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嘴巴发苦,字面意思我当然懂,我穿得条半身裙,脱了裤子也会被长裙遮到,只是陆礼承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拍我的戏管他作甚,就答应了下来。
镜头一开始,我从大门进去,摄像头从前方拉到一侧,再绕到我背后,我照蒋东的意思,进到厕所,再转身面对镜头,脱裤子,坐马桶上,再关上了门。
之前蒋东交代,为了营造气氛,厕所的灯不开,外面倒是有灯,可当我关上门后,不大的厕所里黑漆漆的,我还在等着结束口令。
可等了快一分钟了,外面也没个人来喊,我琢磨那再等一分钟吧,结果还是没人。
这时候我已经预感到不对了,我马上穿裤子站起来,想拧开厕所门出去,可我手碰到异常冰冷还带点潮湿的门把手时,圆圆的把手一点不受我控制,压根没有要开的迹象。
我惊慌的一边拧着门把一边用力的拍门,冲着门喊了好几声都没人搭理我,我越来越着急,突然想到我身处的环境心里毛毛的。
女四女五死的地方是厕所,而我现在……
该死。
照理说我早该想到这一点,可今天脑子短路居然一点没想到,就好像有段记忆被硬生生抹去了一样。
再多在这里待一秒都是危险,我往后退了两步,抬脚就往门上踹,门应声松动了一下,我看到希望,赶紧又狠狠的补了几脚。
这途中我看到门缝下面的灯光越来越亮,以为是我多心,当我把门一脚踹得松动到能打开的时候,我看着面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熊熊的火焰包裹着整个客厅,惊恐的尖叫哭声从各个房间里传来,诡异的像指甲盖刮擦毛玻璃的刺耳。
现场哪里还有什么导演场记,只剩下厨房边上站着的一个穿睡衣的男人,正握着水杯,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火势蔓延到他身体周围也没反应,只直勾勾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