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果然房子门口哪还有人,连房门都是紧闭着的,一点没拉开过的痕迹。
要说可能是刚才那老人生气关了门,可是这门缝上浅浅密布着的蜘蛛网,织在两扇门上面,细小的门缝上还能稍微看清一根根银白色的蛛丝。役讽匠巴。
怎么会这样?!
我吓破了胆,把刚才的遇见跟陆礼承说了一遍,他认真听完,抓着我手叫我赶紧离开,我也是这个意思,结果刚走两步,陆礼承先停了。
我肩膀跟他撞上了,古怪的急问他怎么了,结果陆礼承抿着嘴巴不说话了,我更紧张,叫他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傻愣着。
结果陆礼承指了指我的脚,我低头一看,除了沾了泥巴脏了点外,没怎么了。
但他还是坚持让我看我的脚,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异常,陆礼承脸绷得紧紧的。
他说出来的话,听得我狠打了个哆嗦。
“你踮着脚尖在走。”
你踮着脚尖在走。
陆礼承的声音荡在我心尖上震的我心肝子发疼,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陆礼承说是我在踮着脚尖,要是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不知道,起码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我着急往下看的时候,脚也是正常的,脚后跟扎实的踩在地面上,没陆礼承说的那样。
可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不是开玩笑的人,也就是说他的的确确是看见我垫脚尖了,而我自己却浑然不觉。
我低头又仔细看了好几遍,没有,我好好的站着,哪里垫脚尖了。
我们两个人在同一件事情上得到两个答案,如果是两个人都没说谎,那他看到我垫脚尖的样子,是我现在看到的自己吗?
我脑子挺混乱的,明明捕捉到了一根能连接起整件事的线,可我懂的太少压根说不出点有用话来。
直到陆礼承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思思,你是不是丢魂了。”