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我把陆礼承和我的生辰八字都烧了,才回房间睡觉。
但陆礼承在剧组待下去会很危险这事已经确定了,如果他是为了别的原因来剧组的就算了,关键他是为了风歌过来……
一想到这,我就挺难受的,折腾了这么久,我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是想保陆礼承安全,可他呢,他正在担心另一个女人长期留在鱼龙混杂的剧组里,真不怕危险吗。
我几次暗骂自己不要再管,可总狠不下心,浑浑噩噩的睡去,好像有个软乎乎的小手,在一下一下胡乱的擦拭我的眼睛,明明着急,却很温柔。
“别哭了别哭了,太丑了,要变老太婆了,别哭了。”
我很想回答,想安慰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没哭啊,只是非常难过。
第二天我像好了伤疤忘了疼,依然打算监视陆礼承,就算换成别人,我也狠不下心让他在我面前受伤不是,这样安慰自己,我心里好受许多。
我提醒吊胆的盯着陆礼承位置看,也尽量保持跟陆礼承靠近的距离,万一发生什么,我也好想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的视线暴露,我只好用余光去看,搞得眼周围酸涩的很,又怕忽略了什么,这种紧张的心态,我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直到我突然看见陆礼承朝某个方向快速冲去,伴着一声尖叫和嘈杂的声音,我扭头一看----
陆礼承冲向的位置是正在拍摄的地点,他背对着我,弓着背把一个女人抱进怀里,地上散落着零碎的器材碎片,像是刚才从高空坠落后砸坏的。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有没有时,我的双脚却像定在了原地,一点挪不动。
我一直担心受伤的男人,居然还是以保护另一个女人的方式受伤了。
我的手发麻着,心像被把弯刀割开条口子,有双手在拼命撕扯,让冷风直灌着伤口,凉透了。
我的心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