐。”
听了南寡妇这话,却换如花纳闷儿了,因为她居然从一个普通农妇的嘴里听到了“文字狱、株连制”这两种制度。并且还是在这个她所不熟悉的时代,她真不知道这个在历史上连名儿都没有的朝代是如何与其它朝代接驳的。
想来想去,如花只能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话说一想到史上那种残酷的制度,如花心内便一颤一颤的,她不禁连着打了好几个激灵,而后她又打出了好几个喷嚏。
南寡妇一见如花打喷嚏,便关切的问道:“看你今儿穿得这么单薄。只怕是受了凉。”话落,南寡妇便轻轻的将灵光抱来放到如花腿上。然后快步进了内屋。
待她出来时,她的手上便多出了好些东西,她走到如花面前后,先是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地上,而后又将手弯上搭着的衣衫给如花披上。
眼见南寡妇如此暖心的动作,如花忙感激的一笑道:“南姐姐可真会照顾人,如果将来安大哥取了你,那他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一听如花提起安良,南寡妇便红透了脸道:“妹子你若再拿我和他说事儿,我以后便不理你了。”话落,南寡妇羞怯的低下了头。
见南寡妇面皮薄,如花也不忍再逗她,眼看外面天色也该到了做晚饭的时辰,如花便将灵光放下地,起了身道:“南姐姐,外面天色不早了,我还赶着早些回去烧饭呢。”话落,如花便要告辞。
南寡妇听了如花这话,又往门外看了看天色,觉得自己也该到了给猪喂食的时间了,所以她便不想强留如花。
话说本来南寡妇是准备留如花在家里吃饭的,但一想到自己晚上是吃昨儿剩下的冷饭,并且又没有好菜下饭,她便不好意思开口去留如花。
故而南寡妇只能提起地上的东西,然后将东西往如花手里一递道:“这是妹子你托我买的米粮还有粗布等,你拿好了。”
“这拎起来挺重的一包东西,只怕南姐姐你拎着它回来时累坏了吧?真是麻烦你了,大恩不言谢,不如今儿晚上到我家里去,我请你吃蛋花儿饭。”
南寡妇听着如花这话却连连摆手,因为她觉得自己没开口留如花吃饭便失了礼节,她又怎么会那么脸皮厚的跟着如花去她家里吃饭呢?
如花见南寡妇不愿意,便故作生气状的道:“莫非是姐姐嫌我家吃食粗陋,才不肯去的么?”
“姐姐可没那个意思,妹子你莫要想歪了。”南寡妇忙辩解道。
“既然没那个意思就走呗,省得妹子想多了。”如花咯咯的一笑道。
见如花坚持,南寡妇只得点头答应,想着还有件事儿没办,她便抱歉的冲如花一笑道:“我得去把猪喂了才行,所以只能麻烦妹子和灵光再等等了。”
“行,快去吧。”如花朝南寡妇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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